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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籃〃1、做自己 (火黑) 完

即使是在夏天,夜晚的風還是吹得讓人直打哆嗦。

尤其是在死亡到來之際……

 

 

 

 

「拜託你!請你饒過我。」富家大亨——李XX,雙腳跪地,求著眼前穿著一襲黑色緊身衣,淡藍色頭髮的人。

 

來人搖頭。舞弄著手上的刀子,眼眸所流露出的是——冷。

 

「啊————」李XX的叫喊聲響撤整層樓,四周警鈴頓時響起。

 

來人迅速拔起沒入在他心口的刀子,往地上的昂貴地毯隨意抹了幾下後,便跳出窗子。

 

 

編號801,李XX,完畢。

 

自從離開你身邊,我回到昔日的戰友身旁。

用忙碌來填滿自己的時間。

但,看到這幾年被自己列為禁忌的那兩個字後,心,微微動搖了。

「隊長。」只是輕喚一聲,就足以讓對方知曉。

 

「恩。」一如往常,手裡還是拿著一把剪刀,「辛苦了,是要先休息還是繼續呢?」挑著眉問。

 

「繼續。」幾乎是一秒答出。

 

「那好,東西已放在你房間裡,出去前幫我叫『他』過來。」顯然的,下了逐客令。

 

微微彎腰,表達完對他的尊敬後,轉身離開這間下一刻便充滿淫糜的房間。

 

幾乎是在門關上的那瞬間,又被推開來,「路上小心。」淡淡的關心一直以來都是他的特色。

 

點頭,朝著那休息站前進。

 

進來房間後,下意識的會看向桌上的照片。

 

——二號與自己的合照

 

不曉得他有沒有好好照顧二號,畢竟之前是那麼怕他。

 

甩甩頭,命令自己不去想有關於他的所有事。

 

拿起桌上的資料,坐在躺椅上,開始了解下一個又是誰要死在他刀下。

 

這是!

 

整個被嚇到,不僅編號跟他的生日一樣,幾乎是擺明著要考驗他。

 

 

編號802,火神大我。

 

把手上的資料粗魯的丟到桌上後,讓自己陷入綿綿的床裡,腦袋早已不聽使喚的跑著不願想起的過去。

 

 

我的心因你而痛,痛的不是你的作為,而是你說的那三個字。

 

 

「嘖。」火神端著上面放滿漢堡的托盤,坐到熟悉的位置上,不意外坐在對面的人。

 

「你好。」黑子點頭,繼續喝著手上的香草奶昔。

 

只是從朋友變成戀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

 

習慣了他的存在與前些日子做了那檔事吧!

 

「腰還會酸嗎?」雖然是望著外面,但火神的眼神還是瞟向他。

 

「不會了。」黑子的眼底閃過一絲移惑後問:「還想做嗎?」

 

「咳咳……」火神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噎到,「不要問得那麼直接。」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啊!

 

  黑子沉默的看著他,仍吸著他的香草奶昔。

 

「回去了。」火神推開門,貼心的幫他撐住門,讓他先出去。

 

「謝謝。」黑子眨了眨眼,腳旁跟著因速食店不得帶寵物進入的哲也二號。

 

「到我家吧!」火神下了主意後,黑子跟哲也二號就跟在他身後。

 

四周沉靜的嚇人,同樣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東京那卻很繁華,而這裡很寧靜,寧靜到下一刻不知會有什麼事發生。

 

「二號在這裡,不要亂跑。」把二號丟在客廳後,性急的火神便拉著黑子進房去了。

 

「果然還是想做嗎?」黑子笑了下,在床上擺出撩人的姿勢。

 

「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做的。」火神將黑子抱到懷裡,「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手在他背上滑動著。

 

做自己……?黑子的眼裡明顯充滿疑惑,但身體仍順著情慾。

 

「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把自己交給我就好。」如此溫柔的火神是只有在私底下才會出現的。

 

在一陣激情之後,黑子不堪負荷暈了過去,火神抱著他進浴室清理完畢後,本想跟他一起睡的,但電話卻在這時響起。

 

「喂!你誰?」火神故意惡聲惡道。

 

『是我,辰也。』

 

火神一聽是他,態度馬上軟化,「怎了?想夜間打籃球嗎?」

 

