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的就是幫好朋友的忙。我一直覺得我沒有做錯,反正已經說出口的話再也收不回來,說出去的謊言也沒有可以更改的餘地,那我就更該不能後悔。可是,現在的我卻開始感到後悔,我並不是後悔我當初所報的謊,而是後悔我為什麼要和那個人說話,那個叫黑耀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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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郁醒了過來,只是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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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羽郁想要起身的時候,她發現到自己無法起身,因為有一個人將她緊緊的抱住,他的呼吸聲也傳進自己的耳朵內,讓夏羽郁想起了昨天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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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會後悔的……」輕說,夏羽郁無力的閉上雙眼,不曉得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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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挪動身體,最後夏羽郁還是決定離開。因為離開是最好,也是最棒的正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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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床,夏羽郁轉過頭看了下還在熟睡中的黑耀堂,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吵醒他,要不然又要發生一次那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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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留戀多久,夏羽郁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未留下任何聯絡方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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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內心不掙扎那是不可能的,明明就是自己錯在先,那又有怎麼可以挽回的餘地呢?根本就沒有啊。只能離開,不要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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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黑耀堂醒過來時,他懷抱中的溫暖已經消失了。苦笑了幾聲,黑耀堂知道夏羽郁已經離開了。明明自己將她抱的那麼緊,她還是有辦法離開自己的懷抱。平常只要有點動作自己都會知道而醒過來的,這次自己卻非常安心的相信她不會離開,讓自己可以睡的很熟,熟到連她離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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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肯定一件事呢?就是自己已經相信她、信任她。偏偏,她卻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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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頭卻下起雨來。穿上衣服,黑耀堂來到窗戶旁,頓時,他整個人嚇壞了!他馬上衝到樓下,不管有沒有下雨直接跑到外頭,將昏倒在門口的夏羽郁給橫抱到屋內,並且將她身上溼答答的衣物脫掉,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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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通電話,黑耀堂轉身看了下床舖上的夏羽郁,他迷惑了。怎麼會這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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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微微皺著眉頭的夏羽郁,黑耀堂思考。卻真的不懂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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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不起……」轉轉頭,夏羽郁痛苦的輕吟夢話,也讓在一旁的黑耀堂有些嚇壞。她是不是連在夢中都在說對不起呢?而這句對不起又是替誰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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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靜……對不起……」眉頭依舊皺著,夏羽郁這句夢話整整打痛了黑耀堂的內心。他握住她的手,想給她怎麼似的,但,最後還是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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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說對不起根本沒有任何用途啊!」低著頭,黑耀堂不管那麼多的喊,也將在休息中的夏羽郁給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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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的睜眼,夏羽郁看看四周,一股驚嚇衝上全身,她馬上坐起身想要下床,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地方。只是,自己怎麼又會回到這個她最不想來的房間呢?為什麼,是發生怎麼事嗎?明明自己已經逃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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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夏羽郁還發現到自己並沒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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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耀堂將夏羽郁壓回床上。「妳昏倒在雨中,妳要休息。」黑耀堂這一喊讓夏羽郁整個醒過來,可是,夏羽郁卻伸出自己的雙手,並且將雙手扶放在黑耀堂的肩膀上面,淚水也緩緩的落下。「為什麼不讓我去陪小靜……?」她哭著哭,傷了黑耀堂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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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瘋了啊!妳現在就給我休息,等等醫生就會來了。」拿開夏羽郁的手,黑耀堂轉過身直接離開這間房間,關門聲落下,只留下夏羽郁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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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黑耀堂離開的身體,和那明顯的關門聲。夏羽郁起身,並且找了一件薄被將自己的身軀包裹住,腳步緩慢的走到窗邊,望著窗戶外的雨,淚水也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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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想小靜……」我真的好想見見小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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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醫生離開時,外頭的雨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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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醫生的說法是說疲累所導致身體承受不了壓力而昏倒,只需要休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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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麻煩你。」輕輕的一笑,夏羽郁和坐在旁邊的黑耀堂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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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希望妳一直麻煩我。」