「喔嗨唷~歐嗨唷~」一早,我聽到的就是我那個來自日本的鬧鐘的起床鈴聲,聽說這句話的意思在日本是代表早安,我迷迷糊糊地躺在被窩中,清晨的陽光穿透了窗玻璃照在我的臉上,我煩躁的一掌把可憐的鬧鐘拍到地上,同時把棉被拉高想擋住陽光繼續睡,只可惜地上躺著的那個鬧鐘是被我特別改造過的耐摔機種,所以它繼續不死心地叫著「喔嗨唷」這句話,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聲,最後我終於受不了了,起身把鬧鐘撿起來關掉,再穩穩地把它放在床頭,我搔搔頭看了一下房間,一如之前,我隔壁的床位空蕩蕩的沒人睡,很好,我拎起我的盥洗包走到浴室去,我看看鏡子裡的我,一頭紅色長髮因為睡覺的關係亂七八糟,皮膚上還有幾條印痕,眼角還有眼屎,真是一團亂,我嘆口氣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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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我先自我介紹好了,我叫克萊兒,全名是克萊兒‧艾梅吉絲特‧卡奇多尼亞,這是個很長的名字,我知道,有時老師上課點名還會念錯我的名字,所以我傾向大家叫我克萊兒,不過通常他們不會這樣叫我,你們待會就會知道了,就像我剛剛說的,我有一頭鮮紅色的長髮,不過我可不像「綠屋安妮」裡的女主角一樣討厭的我的髮色,老實說我覺得這樣還挺潮的,我的眼睛是紫羅蘭色的,很不尋常對吧?對於這點我倒是挺自豪的,我不需要像班上那些女生一樣戴隱形眼鏡就擁有這樣的眼瞳,我是白種人,所以這代表我的皮膚是白色的,雖然算不上白瓷肌,但也還算不錯,身高稍矮,大概163公分,嗯,這就沒什麼好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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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我的儀容後踏出浴室,我已經在這間寄宿學校待了差不多3個月,對,你沒聽錯,「這間」學校,事實上我已經被其他的寄宿學校踢出來9次了,這是第10次,正常的小孩會在求學路途中換這麼多所學校嗎?顯然是不會,不過我是個問題兒童,有閱讀障礙和過動症和其他一些很奇怪的症狀,所以對我來說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但是沒有一間學校願意收留我,到最後我只好進了這個跟監獄差不多的地方,我懷疑監獄還比這裡好些,這裡專門讓一些像我這樣的問題小孩和犯過罪的小孩上學,在我看來這間學校的唯一好處就是我可以不用和其他人分享房間,雖然說宿舍是兩人式的,不過我轉進來的時間是快接近學期末了,學校除了現在這個空房間以外沒別的地方讓我睡,除非我自願去睡掃帚間,我當時開開心心的接受了,等到我搬進來後透過小道消息才知道這間房間之所以沒人住是因為有學生在這裡上吊自殺,還真是好運蛤?不過我住到目前為止還沒出過甚麼問題,所以我就沒把這件事往心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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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我的衣櫃,翻出了一件黑色的旗袍,我穿上它,再套上放在床邊的黑色長靴,你說在學校裡穿這樣很怪?有啥關係,反正這間學校又沒有規定制服,我愛怎麼穿都行,而且我滿行李箱都是中國樣式的衣服,唐裝旗袍一堆,我不穿這些難道叫我光著身子去上課?我並不是特別喜愛中國,只不過是從小跟我爸練武時穿習慣了改不過來,我爸是誰?真是個好問題,他是海豹部隊的狙擊手,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媽就不在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死了還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爸一手扶養我長大,我6歲的時候被別人欺負,我哭著跑去向他哭訴,結果他語重心長地告訴我:「克萊兒,如果有人欺負妳...妳就給他狠狠地欺負回去!天塌了有老爸擔著!」然後他開始教我武術、擒拿術等等,隔天我就用新學到的招式去對付那些小毛孩,打得他們哭爹喊娘還不敢去告狀,我爸從來不告訴我有關我媽的事,我也不提,對我來說,我爸比起我那來路不明的媽媽要來的好,所以他不提我就不問,他大多數時間都在阿富汗或中東一些鳥不生蛋的地方執行秘密任務,不過他倒是教了我很多東西,從改裝機械到射擊都難不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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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我永遠都記不住紙上的東西,只要看到書本或那類的東西我就頭疼,因為在我看來那些字就像在紙上亂飄一樣,我再度嘆了口氣握住門把,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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