『你可以出來嗎?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冰室的語氣透露著他的疲憊。

 

火神看了在床上睡得安穩的黑子,想了下後,才答應,「好吧!約在哪?」

 

『在陽泉高中。』冰室說完,電話就立刻掛斷。

 

只是出去一下下,應該不會有事。火神抱著這樣的心態去見冰室。

 

 

「小黑子,快起床啦!」睡夢中的黑子被不斷的叫喊給吵醒。

 

「早安。」黑子還在恍惚中,「火神?」瞳孔對準焦距後,才發現眼前的頭髮是黃色的,  

而且身旁的位置是冷的,「是黃瀨啊!」雖然應著,但腦袋已在想火神跑去哪兒。

 

「什麼叫『黃瀨啊!』我好傷心。」黃瀨從背包理拿出一台V8,「給小黑子看個有趣的東西。」打開電源,是兩個男人交纏的畫面。

 

黑子只是隨意看了幾眼,沒仔細去看畫面上的人是誰。

 

黃瀨指了螢幕上其中一個男人,「吶!這是小火神喔!」

 

黑子聞言,搶過黃瀨手中的V8,盯著螢幕不放。

 

恰好,進入最精采也是讓黑子心碎的畫面。

 

火神的手指上沾了些軟膏,戳進冰室的後方。

 

冰室忘情大喊:「我、我喜歡你。」

 

火神笑了笑,道:「我也是。」

 

就最後那三個字,讓黑子將手中的V8往前一丟,整台機器立刻變成廢墟。

 

「都說了好幾次,小火神不專情嘛!」黃瀨邊注意黑子的變化邊說。

 

「一分鐘後再進來。」黑子表情嚴肅,確認黃瀨離開後,從抽屜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  

兩個字後,壓在之前自己睡過的地方。

 

「小黑子好了嗎?」黃瀨分秒不差的進來,「小黑子還是適合在我們那。」摟著黑子的肩膀。

 

二號……黑子猶豫了一下,就送給你吧……

 

 

——再見

 

是黑子留下的最後訊息。

 

 

 

心悸動著,不停狂跳著……

 

 

「在明天天黑前解決他。」黑子隨意抹去眼角旁的淚水,裝做沒這回事。

 

他是我的第820獵物,黑子反覆念著這句話後,拿起慣用的刀子收進懷裡。

 

夜、聞風喪膽的夜,即將到來……

 

 

 

「二號,出來吃飯了。」火神放下手中的香草奶昔,「今天你一定要吃別的東西,不然你營養會不均勻的。」

 

就只喜歡喝香草奶昔,別的東西都不吃,這點跟黑子還真像。

 

火神走到客廳,不意外看見二號趴在那。

 

「不是說別趴在那嗎?」那邊,是之前要跟黑子進房時,二號就在那等了一整晚的地方。

 

火神不耐煩的抱起二號,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怕狗了。

 

「吃完這些才能喝奶昔。」把一盤的狗飼料推到二號面前,手裡拿著奶昔看著牠。

 

「嗚……」二號低聲抗議,看著眼前一顆顆的飼料。

 

就在黑子從火神房間的窗戶跳進來時,房間門沒關,讓他撞見這景象。

 

二號……黑子在心裡叫了牠一聲。

 

不知為何,二號猛然抬頭,往房間裡吠了幾聲,「汪!汪!汪!」

 

「安靜!這樣會吵到人的。」火神往二號頭的方向拍了一下。

 

二號在被拍完之後,猛地跑進火神房裡,又吠了幾聲,「汪!汪!汪!」

 

「幹麻啊?」火神跟著二號走進房裡,看見牠一直對空氣吠,又看了看沒有異狀的房間,才抱著二號出去,順便關上門。

 

這樣就能好好勘查了,雖然跟一開始的計畫不同。黑子又從窗戶外跳進來。

 

棉被還是沒有摺。就在黑子回過神來時,雙手已在幫他摺被子了。

 

習慣是個恐怖的東西。黑子繃緊神經,又看見地上的襪子與衣服,大腦又開始不聽使喚。

 

等他整理完整個房間後,已經過了半小時。

 

這樣他會起疑的。就在黑子欲將房間弄回凌亂時,門突然被拍了幾下。

 

二號用牠的狗掌拍著不停拍門,嚇得黑子又躲回窗戶外。

 