黑耀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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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啦,畢竟錯的人是我,我怎麼能一直麻煩你。況且不只我,我想也有某個人不答應吧,你說對不對呢?」夏羽郁笑了幾聲,將自己的真心話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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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的某個人是指盈靜嗎?」黑耀堂單刀直入,讓夏羽郁的心狠狠的撞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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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愛著她嗎?就因如此,我才不想帶麻煩給你。」笑容消失了。夏羽郁偏過頭,她不曉得要用怎麼樣的心情和表情去面對以及坦誠坐在一旁的黑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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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肯定我是愛著盈靜的?」黑耀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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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肯定啊,當初你做了『選擇』了,不是嗎?」回過頭,夏羽郁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將話給說出來,笑容又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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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後悔嗎?」他問,對她的笑容感到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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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喔,你已經確定了,那就表示已經踏出腳步了。那怎麼能後悔自己所『選擇』的呢?」夏羽郁又說,只看見黑耀堂站起來,連一句都不說轉過身直接離開房間,只留下不知道發生怎麼事情而一臉疑惑的夏羽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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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聲落下,夏羽郁才放鬆自己的心情,偷偷的笑了好幾聲。「明明可以後悔的,明明可以,只是我好怕……」夏羽郁用雙手將自己的臉給捂住,她淡淡的說,腦中全是憑自己想像出來,黑耀堂和連盈靜幸福快樂過生活的場景。雖然那都是靠想像的,全部都不是真實的,但也讓夏羽郁感覺到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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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要這樣痛苦呢?我沒有做錯啊……」當初,錯的人是我。而現在的我還有怎麼資格在這邊喊錯呢?怎麼都不用多加思考,正確答案就坦坦盪盪的在自己的面前,連想否認的時間和機會都沒有,更不用去說去改變怎麼有的沒的。那我……還有臉出現在盈靜的面前嗎?根本沒有啊!像我這種好朋友有跟沒有都是一樣的,不,應該是說沒有總比沒有好,那……盈靜一定非常後悔有我這種朋友,我現在曉得盈靜的心情了。懂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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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當盈靜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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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床,穿上衣服,夏羽郁來到窗邊。她無望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景色,雨停後的天空特別的空,特別的藍。勉強的苦笑,夏羽郁低下頭卻不禁想起她和連盈靜所發生的一切種種。是不是該忘記呢?不知道。畢竟那都是回憶,都是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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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的黑耀堂在思考後又回過身輕輕的旋轉門把走進房間內,當他走進房間後,他看見那站在窗邊望著外頭的夏羽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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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他說不出任何話,彷彿看見夏羽郁的身後有一對純白色的翅膀,讓人吸引。他也想起一年前第一次相遇的那場晚會,她也是如此,她就是那麼喜歡望著窗外,也是這點讓自己深深的受到她的吸引。只是,只要想起她欺騙自己的這件事,一股憤怒就沖上身心,可是,憤怒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消減中……是不是代表自己越來越不恨她了?那曾經欺騙自己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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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出個聲好嗎?」轉過身,夏羽郁看著站在門口的黑耀堂,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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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很喜歡站在窗邊對不對?」走近夏羽郁,黑耀堂感覺到好奇的問夏羽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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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這樣問?」夏羽郁感到疑惑,她根本不曉得黑耀堂居然會問自己這種問題,況且,黑耀堂也是第一個問自己這種問題的人,但,這個問題卻也問到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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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讓我想起了那天的晚會。」牽起夏羽郁的手,黑耀堂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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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郁並沒有因為這一吻而受到驚嚇,她還是很正經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耀堂,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只是一臉很普通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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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想到痛苦的回憶我很抱歉。」收回自己的手,夏羽郁第一句話只想說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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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一切,那場晚會是我對妳來最好、最美的回憶。」黑耀堂的回答震盪著夏羽郁的內心,她的眉皺了下,牙齒也輕輕的咬著下唇。「那是場美麗的曾經。」黑耀堂又說,伸出手指輕輕碰上夏羽郁的唇,要她不要繼續用牙齒咬著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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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該忘記的。」快速的別過頭,夏羽郁厭惡的說。對夏羽郁來說,那場晚會只是一場欺騙的開始,對怎麼美好或者是一些有的沒的,都是個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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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讓我想起來的,妳要負責任。」俯身,黑耀堂輕輕的吻了下夏羽郁的唇,隨後又拉起夏羽郁的手,將夏羽郁拉進自己的懷抱中。並且將夏羽郁抱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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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負的責任就是讓你和盈靜在一起。」閉上眼,夏羽郁推開這令自己感到溫暖的懷抱,她一直都知道這溫暖的懷抱並不是自己的,也不會是屬於自己的。