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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刻 戰魂之歌 第二章 吉托爾泰-2

「唉……」蒼琰不由得嘆氣,果然沒有,找不到食物心裡的失落感越深,這時,眼前居然出現一籠包子!

蒼琰眨眨眼,確定眼前是一籠五個的包子沒錯,而且還有些許的熱氣冒騰,蒼琰看向拿著這籠包子的人,眼中的驚訝同是包含著疑問。

「順手放的。」篁肆聳聳肩,如果不是聽到蒼琰嘴裡在碎念,他也不會去找到這籠包子出來,說真的,他還真忘了,不記得是怎麼丟進去空間環的,還好空間環內的時間是靜止的,不然,這籠放了不知多久的包子早就發霉酸掉了。

三個人將就點吃些東西墊胃,沒兩三下就囫圇吞棗地吃完了,三人商量一下,其實也只是篁肆提議,另兩人附議,直接用精神力探查。

達到天階級別者,強大的精神力不僅是施法的實力所在,更甚者可以將精神力向外闊散做為一種探查用的工具,不過這方法不如元素地圖來得清楚且範圍大,但是若論要在短時間內執行探查倒是一個方法。

結論卻是出乎意料之外,島上只有三個人,也就是他們三個,三人面面相覷想不透是怎麼回事,也不像是出意外的樣子,於是他們乾脆自製傳送陣回去,雖說有明文規定不能在各國國土內使用自製傳送陣,不過,踩在邊界上那就難以界定是否違反規定,事實上,也只有魔導士階級者才敢如此做,他們自製的傳送陣可以隱匿到國界的屏障察覺不出,但是,若在屏障內,在特有的屏障警報下就不可能有這樣鑽漏洞的行為。

篁肆和蒼琰對自己施加風疾術,雷勒則是用魂疾術來提高自身速度,魂疾術是冥靈系中類似風系風疾術的魔法,同樣是提高速度,只不過魂疾術是提高靈魂的速度,對亡靈生物有速度上的加成,用在人身上亦有同樣效果但只是不如亡靈生物那般疾速。

雖說島上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留下,看似如平常一般,但誰知底下其實是暗潮洶湧,如果事情不是在邦澎島上發生,那便只剩一種可能,起因在東方裡。

基本上,蒼琰和篁肆與其是好奇心更多是抱著湊熱鬧的心態,忙個半天結果卻不如預想,勞動與收穫完成不成比例,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自是抱著我不好你也別想好的心態,雖說不能親自動手,但旁邊看熱鬧的心情倒是有。

雷勒心裡略感不安,在一方面緊追上蒼琰和篁肆的腳步,魂疾術作用在人身上的效果還是比不上風疾術,另一方面亦是擔心著東方出了什麼事,畢竟他的任務還未完成,對於一個自我要求甚高者,任務半途作廢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一件會讓他難受很久的事,不然他也不會還留下來堅持要幫東方懷越解咒。

三個人各懷心思腳下步伐卻是越來越快,高速奔跑下,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可以看見東方宅邸那道象徵古洛國第一的魔武世家大門。

在門口戒備的人員突然感受到三股壓力直逼,做為古老魔武世家的人,這些歸屬於家族戒備隊的人多半是無法達到家族內評的標準,但又比普通人天資要好的人,他們在家族內除了面對精英份子和重點培養人要低下頭外,在外可就沒那麼多規矩,仗勢欺人的事自是沒少做過,而現在他們感受到的壓力直讓他們雙腿打顫,來人絕對是天階強者,他們好不容易從壓力中稍稍回過神並且趕緊派人去求救。

壓力越來越靠近,當三股壓力進入可視範圍時,戒備隊的人才鬆了口氣,其中應該是今天這組戒備隊中的隊長立即走上前說:「三位大人,你們回來了。」

三人心裡各有心思,聽這人語氣似乎有那裡不對,但看來東方內並沒有發生大事的樣子,那又為何原先在邦澎島上準備試練的人全數不見蹤影,結合現在的情況很可能是東方已經確認好族長的繼任者了。

