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真的要開始養了

      祭司,是一般獸族之中地位僅次於狼王的職位。只有在出生時便被富有靈能並在訓練過之後的人才能夠擔任。能夠做出對於獸族未來發展的預言,通常都待在一個地方進行修行,除了重大事件外是不會現身的。

      進了靈修之塔,棕左手將獵物扔在地上,右手竟然順手就想將懷中小孩給扔到一旁的床上去。見狀的祭司立刻大喊一聲阻止他。

      「喂!」

      「?」被喊聲阻止的棕停下了拋物的動作,此時祭司立刻眼明手快的抱走了棕手上的小孩好好安置到床上並替他蓋好棉被,接著回過頭無言的看著棕。

      棕有些無辜跟問號的看著祭司,數秒之後開口問了一句令祭司差點暈倒的話:

      「不能用扔的嗎?」

      瞬間,祭司只有一種想拿旁邊椅子往棕頭上砸下去的衝動。

      「你是把雌性當什麼?」

      「當什麼?雌性啊…   …」

      擺擺手,表示無法溝通的祭司示意棕跟自己過來。只見祭司在一道門前微微動了動手指,門便緩緩的打了開來。

      「進來吧。」祭司說,同時進入了那一片黑暗的房間。

      事實上,房間之中並沒有棕想的是漆黑一片,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石板,上面綻放著銀藍色的光芒。祭司站在石板前喃喃自語了一會以後,轉頭對棕道:「過來吧。」

      棕沒有說什麼,只是走過去石板前,待他走到之後祭司又開口:「把上面的字唸出來。」

      「…   …金髮的未決之人解開心中枷鎖之時,死者之力將喚醒制裁者的力量,惡者之勢圍繞,制裁者將再次離開回歸。」唸完之後,棕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往外看了一下後,說:「金髮的未決之人?」

      「就像你想的,這是獸狼族的預言。」祭司有些凝重的說:「這次的預言是我在三天前測算出來的,當時我也非常疑惑,因為不管是獸人還是雌性之中金色都是非常少見的顏色,當時也沒有多想,沒想到會出現的這麼快。」

      「既然這麼麻煩,那把他丟掉不就好了?」

      「…   …你有沒有良心啊?就是因為不確定才叫你進來。」聽到棕的回答方式祭司瞬間黑了臉,一邊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套毛皮做成的衣褲遞給棕,說:「在尚未確定他是預言裡的制裁者之前,你要負責照顧他。」

      這下換棕臉黑了,他原本的計畫就是想把雌性丟在這裡讓祭司照顧的。沒想到會被祭司搶先要求。

      「如果他是呢?」

      「那你就要照顧到預言結束之後。」

      「那如果不是呢?」

      「那你也要負責把他照顧到能跟別的獸人結婚為止。」

      「那…   …」

      「不管怎麼樣你就是不准把他丟包。」見棕還想往下繼續想,祭司連忙在他想出夠好的理由之前阻止他。

      輕輕點頭,棕表示對此項要求的會意,接著有些苦惱的看著仍然昏迷的小孩雌性。棕有些無奈的抱起了他就準備離開靈修之塔。

      「先幫人家穿上衣服吧!?」

      一回到自己家,棕將獵物扔在客廳中央,接著踏上了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之後,右手又再次習慣性的想將懷中雌性拋出。卻在同時想起了祭司說的話。

      啊…   …好像不能用扔的。

      想是想了,可惜棕手的動作永遠都快了這麼一步,但也幸好棕扔人的方向是自己的床上。於是原本在棕懷中的雌性就這麼華麗麗的飛了出去,接著重重的摔到床上。

      「嗚呣…   …」摔到床上的雌性發出了一聲哀嚎,接著動了動身子爬了起來,有些迷惑的看看四周後,迷茫的雙眼落到了棕的身上。這也令原本想去處理獵物的棕楞了楞。

      在看我嗎?棕心想,一邊快步的走到床邊,果然對方的頭也隨著棕的靠近越抬越高,這讓棕確認了對方是在看他沒錯。

      「你叫什麼名字?」棕開口,祭司在他臨走前曾經交代過,如果雌性醒了首先就是要問他的姓名。

      「我的…   …名字…   …」對方回答的有些緩慢,但雙眼中的迷茫卻少了一些。少年的雙瞳是很漂亮的綠色,純粹無暇的就像綠寶石一般。少年輕輕按著頭部,似乎對問題的答案有些無法反應,「我…我叫奧丁…   …」

      「奧丁?」棕重複了一次這個詭異的姓名,奧丁在他思考時默默的伸出手,試探性的碰了碰棕的身體,這個奇怪的動作讓思考中的棕有些嚇到,看他有所反應的奧丁則是在這時學著棕的發問方式開口問:「名…名字。」

      愣了一會,被對方動作嚇到的棕才趕緊回答道:「我叫棕。棕˙查特。」

      「棕˙查…查…   …」奧丁試著想重複一次棕的姓名,然而在嘗試了幾次之後,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發出"特"這個音的奧丁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叫我棕就好了。」見他表情失落,棕只好照著祭司曾經交代過的,嘗試用著簡單的方法安慰他,但他那沒有語氣起伏的說話方式,反而無意間讓奧丁的頭低的更低。

      然而,粗神經的棕竟然也沒有發現這個狀況,自顧自的就跑去處理獵物,就這樣把奧丁孤單的丟在房間裡。

      呆呆的望棕關門離去,奧丁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咬手指後,一個後仰倒到了床上又坐起來,雙眼直直盯著剛剛棕離去的門,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跟奧丁差不多高的桌子靠在窗戶旁,以及一張只比奧丁矮半個頭的床。偷偷掀起床單,奧丁伸出手指輕輕戳了幾下,發現疊在床上的十幾張獸皮是一層比一層粗糙,最後一張甚至意外的在他的手指上劃出了一條細細小小的傷口。

      不知道剛剛那個叫做棕的人是誰?

      想來想去卻思考不出個所以然,奧丁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了一旁的小桌子旁試圖想要爬上去,只能好不容易才搆到桌邊的他有些辛苦的爬上去,接著推開窗戶之後往外探頭看了看。路上大多數的人都穿著上衣,雖然還是有少部份的人跟棕一樣沒穿上衣就在路上亂晃。

      從桌上跳了下來,奧丁又爬回了床上,等著棕回來。

      此時,突然一個人影從窗戶邊跳了上來。

      在樓下處理獵物的棕並沒有注意到時間,等到獵物被他徹底皮肉骨的分離之後已經是在太陽下山後了。

      抬頭看看天空,棕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隻雌性!

      終於又記起那隻雌性從今天起住在自己家的棕一陣愕然,為了避免照顧不全而被祭司抽的棕,立刻放下手邊的獵物跑到了樓上用力的把房門推開。

      映入眼廉的,卻是一個奇怪的畫面。

      他的好友之一,白戰,正光著上半身壓在奧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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