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遁地無門只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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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看著女人的身體，眼裡頓時放出了青光，直直的盯著女人發呆，好一會才說：「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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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他是在問女人這個地方是這樣的？還是問檢查姿勢是這樣的？又或是說她的病症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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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聞言以為是醫生在說她不懂規矩，於也顧不上羞恥，趕緊配合的把兩條腿打開，放到了兩邊的兩個腳手架上！慌亂遊移的目光落到了男人的臉上，見他正用專注嚴肅又好像恍然大悟的表情認真的用目光檢查自己，她的臉頓時就紅了，紅到了耳根上，再也沒有勇氣面對這個陌生男人灼熱的目光，只能掩耳盜鈴似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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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默默的等待著器械紮進自己身體進行擴張的步驟，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什麼動靜，只好睜開了眼睛，卻見那名年輕的男醫生仍在用目光審視著自己的下身，真的這麼好看嗎？女人雖然感覺十分羞恥，卻忍不住問：「醫生，我得了什麼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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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已被女人特殊的身體構造所吸引，注意力全在那上面，聽見女人問話，仍未回過神來，第一次見，實在是太震驚了，心不在焉道：「是啊！什麼病呢？怎麼會有這麼多豆腐渣一樣的東西呢？你說這是什麼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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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皺起了眉頭有些許惱怒的問：「我在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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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這才稍稍有點回過神來，忙道：「是哦！是在問我呢！你這是什麼病？」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有點疼痛的腦袋，想了好一會，愣愣的對女人說：「奇怪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病，問我幹什麼？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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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兩眼都翻了白，慘叫聲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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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歐陽力這會兒有點醒轉了，自己正客串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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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醫生嗎？你連我是什麼病都看不出來，你做什麼醫生？」女人氣急的道，心裡同時恨恨的想，古人誠不欺我，果然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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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說我是醫生的！」歐陽力說的是實話，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是醫生，是他報出了爺爺與爹的名號後，這個女人一廂情願的認為他是祖傳神醫的。其實，他連一天醫都沒學過，什麼祖傳內氣，三針神話，誘心術一等，他通通都沒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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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從外國學醫回來的嗎？」女人已被氣得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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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東西可以亂吃，飯不可以亂說哦！我只說我剛從國外回來，可沒說是出去留學回來哦，我出國去玩而已！」歐陽力的最大夢想並不是像他爹與爺爺一樣做醫生，他是想做一名流浪行為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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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已經接近半昏迷狀態了。欲哭無淚的道：「你不是醫生，你給我檢什麼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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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這人怎麼這樣子啊，明明是你自己強烈要求我給你檢查的，我都說了這樣不好的，你卻說沒關係，你還求我，我才給你看的，我爺爺說了，助人為樂是為人之根本，我是稟著這種精神才伸出友愛之手的……喂，喂，小姐，你怎麼了，娘，快來啊，有人昏倒了！」歐陽力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女人臉上的肌肉一個抽搐，兩眼全部翻白，口吐白沫的歪倒在檢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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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驚慌的沖出了診室，到了走廊上，正好看見從休息室走出來的吳悅欣，便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道：「悅欣娘，你快去看看，有人在你辦公室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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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穿著我的白大衣啊，」吳悅欣今天值中班，因為昨晚被歐陽力他爹折騰得夠嗆，中午吃了飯後已經昏昏欲睡，看著沒人就去值班房休息了，反正來了病人會按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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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說不清楚啊！你自己進去看吧！」歐陽力說著便脫下了白大衣遞給了吳悅欣，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可比兔子快很多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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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悅欣狐疑的接過了白大衣，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走進了辦公室，誰能想到兩代神醫唯一的繼承人雖然四肢發達頭腦聰明反應靈敏，卻偏偏只愛流浪藝術，不愛祖傳醫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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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進辦公室，發現並沒有人，卻見婦檢室的門開著，於是走進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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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尖銳的叫聲響遍了龍心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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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逃到了龍心醫院住院部大樓的天臺上，靠在那個巨大的氫氣球的繩索下，身子隨著那迎風擺動的氫汽球晃晃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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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史上少見的強颱風！