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章:真實˙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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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考慮自己是否是誕生在這世界的,考慮自己是否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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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起來了,八點了!你快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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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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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克萊恩的妹妹,克蘿蒂,小兩歲的煩人妹妹,與其說是煩人,不如就說是好奇心重吧!她真的很煩…此時在心裡開始小抱怨起來…她還是很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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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理哥哥了!!!」克蘿蒂生氣的走出房門,帶著自己最拿手的碎念功,加上一號表情…那個臭味傳播千里遠的大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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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後的十分鐘,在瞇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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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一個暗處,一道光就在眼前,卻有一種獨特的抗力,使我不得向前,接著一堆刺眼的光芒整團包著我,使我動彈不得…哀號了一聲,好被什麼打到似的,一陣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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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過了不止十分鐘,一個身影,一個動作,一身手就把克萊恩打醒…克蘿蒂一副無要緊關的看著克萊恩:「你今天…沒有零用錢了!遲到扣零用錢…我跟爸爸說了…哈哈…遲到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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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暑假欸,沒有這回事!!!那是你沒有暑期課程好不好…」一面抱怨,一面撫著自己剛剛被打的傷口走到衣櫃拿出剛買的制服,套了套,然後快速的穿起它,拿幾本書和書包衝下樓,接著看見父親就在餐桌上剛把做好的早餐,排好,等著我門兄妹下來吃早餐,就好像沒有遲到一樣…,咦?沒有遲到…我也沒看時鐘…好啊!那個死妹妹又捉弄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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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站在樓梯正發出「我要把妹妹宰了…」意念的克萊恩,正巧被安德魯,也就是他們的父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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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寶貝!來吃飯阿,爸爸我今天發明瞭一種咬下去軟硬剛好的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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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別再叫我寶貝了,還有,我沒遲到嗎?妹妹剛剛跟我說我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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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雖然這樣就不能叫你寶貝,那好吧!克萊恩寶貝,你沒有遲到啊!妹妹說你遲到啊那他可能是跟你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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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似乎不想多跟安德魯解釋「寶貝」的事情,反倒是想確認時間,好讓自己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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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哥哥…咦?你還沒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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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如意算盤沒有打好,被我抓到了吼…死克蘿蒂,竟敢打擾我的美夢,還嚇到我還以為今天遲到、和零用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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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什麼零用錢…怎麼了?」安德魯好奇的跟眼前兩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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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沒什麼…。」克蘿蒂拉了拉克萊恩的袖口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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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想多添麻煩以及多一份父親的關心,因此配合克蘿蒂演出:「對!沒什麼…是克蘿蒂的朋友…零用錢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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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哪位朋友阿!琪絲還是珊眯…我們可以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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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的持續追問,使得克蘿蒂面露難堪,並繼續解釋說:「只是小抱怨…沒什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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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克萊恩支支吾吾的說道,作為父親的不免懷疑:「難道是金錢糾紛…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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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話說到一半,克蘿蒂就接著說:「爸爸!廚房內的麵包是不是還有沒端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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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小心,你會拿嗎?爸爸幫你…」就這樣兩個人帶著沒結束的話題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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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單純想簡單略過,沒想到搞的越來越複雜,所以對克蘿蒂有些微不好意思,但想了想不對,秉持著「是她先欠我的」的心態,草草的結束這個不該進行下去的話題,至少在心裡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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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時鐘上的時間,原來才要七點半,早了一個小時起來,看了看還有很多時間,克萊恩把課本拿出來看了看,咬著幾口麵包,開始全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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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克萊恩把一題數學解開的時候,後頭突然一陣聲音:「裏尼努斯…抱歉…啊…哦…」一種劍刺進又拔出的印象聲響,忽然一股作用的衝進克萊恩腦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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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呵…怎麼!」