雖說他們猜想的與實際上差沒多少,但卻也沒想到事情是如此戲劇性的發展,簡直只能用誤打誤撞,突然降下的好運來形容。

從大門口一直到暫時居住的房舍,這位走在前頭領路的戒備隊隊長嘴巴從沒停過,除了他誤以為敵襲派人去搬救兵,半路上遇到救兵順便解釋這是誤會時有稍稍停止對三人的語言轟炸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聽他講,更多時候其實是講給雷勒聽的,因為三人對之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這才容忍一隻蒼蠅在耳邊飛而沒一掌拍死。

東方確實已經決定好族長繼任人,而那人赫然是東方懷越,因詛咒而失去力量的人!

這事得從五天前說起,突如奇然東方懷越身上一直存有的禁錮消失了,失而復得讓東方懷越欣喜若狂,得知消息的大長老更是興奮地想要大叫後來想起自己頂著大長老的身份才忍住,不過臉上如花般燦爛的笑容誰看不出來大長老內心中的欣喜,大長老本身就是支持東方懷越若不是出了事而不得不重選,大長老也不會放棄東方懷越,畢竟他也頂不住整個家族的壓力,現在東方懷越恢復如初,族長遴選自然就不需要了,邦澎島上所有人都被招回,此舉雖然有其他長老反彈,好不容易有機會扶持自己人上去怎能錯過,然而,這些長老堅持沒多久就敗陣下來。

族內事解決,所有人目光又轉回邦澎島,才剛商量好再去一趟探個究竟,沒想到一早起來就接到消息,一干相關人員早早集會討論,集會才開始沒多久,蒼琰和篁肆直接找上門來,沒多久又在一屋東方一族高層似是牙痛又強忍的眼神下離去,走前還特別讓東方趕緊舉行族長儀式,他們手上還有族長印信還沒丟出去。

兩人剛走,雷勒也過來了,將東凌惡意塞給他的勝邪交到大長老手裡後,冷著一張臉不發一語離開,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似是猙獰又似無奈。

不過一天族長儀式就已準備好,早在東方懷越搞定內部族事就已經在籌備了。

將族長印信丟出去後,蒼琰和篁肆一刻不停地回到東凌,雷勒則是確認東方懷越身上的詛咒解除後就先離開了。

兩人回到東凌後休息一會兒便又讓傲瀚叫去問話,詢問這次去東方的事情經過,對於這一族,傲瀚的觀感並不好,不過礙於是妻子的娘家還是多少在孩子們面前不多做評論,實際上,也不需傲瀚明說,東凌家四個孩子對於東方更沒什麼好感,尤其以這次去東方走上一趟的蒼琰和篁肆,他們深刻體會到實際體會後才知道平時聽到的不過是其中一角。

講述到地下結界取出做為結界中心的勝邪時,傲瀚突然問了一句:「篁肆你是進入怎樣的空間中?」

蒼琰的描述中有他自己還有另一個冥靈魔導,唯獨篁肆的情況沒說到,就連蒼琰也不知,當他回到石室時就已經看到篁肆站在石室中間,表情嚴肅,問他看到什麼,篁肆卻只搖搖頭並不想多說什麼,現下聽傲瀚問起,蒼琰自己頗是好奇,興致勃勃地等著聽。

篁肆一聽傲瀚的問話,不由得苦笑在心底,其實這事倒也不是說不出口,只是當自己隱藏的秘密被除了家人以外的外人直指出來,那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當時篁肆亦是被傳送到一個獨立空間,他人站在門口,一眼望去是一個圓型的廳堂,空間很大,大約可以容納下五百人,但其實整個空間非常空曠,除了中央有擺了一些東西和一個人坐在那裡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而向上望,則是滿天星群,鑲在天穹之上,單就視覺觀感來說,實是一美景,不過,篁肆僅是掃過一眼便將視線定在坐在正中央的人。