那是屬於盈靜的,我不敢說一輩子都是盈靜的,但我可以肯定,這溫暖的懷抱決對、肯定不會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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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忘記盈靜和一切在這邊生活吧。」黑耀堂此話一出真的嚇壞了夏羽郁。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身體也因此而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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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又『選擇』了錯誤了?不可以啊!我們之間是不能的……」搖頭,夏羽郁打死都沒想到黑耀堂會說出這種話出來,真的就像是說一場笑話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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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讓我『選擇』錯誤這條路的,到了現在妳還想要反悔逃避嗎?」黑耀堂的笑容很輕浮,讓夏羽郁看了都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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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啊,肯定的人是你耶!」夏羽郁抬頭理直氣壯的和黑耀堂說道理,她也不懂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只是想離開,想忘記這所有的一切啊。她不要求怎麼,只要有一段平安順利的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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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妳的意見,我決定了。」黑耀堂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他想做怎麼就想要做怎麼,他不理有沒有人來阻止他,他一旦所決定的事情就不能說一聲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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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這樣,我還要工作耶。」夏羽郁著急的問,卻看見那令自己害怕的表情,她全身打了一個冷顫,一直之間她說不出話來,也做不出任何的動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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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幫妳處理,妳就乖乖的住在這邊。」話一說完,黑耀堂轉個身就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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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黑耀堂一離開房間後,夏羽郁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洩氣的氣球一樣,軟弱無力。她的雙腿整個癱在地面上,夏羽郁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她根本不懂黑耀堂是在想怎麼,內心是打著怎麼樣的企圖心,腦海中想的又是怎麼樣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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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偏偏自己沒有那種能力去反駁他的話以及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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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當黑耀堂回到這個家時,夏羽郁看見黑耀堂帶了一些女性用的衣物,還有一些日常用品。而黑耀堂的身後則是站了一位年齡約在四十幾歲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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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紀嫂,妳有事都可以找她,她也會住在這。」黑耀堂解釋,只見紀嫂一臉和藹的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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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嫂妳好,我是夏羽郁。」夏羽郁走前幾步和紀嫂打招呼,一眼就喜歡上這位紀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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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您好。」紀嫂臉上的笑容沒有退去,依舊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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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在跟我說,妳公司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妳家那邊也沒有問題,妳母親反而很高興,還要妳玩的開心一點。」聽到黑耀堂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夏羽郁冒下了冷汗。她怎麼會有那種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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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去公司,紀嫂這邊就交給妳了。」黑耀堂將話交代完後看了下夏羽郁,一句話都不說的直接轉過身離開這間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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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車子離去的聲音,夏羽郁微微心疼的跑到外頭,卻看見車子那淡去的車影。她為什麼要跑出來呢?現在的自己沒有辦法解釋內心的想法,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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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在後頭的紀嫂喊了聲,拉回了夏羽郁的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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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麻煩妳了。」走進屋內,夏羽郁微微的向紀嫂彎身。但是當紀嫂一看見夏羽郁這個動作時,她整個人都慌了,急忙的將夏羽郁拉到客廳的沙發椅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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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我只是一個下人,沒有資格讓夏小姐躬身。況且我也是被少爺請來照顧夏小姐起居的,更沒有那種資格。」紀嫂在一旁慌張的解釋,讓夏羽郁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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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夏小姐了,聽起來好生疏。叫我小郁就可以。我媽媽都是這樣喊我的。」話說著說著,夏羽郁卻感覺到默落而將頭給低下,讓在一旁的紀嫂不禁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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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叫您羽郁好了,我沒辦法搶走您母親的專屬喊法。」紀嫂一笑,讓原本低著頭的夏羽郁在看見紀嫂的微笑後馬上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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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彷彿看見一直在自己身旁支持自己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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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吧,紀嫂去煮紅豆湯給妳喝。」帶著微笑,紀嫂走進廚房內準備餐點。反而是在客廳的夏羽郁在紀嫂走進廚房後巧巧的落下眼淚,她還故意低著頭不願讓紀嫂看到自己正在哭泣的樣子,因為……她媽媽也是最愛煮紅豆湯給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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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讓夏羽郁感覺到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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