克萊恩一副驚訝和驚恐的表情看向坐在對面安德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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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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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裏努尼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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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同名但不同姓的氣音,克萊恩不得嚇得臉部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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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也反射性的問一下:「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喂!克萊恩…克萊恩…」接著克萊恩在短暫的記憶中,暫時昏了過去…今天的暑期輔導課暫時缺席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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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陸陸續續的學生,拖著疲憊的身軀邁向新教室,準備應付這個暑假的錯誤,包括所有學生,小康家族、低收入戶、具有上千億家產的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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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名男孩站在學校公佈欄前面…應該是墊著一個人的背,然後再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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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又跟那個廢物同班…不是高二分班…拜託…」男孩在看完公告板上的班級後不免抱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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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你知道…」另一名男孩衝向那位叫做尼克的男孩,但他的話很快就被尼克給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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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跟我說克萊恩跟我同班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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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冷冷的對男孩說,其實心裡是有多想要飆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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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你真的有預知的超能力吧!對啊,又是跟那個克萊恩機車鬼同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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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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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不是有錢到掛掉,就算窮了,也窮到只剩一堆鈔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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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說話說到一半,就被插話的感覺不是很好,但一想起有金錢支柱的強大家族企業,就不免打起算盤,但在一連串的腦袋思考下得到的結論:「算了!同班就來阿,我有你們這些人肉盾…不是、好朋友,我不怕勒!反倒是他要小心我門會不會再把他丟進狗籠和兇狗對戰或是垃圾筒攻擊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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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尼克,想法真是周全啊!」男孩狗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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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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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他們進去教室等待還有哪些熟人或是新同學,並想趁機捉弄他們,尼克拿著幾張考卷往女同學丟、接著再把吃剩的早餐塞到旁邊不知道是誰的抽屜,在一連串擾亂班上秩序下、有沒有老師的監視情況下,他們的行為顯得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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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低沉無力聲音的出現,嚇了尼克一把冷汗,還以為是耳朵出現異常,但在幾秒後,證實他聽到的、不是耳朵壞掉、或是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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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快來我這裡,我會帶你去找克萊恩…」耳邊一陣風拂過,以及令人可怖聲音迴旋在腦中,使尼克轉頭看了一下是否有人在捉弄他,下一秒,他突然倒下,反射性的看了一下前面男孩的身影,然後昏過去…「尼克˙修斯克安…」的聲音回盪在尼克腦中,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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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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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踵而來的幾波攻擊…以及手中的武器…陌生的水鏡,視線停在這瞬間…默默不語…因為正在與心靈交談…到底是誰…眼前只有模糊的人影…首相不尋常得武器在我的視線範圍裡砍來砍去…這個世界…似曾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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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整天,感覺到身心疲憊的克萊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那個低沉的聲音給早一步搶走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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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嗎?我來了…」頭痛一陣一陣地讓克萊恩不起來不行,又聽見那個詭異的聲音,讓克萊恩感到恐懼和抗拒,心想是不是該起來,畢竟躺了一整天,那種身體有點微酸以及頭痛也讓他睡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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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在跟你聊天呢!」這種聊天方式讓克萊恩感到不自在,也感到非常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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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我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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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對於你的美夢,我干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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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就是一種干涉…」克萊恩沒好氣的說,已經想離開不知為何可以自由對話的夢境,結果卻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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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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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嗎?