即來之則安之,抱持這樣的念頭,篁肆走到中央,始終坐著不動的人這時開口說:「請坐,東凌的後人。」

篁肆不動聲色,坐下後,對方又說:「我可以稱你為篁肆嗎?」

「你都自己決定了,難道我說不行你就會換個稱呼?」

「不會,我還是叫你篁肆吧,東凌的後人太籠統了。」

「隨你,不過,你也該報上名來吧,這應該是基本禮貌不是嗎?」

「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那麼重來一次,你好,篁肆,我的名字是弗克多‧吉托爾泰。」

篁肆輕皺眉頭,那名自稱弗克多‧吉托爾泰的男子又說:「你沒猜錯,我便是那位吉托爾泰。」

「預言師嗎……斷命卜吉凶……」篁肆眼神不善地直盯著對方,雖然吉托爾泰一直沒睜開過眼,但這樣強橫的壓力讓吉托爾泰身體一顫,亦是有幾分懼意。

不過沒多久吉托爾泰便鎮定下來,臉上依舊掛著和氣的笑容,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篁肆有暴打他一頓的衝動。

「來自過去的人……」吉托爾泰的開場白才說了六個字,正對面的篁肆突然微微一笑令吉托爾泰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不該將話接下去說,直覺告訴他,他正處於危險狀態中……

吉托爾泰想想自己現在這樣子也不過是殘留的意識,還有什麼好怕的,「這是給你的預言黑暗歸來最終之歌即將響起生死擇一。」

吉托爾泰氣不喘地一串話全倒出來,急忙地說:「就這樣子,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話一落,篁肆已經不在方才的房間內,而是回到石室中。

對於這段經過倒也不是不能說,只是他很在意吉托爾泰說的那句話─來自過去的人,自從被麥司菲纏上後,他多少也對吉托爾泰這個預言師所組成的組織進行初步認識,弗克多‧吉托爾泰生於新元曆初,在當時預言師並不是一個大眾承認的職業,說的好聽點是傾聽未來之人,難聽的說法就是騙子,後來吉托爾泰的出現將真的有能預言能力的人聚集起來組成一個組織,這便是後世吉托爾泰的由來,也因為這個組織的出現與吉托爾泰令人驚奇的預言能力,預言師才成為一門職業,同時唯有經過吉托爾泰鑑識過的人才有資格貫上預言師的職稱。

吉托爾泰的出現是距今八萬年前的事,以此人來說稱篁肆為來自過去的人在邏輯上便是不通,除非對方知道他擁有過去的記憶,這一聯想,倒讓篁肆想起麥司菲被踢出來的事,得到祝福的南方星辰隨著長者在寒月之夜踏上旅途,古老記憶,古老龍族,亡者審判,黑影潛伏,日沒之時,終為末日,就為了這段預言麥司菲不得不找一位長者,最後是因為遺星靠近他有所反應才就此黏上這個牛皮糖。

假設方才見到的人確實是吉托爾泰,難道這段話中的長者指的就是他自己?廣意來說他可以稱說是太古時代的人……

篁肆將當時的事大概說了一下,傲瀚聽完後沒什麼情緒起伏,過了一會兒後才問:「你有什麼打算?」

諸如達到天階者對於預言師所說的預言抱持的態度比較中立,倒不是說完全不但也不會過於盲從,預言師的預言多半說的是大方向,然而,小細節亦會改變大方向,沒有一個預言師敢說他今日的預言就是一定對的、正確的、必然的,這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只是這種可能性如果沒有更大的變數去影響的話,發生的機率是非常高的。

篁肆的態度也是如此,對於將未來放在一個飄渺不定的可能性上,他更偏向實做,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所以對於他人的指點篁肆特別反感,當然自己家人的指點那是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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