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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事後

徐景維從小有個嘴饞的特點,小到糯米團子大到佛跳牆都是他的喜愛,每每得了空閒,必要端上兩碟酥糖點心解饞,午飯晚膳更是含糊不得。眼看顧笙苦守鏢局終於抱得美人歸,徐靜賀也帶著大兒子回鏢局熟悉事務,摩拳擦掌想獨家霸佔鏢局大當家的卜冬柯收到要求習得廚藝一身。

“這是自然,”激烈的床事過後,徐景維臥在床頭,抱著一包糖炒栗子對給他捏腰的男人高高在上道,“哪次你要吃我的時候,我不是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想吃點東西,你就不能滿足我嗎?”

卜冬柯含恨看他,“你,伺候,我?”

徐景維動動腰抬起腿,示意他換揉捏的對象,“啊……嗯……怎麼?難道不是?嫌不舒服?以後不給你吃了!”

說著要收回腿,轉身背對卜冬柯。男人任命地跟上去,拉過他的腳丫輕輕按摩他的小腿。

“老爺,我錯了。”

徐景維單手撐頭,將栗子放在床邊,優哉遊哉地道,“一下要離開鏢局,還真有些捨不得。”

卜冬柯抬手彈他的腦瓜一下,“又不是不回來了,這些年你頗受罪,哥哥帶你去遊覽大江南北,你呀,以前就知道沾花惹草地瞎玩,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什麼真正稀奇的東西。”

徐景維抬腳踢踢他的肩膀,也不顧及自己未著絲縷,享樂後的股間還在滴水,翻身正對著他,“哎,說起來,我走鏢的那幾年,真是見識了不少玩意,可惜忙於趕路,也未有機會仔細瞧瞧。”

卜冬柯坐在床上,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粗糙有力的大手時輕時重地推拿他的大腿,雙眼凝於手上,髮絲蓋住了眼簾,聲調溫柔緩慢如同哄幼兒入睡,“所以啊,你我兩個,定要玩遍天下,真正做他一對神仙眷侶。”

徐景維嗔笑,折了栗子紙袋的口朝他身上丟去,“去你的!誰要跟你做神仙眷侶!”

卜冬柯接住紙袋,“相公我今天學會一道大菜。”

徐景維雙手支在腦後,攤平身體看他,“哦?”

男人狼心蠢動,上身前傾,雙手放於他身體兩側,罩在他面上,嘴唇鼻樑若有似無地磨蹭著他的臉頰道,“叫淮山鴨羹。你喜歡嗎?”

雖然做過之後暫無情欲,然休息的差不多,考慮到另一半多半還想再要,徐景維也不推脫,順從地將腿懷上男人的窄腰,“自是喜歡。”

男人將陽剛的臉貼到他臉上,寵溺地蹭蹭,似在撒嬌。徐景維心尖化成一灘水,看著眼前昂藏七尺的漢子像只溫順慵懶的大貓,單手摟住他的頭,一下一下的撫摸。

卜冬柯薄薄的唇瓣湊在他耳邊,語盡誘惑,“那,煲給你喝啊。”

“……好啊。”徐景維耳廓被撓癢癢般,顫著睫毛躲了躲。

男人食指探到他方才乾涸的後穴,長滿粗繭的指頭擦在那個敏感的地方癢癢的,徐景維忍不住笑起來。他這些年經歷了很多,氣質沉澱在身上,儒雅起來,少了年少時的放蕩不羈,多了些成熟自持,對著卜冬柯打扮成正經模樣,還能隱隱透出一股禁欲的誘惑。牽扯到床上,也不會像從前那麼不害臊的說那些淫言浪語。但是兩人多年相伴,和夫妻無異,早已如同一體,到了床上,更是默契,這邊徐景維一挺胸,埋首啃咬他耳尖的男人便探手下去安撫他可愛的乳頭。

徐景維仰著脖子,心裡暖暖的,像被人捧在手心裡,突然覺得好笑,推了一把卜冬柯,“老男人,還這麼好色!”

卜冬柯不知怎的,也是想笑,溫熱的舌尖一圈一圈舔他的唇,“我哪裡老了?”

他一直陪在徐景維身邊,怎麼會不知道他這些年的改變?只是見到昔時的二少爺忍耐欲望的樣子實在有趣,他曾經有一次硬是塞了巨大的假陽具給徐景維一整天,瞧著他在眾人面前強撐正經心中別有一番滋味,至於晚上兩人抱在一起,更是情事激烈,活生生褪掉了一層皮。

“都四十歲了,還說不是老男人。”

卜冬柯將自己那物抬起來給他看看,又拉過他的手驕傲地摸過一身肌肉,“我看你是皮癢欠抽了。”

徐景維笑得愈發厲害,纖細的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畫圈,“你捨得?真好,四十歲還幹我幹得這麼有勁。哎,是習武的關係吧?”

