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如果自由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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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呀 ~ ~ ~小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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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一個熟悉的高喊聲,起初我還不習慣它的時候,曾經疑惑「怎麼會有人有辦法在大清早的時候發出如此震耳欲聾的聲音?」後來漸漸地就習慣了,甚至,有時候會期待在每天上學的路上,能夠聽到這聲問候,回頭,果然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我國中時認識朋友---慕宇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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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琛有著一米七九的身高,染成褐色的頭髮,一張乾淨的臉龐,雖然不是特別出色的樣貌,但也挺討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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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我習慣這樣簡短的回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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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你又這麼冷漠的對待我了,你怎麼捨得這樣回應我滿腔的熱情?你沒睡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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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我睡得很好,你別三不五時就瞎操心一大堆行不行,走快點,小心遲到了。」因為受不了他的嘮叨,我隨意說了幾句讓他安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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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等我一下呀,小晨,而且明明還很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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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教室後發現,教室裡還沒有甚麼人,我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宇琛的位子就在我的旁邊,所以一路上我都聽得到他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些無聊的我四處張望,發現座位我在前面的夏閔媗也早早就到校,已經在座位上看書複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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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夏閔媗是一個很認真的人,不論是做什麼事情。我時常看見她在座位上,拿出筆記本整理筆記,不管參考書上是否已經整理好那些重點,她都會親自再整理一次,光憑這一點,就已經讓我對她有些欽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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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阿,夏閔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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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程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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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閔媗有禮貌的和我打完招呼後,又繼續投入到她的學科世界了。有時候我會想「嘖,怎麼有人這麼認真呢?」之前我在宇琛面前不小心把這句內心話講了出來,他竟眼神誠懇的告訴我「是你太消極了,只專注於自己想做的事情……」說完這句話後,他遭來我一陣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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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他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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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的確過於追求自由,放任自己在做很多事的時候,都只達到最低的標準,但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半調子過生活不太對,我似乎不太在行於調配自由和認真的比例,可是我想,只要讓當下的我開心就好了,雖然有時會因為這樣而惹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我一向認為沒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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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呦,夏閔媗。」慕宇琛也和夏閔媗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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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宇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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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認真喔,對了,今天要考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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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要考歷史和地理,昨天教的範圍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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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昨天老師教了很多進度誒,而且都只是念過去或隨便帶過啊。」慕宇琛跟往常一樣,知道考試範圍後都免不了一陣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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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快複習吧。」我在一旁好心提醒,因為在看到他的表情後有些不忍,而且我也知道,老師上課的方式很簡潔,唸完課文後就是補充筆記,節奏也很快,擺明了就是在表達「回去後自己好好看一遍」的意思,只是我意識的早,有空就會先後預習,回到家後有空也會翻翻書,才沒有和宇琛一樣只能臨時抱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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