可歐陽力認為，天氣預報是一種玄的東西，最喜歡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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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吹起了他的碎發與衣褲，讓他感覺十分的舒爽，抬頭看著那個為龍心醫院成立二十二周年慶典而特地掛上去的巨大氫氣球，遙想著他有點花癡般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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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他就就嚮往軍營的生活，想做一名軍人，他見過自己的老爹，端著槍颯爽英姿威風凜凜出現在電視上的模樣，因此他也曾數次端著玩具汽槍，對龍心職工大院裡的大小屁孩，雞貓野狗打得哭爹喊娘，自然，他的屁股也少不了吃上無數頓熊掌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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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他老爹那熊掌啊，百八十裡地找不出第二號來，就那雄渾的力道，那厚實的巴掌，最好的證據就是他的屁股，在長達二十年的熊掌培養之下，精瘦精瘦的，彈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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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當他得知做兵哥要尊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還要沒日沒夜的進行操練，起得比雞還早，操練比牛還累，睡得比小姐還晚，而且像坐牢一樣沒自由的時候，結合自身懶惰的實際，覺得這種想法太不靠譜，於是他就在人生志願表裡填下了第二志願，成為一名環遊世界的流浪藝術家，這是一個自由自在的職業，不受任何約束的職業，而且名堂還十分響亮，流浪藝術家，多好聽的名字啊，雖然他老爹惡俗的稱之為：國際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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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歐陽力還是覺得爺爺最好！爺爺從不打他也不罵他，在無可奈何之下還默許了他的志願！爺爺說了，他祖上從先祖歐陽震天開始，一十九代人中沒有一人與藝術家沾得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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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終於有一個子孫要成為藝術家，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只不過，爺爺沒弄明白，藝術家並不是儒生，藝術家除了藝術造詣之外，言談舉止也可能極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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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他家兩代，個個在手術臺上都能呼風喚雨，但言行舉止卻都是十足的流氓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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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想成為文人藝術家？那難度會不會超過豬八戒想娶嫦娥？這個……真的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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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歐陽力在龍心醫院內科大樓的天臺上，依天臺門口的欄杆上，看著那個慶祝龍心醫院成立二十二周年的巨大氫汽球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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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說，今年有史上難得一見的強風暴雨！可歐陽力卻認為，天氣預報是一種很玄的東西，信它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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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際，歐陽力的思想飄得相當遙遠，已經出了國，腦海裡是西班牙格拉納達阿勒布拉王宮的輝煌，柬埔寨吳哥窟的神秘，義大利古羅馬鬥獸場的悲壯，巴西里約熱內盧救世主耶穌雕像的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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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歐陽力正沉醉於他那很傻很天真的夢想的時候，一聲暴喝從天臺的另一邊傳來：「歐陽力，你個小兔宰子，你做了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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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老爹歐陽沖嗎？看到父親陰沉的臉色，他的心就猛地下沉，天氣預報騙了他那麼久，總算有一次沒騙他了，確實有強風暴雨，但不是從天上落到地下，而是從他父親的手上落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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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我沒做什麼啊？」歐陽力平時嘴巴像是鋃了油一樣的滑溜，可是看到他爹，立馬變成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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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什麼？哼！你還在你老子面前裝犢子！」歐陽沖聽了這話怒火更是騰騰而起，氣急的左右四下一看，順手就抄起了一根木棍，吼道：「看我今天收拾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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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爹怒氣衝衝的模樣，還有他手裡那條如成年人手臂粗大的木棍，歐陽力害怕得手腳發抖，心裡恐懼的想：爹，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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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他爹！你這是幹嘛啊？」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瞬間擋到了他的面前，原來是歐陽力的娘親齊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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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嘛？我今天非打死這個小畜牲不可！」歐陽沖氣憤難當，怒意不減的喝道：「你快給我閃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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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爹如此厲害的模樣，歐陽力慌張的扯著娘親的衣角低聲說：「娘，娘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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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非兒在背後向兒子作了個「OK」的手勢，那意思很明顯了：別怕，天塌下來，有娘給你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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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他爹，你消消氣，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齊非兒柔聲細語低眉順眼的勸，「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麼，非得一上來就要打要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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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麼事？