男人抓著他的手親親,“所以叫你好好習武。起來給哥看看後頭松了沒有。”

清秀儒雅的男子不悅,“你天天在用,還須看?”

雖是嗔怪,還是溫順地隨著男人的手翻了個身,將屁股高高翹起,雙手抓著枕頭回頭,撞見卜冬柯笑意盈盈的雙眸。徐景維咬住被單,雖然卜冬柯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他還是覺得他好帥。

徐景維彼時還好好地束著發,卜冬柯一伸手給他散了,“我就喜歡你毫無防備的狼狽樣。”

男人伸手到枕頭下拿出一盒乳白色的油膏,雙指挖出一塊,順著身下人微微張開的小洞緩緩打圈。冰涼的油膏融化後竟是火烤般的溫熱,徐景維難耐地動動腰,“嗯……”

卜冬柯壓住他的腰臀,“別亂動。你後頭終究不是專門用來幹這事的,得須好好保養,現在感覺不出來,別等再過幾年恨哥哥。”

“不會……”徐景維隱忍地將頭埋在被褥中。

卜冬柯了然地瞅他,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手指又挖了一塊藥膏,探到更深處去。

“你啊,從小就禁不住誘惑,這幾年鍛煉得品行好了許多,哥哥看在心裡,只是床上的是你總不懂得收斂,我知道你在乎我,想順著我的意,不過這種事,還是我順著你比較好。”

自從二十歲弱冠那年被卜冬柯生生占了初次,十幾年下來,徐景維後方那處早也不是初始的模樣。開開合合許多次,隨便瞟一眼過去就知道是被男人用過無數次的一個穴,還想緊致如處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加上男人不該出現的肉棒和液體經常澆灌在深處,腸液分泌多少也受了影響。他趴在那裡,臀瓣一翹,中間就露出洞來,輕輕一捅,很順的便能進去。現在那個地方被男人用手扒著,淡紅色的褶皺都快看不見了,裡邊的腸肉一擠就能冒出許多,還帶著啵啵的響聲。男人為了能將油膏送到更裡面,不得不使勁掰開入口肌肉,燈光一照能望見深處,幽深淫靡,油光水亮,閉合間還能發出風聲,一看就是剛剛被使用過。

“唔嗯……”徐景維乾脆閉上眼睛懶懶地眯著,“好了沒有?”

卜冬柯雙指在他腸道裡攪拌著,塗上一層又一層油膏,然後從衣服裡掏出帕子擦乾淨手上的殘餘,然後把人正過來摟在懷裡,將帕子墊在他屁股下面,等著腸壁中的油膏徹底融化成水汩汩流下。

“好了,再等一會,抱你去洗澡。”卜冬柯親親他的發梢,“老實跟哥哥說,這幾年解手的時候有沒有感覺不對勁?”

“唔……”徐景維閃爍其詞地躲避問題,“每次完事後來這一套好奇怪……像腸子裡要尿尿似的……”

“笨蛋,這是為你好。”卜冬柯拍了他腦瓜一下,“平日裡催你習武也是為這事。”

徐景維靠在他胸前,小鼻子皺了皺,“冬柯,萬一我後面松了,你還要不要我啊?”

卜冬柯抱他入懷,聽到這話心裡明白他確實早已察覺不適,心疼他得緊,看時間差不多了,手指探進他的小洞,勾著最後一點融化的油膏和方才沒清理的精液一同流出,沾濕了一方帕巾。

他開他的玩笑,“你當你還多緊嗎?。嘖,難過什麼?瞧你那個白癡樣,我想和你過日子,你當我只想著幹你呢?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會自己做,莫嫌這一套麻煩,若被我發現一次你略了過去,往後別想我再碰你。”

“唔……知道了。”徐景維默默地想,他的確是嫌麻煩,乾脆以後卜冬柯不在的時候不幹自己了,憋著等他回來一起來,有多幸福。

卜冬柯撿起帕子把徐景維股縫腿間擦乾淨,隨手扔到地上,又從枕下摸出另一盒藥膏,依法炮製,不過只是輕輕塗了一層在腸壁和入口處。然後攔著人躺下,親昵地擁在一起。

“倒是你,我比你大七年,哪天要是廢了,你會不會去找別人?”

徐景維搖搖頭,安靜地趴在他懷裡,“我跟你過一輩子。”

“咦,到時候你後頭松了,我前頭廢了,不如我們換過來怎樣?”卜冬柯逗他道。

世人從來沒見過被稱為揚風冷刀的卜冬柯動情的樣子,只有他徐景維知道,男人冷酷剛毅的古銅色臉上能浮現怎樣溫柔的笑容。他最受不了被卜冬柯溫柔相待,“真想在你懷裡呆一輩子。”

“那我就天天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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