我讓你永遠起不來…」克萊恩好像掉進黑暗深淵,看不到盡頭的掉下去,一路一直「啊…」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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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克萊恩吼叫的安德魯,急忙衝進去克萊恩的房間,接著將克萊恩抬起身子,並搖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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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克萊恩眼睛微微的張開,好像很害怕似的,看見父親之後,就用力的上前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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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又是那個…又是它。」克萊恩支支吾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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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所謂的「它」就是在小時候常常出現的奇怪聲音,也是在夜晚或夢境中出現的聲音,克萊恩好久沒有這種感覺,被騷擾、驚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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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太久沒有聽到類似聲音,所以對克萊恩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很久沒有過的惡夢,如今在克萊恩腦中再度浮現,對他來說,是種奇怪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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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安德魯要克萊恩別想太多,雖然表情沉重了些,但是克萊恩還是照做,這幾天儘量不要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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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古典的褐色天花板,房間內有種紫薰香瀰漫,窗戶也微微開啟,確保通風,剛醒來的尼克赫然發現他人已經不在學校,反到是躺在自家大宅,隨著天空漸漸變暗,尼克心裡也越來越複雜,不知道是因為少玩了一天還是早上的奇怪聲音跟無力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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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溫開水就放在原木書櫃上,摸起來是剛準備的,不會太冰,也不會燙到受不了…順手拿起就喝了一口,在床上大約估計也躺了七八個小時,口乾舌燥是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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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完水的滋潤以後,尼克開始研究早上那充滿詭異又陰沉的聲音是打哪來,於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拉回現實面:「說不定是克萊恩在裝神弄鬼的」如此毫無根據的把錯推到克萊恩身上的推論,也讓驚恐的尼克暫時有個假設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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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尼克這個龐大的家族企業,固然還是需要個主管來打理自家大宅的一切,但是總不能讓主人總是找遍整座大宅以後才跟主管交付事情,畢竟有錢主人還是人,可能找一找之後,人都累癱了,因此就出現了『電話』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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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拿起話筒,準備按下呼叫鍵時,思考了一下自己需要甚麼,然後才按下它,這是尼克從小被家庭教育所養成的一個習慣,雖然剛開始被主管總是罵個臭頭,為何總是沒有先思考過就按下按鈕,自己被罵完以後,還會小怨一下家庭教育這檔事的存在性…但日子一久還是轉為習慣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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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早上和同學打鬧摸魚的些微記憶以及昏倒前的詭異聲音,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其他人都在做甚麼、或是有甚麼事情發生,因此在想好要說甚麼之後,按下了呼叫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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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耶法…我是尼克…那個…」因為還是充滿許多不確定,所以說話變的短急、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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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不是說過要說話之前要先想一下嗎?你怎麼老是聽不進去呢…」耶法又開始他所謂的『家庭教育』沒做好,而開始碎念,幫然尼克在這時候沒有很認真聽,反而是在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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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真是…。」因為發現講了這麼久,對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反而讓他奇怪都沒有反駁的意思,因此下一秒房門就出現敲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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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敲門聲,才讓發呆放空、靈魂不知飄去何方的尼克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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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部分是因為剛起床的緣故,才使他頭腦不是很清楚,就連自己正在做甚麼事,也可能因為剛起床,而忽略或是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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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是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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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外的呼喊,尼克反射性的回他一句:「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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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的耶法,又開始他的長篇大論,吧啦吧啦…哩哩嚕嚕…,尼克還是一樣看著窗外繼續發他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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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是因為昏倒中邪了嗎?恕我直言,你這樣很沒禮貌,少爺,別人的言語就算是長篇大論,也都是為你好…」剛剛吧啦吧啦到一半,又發現尼克還是沒聽到耶法的「一連串勸言」,因而轉為另一種的吧啦吧啦.,但可惜的是,這次還沒念完,就被回過神來的尼克搶走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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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們家是派你來當主管,不是要你來當我的特別貼身顧問,況且,我只是剛起床,精神狀況不好下,想要問你今天在我昏倒後有發生任何事嗎?僅此如此而已,你有必要念的一長串我又不想聽的理論,老實講我受夠這個家的一切,不管是你、所謂的家庭教育、還是所有奇怪的規定…」尼克在也忍受不了這個理論折磨,所以把這十幾年來對這個家的所有抱怨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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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爺,耶法的確是囉嗦了些,但是我也是為你…」又被插話的耶法,尷尬的看著尼克,但外表一樣直挺挺的表示自己是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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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種是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好,但我根本不想聽你那些狗屎理論…」現在換做尼克吧啦吧啦的一連串說下去,但因為尼克是主人,可以忽視對管家的廢話理論,但耶法依然是尼克家裡的忠臣管家,所以還是聽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怨言,他不得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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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休息,克萊恩也覺得精神飽滿,似乎也忘卻昨天詭異夢境跟聲響,很早就起來,準備了一下課本