你問他，你問他做了什麼！」歐陽沖吹鬍子瞪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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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做了什麼錯事，你和娘說！」齊非兒剛從外地回來，確實還不清楚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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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沒……。」歐陽力還想狡辯的時候觸及到父親突然暴瞪的凌厲眼神，於是慌忙改口怯怯的道：「娘，娘，是這樣的，今天我在醫院裡玩，貪好奇進了婦科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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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這個，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齊非兒鬆了口氣，嗔怪的白了歐陽沖一眼：「他爹，你也太小題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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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題大作？」歐陽沖差點暴跳了起來，「人家都要把我們龍心告上法庭了，你這個兒子再不好好管教，就要坐牢了！哼！我小題大作！你問問他，後來他又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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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非兒聽完，疑惑的看著歐陽力，「兒子，那後來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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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來，我貪好玩把悅欣娘的工作服穿到了身上……」歐陽力說著就吞吞吐吐起來，眼光怯懦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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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你倒是說啊！好意思做你還不好意思說嗎？」歐陽沖冷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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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歐陽力喃喃地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一張臉漲得像是塗滿口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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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就不好意思了？現在就知道醜了？你讓那個女病人脫褲子的時候怎麼就沒一點不好意思呢？」歐陽力他爹憤怒無比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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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讓人家……」齊非兒吃驚的捂著嘴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品行純良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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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貪好玩才穿上那件工作服的，而且我也沒說我是醫生，我只說我叫做歐陽力，我爹叫歐陽沖，然後她就不停的催促我給她檢查，說她怎麼怎麼難受的，我看她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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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非兒這下有點明白了，兒子穿上了工作服，雖然沒告訴人家他是醫生，卻告訴了人家自己的名字，還報上了他爹的大名，歐陽沖醫德滿天下誰不知曉，歐陽力是神醫的後代，人家也想當然的把他當作一名醫術高明的醫生了，可誰知道一檢查問診，這個沒學過半天醫的冒牌醫生馬上就露出了馬腳，再後面的事情，不用別人說，她都已經能猜想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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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非兒雖然能如此理智的想，但盛怒之下的歐陽沖卻已經不管不顧了，大吼著揮著棍子撲上來，「小免宰子，你竟然還敢說看她可憐，看她可憐你就她脫褲子，好的你一點都不學，壞的你就全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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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他爹，你別激動，別激動！」齊非兒緊張的上前阻攔，慌張的叫道：「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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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沖幾次出棍，卻幾次都被齊非兒擋著，心裡一急，怒火更盛，突然站定身形冷冷的問：「齊非兒，你認為你兒子這次沒做錯嗎？他不該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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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他確實是做錯了！打，確實是該打！」齊非兒無奈極了，但轉而卻低聲的說：「可是他爹，你能不能換條小一點的棍子啊，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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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早知道他如此不成器，我生塊叉燒好過生他！」歐陽沖怒不可遏的說，伸手往齊非兒身上一推，「非兒，你給我閃開，今天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不然這傢伙就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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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斷他的腿，他不是更沒救了嗎？齊非兒見丈夫是動了真氣，橫下心來好收拾兒子了，心疼兒子的他猛地撲到丈夫身上大朝歐陽力喊：「兒子，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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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見娘親攔住了老爹，趕緊撒腿就跑，可爹娘就堵在天臺唯一的門口上，他下地無門，上天……。咦，好像有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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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多敗兒，你一直寵著他，你看看，他都快給你寵得發黃腫了！你再這樣寵下去，他就要成為廢人了」歐陽沖被妻子纏住了手手腳腳，又不狠心傷害她，費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她，放眼一看，卻發現歐陽力已經跑到了那個巨大的氫汽球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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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你這個混球！你往哪裡跑？」歐陽沖揮著棍子咬牙切齒的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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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力見父親的棍子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心裡一慌，拉住那氫汽球打了活結的繩索就是一扯，「嘩啦」一聲響，他連人帶球一起升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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