火神轉開門,二號立刻跑進去,用牠的鼻子不停的嗅。

 

「你在嗅什麼?」火神愣住,看著前一刻還凌亂的房間,現在卻乾淨的不像是自己的。

 

又看見桌上的文具擺設,擺法跟他一樣。

 

他回來了嗎?平常腦袋卡住的笨神,現在卻想出了一個好計謀。

 

他抱著二號走出去,門再度被關起。

 

黑子三度進到房間內,稍稍喘口氣時,門已被踹開。

 

黑子下意識的拿出刀子護住自己,但二號卻撲了過來。

 

刀子自他手上滑落,被二號的衝擊力撞得坐在地上,臉一直被他舔,彷彿在撒嬌。

 

火神撿起地上的刀子,問:「你啊,到底在想什麼?」

 

聽見前兩個字,本以為會被罵,但語氣竟是出奇的溫柔。

 

黑子不語,只是摸著二號的毛。

 

「二號出去!」火神的脾氣開始上升了。

 

聽見他那麼凶的命令,就算不願,也得出去。

 

「二號很可憐啊!」黑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問問我在想什麼之前,請先問問你自己。」黑子終於正眼看他了。

 

「早上我回來,只看到你留下的字條,我怎麼會知道我自己做錯什麼。」

 

黑子的聲音原本很正常,突然變大聲起來,「那晚上呢?你徹夜未歸這又算什麼?」黑子渾然不知,自己就像指責老公在外偷情的老婆。

 

火神被吼得腦袋一瞬間當機,但隨即回復過來,「你知道我那晚去做了什麼嗎?」

 

一想起V8的畫面,黑子歇斯底里衝上前,狂搥火神的胸膛:「你那晚去找冰室上床!你明明就有我了,為什麼還要去找他?是嫌我太矮嗎?」

 

火神一聽,知道他知曉那件事,臉色不禁黯淡,「那是誤會一場。」要解釋到他聽進去,可比登天還困難。

 

「你說啊!我要聽你怎麼為自己找藉口。」黑子的腰被他的雙手抱住,困在他胸膛與雙手的中間。

 

「那晚,辰也是因為紫原離開陽泉高中的事,而去找他,並要求跟他最後一次,紫原也就答應,然後兩人就做。不過紫原的動作卻相當粗魯,弄得辰也無法動彈,我只好去幫他上藥。就像之前你受傷時,我不也幫你上藥嗎?話說回來,你不會等我回來再問清楚嗎?」

 

「忘記了。」黑子以一句話帶過。

 

「什麼叫做忘記了?不知道二號很想你嗎?就連我……」火神說到一半,突然放輕聲音,「也很想你。」

 

心像被槌子打了一下,震得心在回盪著。

 

「對不起。」黑子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破碎的哭音流露。

 

「算了,回來就算了!但我可不準你再跑走!」

 

淚流滿面的抱緊眼前熟悉的胸膛,陌生的澎湃情意壓得他不知所措,只是不斷流著淚。

 

「不、不會的。」

 

第一次做自己是為了你;第一次放聲大哭也是為了你。

 

編號802,火神大我,結束。

 

 

 

--後記

 

 

自從黑子走後,『奇蹟的世代』的名聲就滑了下來。

 

六人變成五人。

 

「沒生意就沒錢了。」手裡拿著今天的幸運物,綠間露出厭惡的表情。

 

「那就去賺啊!」赤司的手在紫原身上滑動著。

 

「我看小綠間的外表也OK!就讓他去當接客的如何?」黃瀨窩在青峰懷裡。

 

「做什麼啊,給我適可而止。」手上的幸運物就快被他捏爆了。

 

「還有,看看他那玉手,平常都被繃帶包著,一定是相當的美麗。」黃瀨帶著邪念把綠間從頭到尾看透透。

 

「什麼?很噁心耶。」說這話的青峰馬上就被黃瀨瞪。

 

「不知道是誰在晚上時都會舔我的手哦。」難得黃賴有調侃青峰的機會。

 

「就這麼決定了。」赤間舞弄著手上的剪刀,「編號001,高尾和成。」

 

「是高尾啊!」綠間推了下眼鏡,心想:這就可以當攻了。

 

但,綠間怎麼也想不到,咱們的高尾可是個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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