、作業簿、以及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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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又是一個陽光燦爛,小麻雀啾啾的一天,剛好樓下又是自家麵包店,那個窗戶一打開,除了早晨露珠依然懸在葉子上和陽光緩緩升起以及新鮮空氣、微風的吹拂外,在加上麵包香氣四溢,整個早晨就是充滿活力和飽足感,就算還沒吃到就位在樓下剛出爐的麵包,對於剛起床的克萊恩來說就是大大的加分、近乎完美的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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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因為早上總是要先整理一下書包,看看有沒有甚麼缺帶的或是忘記的東西,所以尼克總會趁剛起來、刷完牙的時間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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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說到克萊恩在這裡上課一天的作息,早上八點半到學校、九點多上第一堂課、中午十二點到學生餐廳選取自己想吃的東西或是帶自己的便當和同學打屁聊天,下午一點半選擇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選修課程,接著下午傘點多就是學生的自由時間,可以選擇回家或是到城裡附近逛逛,也可以選擇在學校參加校隊或是運動練習、社團的留校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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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克萊恩想要充實一下對考古研究的瞭解,因此在自己規劃的課程學習表上劃記一格歷史學習的標記、然後再翻一下今天的課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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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弄了十多分鐘,但因為到校時間距離還有一個半個小時,因此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悠哉的背著書包和已經穿好的制服下樓,並且跟安德魯打了聲招呼,然後坐在餐桌椅上,拿起刀具叉具,一口一口的吃著美味豐盛的培根沙拉加上馬鈴薯泥配上蜂蜜,這是克萊恩最喜歡的早餐之一,最後搭上重頭戲…『特製奶油長形麵包』,對克萊恩來說簡直極品的一頓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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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少了些聒噪的聲音,克萊恩反而覺得有些不對勁,因此向安德魯詢問了一下妹妹克蘿蒂的行蹤:「爸!克蘿蒂怎麼沒下來吃飯,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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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我從早上就沒看到她的人了…。」安德魯一副無奈但好像又不怎麼關心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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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種種因素,以及不想讓早晨思緒就打結,只因為想確認自家妹妹的行蹤,克萊恩選擇不在問下去,將自己的腦袋保持淨空狀態,好讓等一下在學校能吸收較多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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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完五星級早餐後,克萊恩似乎覺得今天早上家裡的氣氛除了早餐以外,其他好像都存在著低氣壓,瞧見如此,克萊恩立即快速解決美味早餐後,就收拾書包準備到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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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克萊恩還是不知道家裡發生甚麼事情,也不想知道,但是出自於父親的關心,克萊恩也就等到如果有看見克蘿蒂再說,然後互道再見之後,穿好鞋子出門上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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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家門時,克萊恩雖然還是有些疑慮,但既然都答應父親了,總是要做到,在那之後克萊恩就沒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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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克萊恩有答應安德魯的關係,因此在時間仍充裕的狀況下,選擇邊走邊找克蘿蒂的方式前進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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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途中,還是會看到跟自己同班的同學,所以克來恩緩緩的走到旁邊,打算給他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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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克來恩無聊似的跑到那名同學面前,用力大聲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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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馬!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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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到的那名同學叫做寺馬,來自日本的國際交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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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來恩,你來了!昨天你沒來,害我好擔心你啊!」寺馬關心了一下克來恩,看起來兩個人的友誼算還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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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忽然昏倒啊,結果就一直睡…到晚上時點多才又被奇怪的夢嚇醒…。」克來恩搔著自己的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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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昏倒…你知道尼克昨天來到學校,結果也是昏倒耶!難道有甚麼傳染感冒病又要傳染了嗎?」雖然寺馬說這句話時,文法好像不怎麼對,音也還在學習,但大致上克來恩還是聽得懂的,隨即反駁了寺馬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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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要跟尼克同天昏倒,倒楣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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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個人打鬧嬉笑、忘記要找克蘿蒂ㄧ路的走到學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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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有誰來了…咦?這不是…。」克來恩驚訝的對寺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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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禮車上面印著大大的『布魯克斯』,尼克剛到學校啊。」寺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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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人來了,車子有必要長到檔住學校的門嗎,難到是要我們用力的給他踩上去,順便刻個到此ㄧ遊…還有學校怎麼回事,就因為昨天學校發生昏倒事件,而本人就是車子擋住校門的兇手…有必要對他這麼縱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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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群的圍觀人潮,大部分都是學生,擠滿整個大門,怎麼擠好像都擠不進去,見狀,克來恩帶著寺馬從後門進去,在進後門的路上,也剛好聽到校長對尼克的傳喚,此時克來恩對此暗爽不已…校長終於認為他無可寬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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