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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和煦的陽光從外頭透過敞開的房門射了進來,同時帶著些許微風,讓有些悶熱的溫度下降了一些。古式的房間內,有著樸實的擺設和一張勉強塞得下兩人的小床。有些破舊的小床上,一名白色長髮的青年躺在上面,表情有些痛苦。

「唔嗚……好痛……」輕微的呻吟聲從青年口中傳出。

這時,敞開的房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那個身影似乎端著什麼緩緩地朝床上的青年靠近。就在身影到達床邊時,床上的青年也剛好張開了眼睛。

「啊!你終於醒了!」站在床邊的人歡喜地說道。

白炎才剛醒來,就看到沒見過的人笑著看他,還對他說話,不禁有些驚嚇的爬了起來,然後警戒的靠向牆。

床邊的人見白炎反應如此的大,連忙解釋道:「對不起嚇到你了!我沒有惡意的。我的名字叫做炎流風,你師父應該有跟你說過了才是。」

白炎見對方似乎真的沒有惡意,才開始打量起對方。站在白炎面前的也是一名年輕男子,但似乎比自己稍長些,一頭半長紅髮正隨風微微飄動,而眼瞳是美麗的翠綠色。自稱炎流風的青年身穿著古式傳統衣服,卻有不屬於東方的髮色與眼瞳,看來似乎是個混血。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現在究竟是到了哪裡?他記得自己明明應該在地下室的……

「痛!」痛呼聲從白炎口中吐出。

炎流風有些驚訝和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白髮青年。他……為什麼要捏自己的臉?

「看來是真的……」白炎喃喃自語道,接著抬頭看向炎流風。「這裡是哪裡?是什麼時代?我又是誰?」他發現自己的衣服不一樣,而且手也不同。

「不、不會吧!我只是不小心開門開的太大力撞到你而已,怎麼會失憶了呢?」炎流風差點讓手中的碗掉落。

原來是你害我躺床上的啊!白炎有些無言地看著第一次見面就讓他昏倒的人。

「對了!也許你喝了這碗藥就會想起來了!」炎流風突然想起自己受手中還拿著一碗藥。「這是你師父要煮給你喝的。」

白炎遲疑了一會,然後接過碗。有些過於清澈的液體,將白炎的樣貌倒映在表面上。

白炎吃驚地看著應在液體表面的倒影,那是一名有著美麗臉孔的柔美青年,雪白色的長髮還算整齊的束在頸後,而眼瞳是有些灰白的。瞬間,一個名字浮現腦海。

清聖朝炎武帝之宰相—白天鶴。

有上過歷史的都知道,傳說白天鶴是炎武帝的情人兼得力助手,最後因為炎武帝與白天鶴之間的關係,而導致了威聖的清聖朝的滅亡,以及今後的繁雜歷史。雖然在歷史上,白天鶴是被謾罵和唾棄的,但是單看其能力,卻可說無人能在其左右,再加上一部野史的紀載說,其實清聖朝的滅亡是因為炎武帝的移情別戀而致。所以,每每唸到這段歷史,白炎會唾棄的永遠是炎武帝。

這麼說來……炎武帝的弟弟,好像就叫炎流風,也就是後來想篡位卻失敗的炎忠王。

「你……恢復記憶了嗎?」有些遲疑擔心的聲音傳來,瞬間拉回了白炎的思緒。

「今天是何日?」

只見炎流風似乎鬆了一口氣似的拍胸口,然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今天是三月十日。」

「幾年?」

「威聲六十年。」

威聲六十年嗎?那麼就是說現在炎武王還沒繼位。白炎陷入深深的思考,他正在複習著這一朝的歷史。

炎流風見白炎有些凝重於思考的樣子,不禁問了一句:「您……是見到了什麼嗎?」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尊敬。

白炎疑惑地抬頭看向炎流風,接著才想起野史上曾紀載到白天鶴有預知的能力。莫非……這就是自己在這裡的原因?

「請問……」

「我可以叫你流風嗎?」總之要搞清楚所有,似乎得靠他了。聽說炎流風是白天鶴的親友,而且在歷史上,他也是唯一在大家撻伐白天鶴時,挺身為他喊冤的人。

「呃……可以的,那我該……」炎流風有些無措的抓了抓頭髮。

「你可以叫我天鶴。」

炎流風見到白炎的笑容,似乎是被感染了這友好的氛圍,也開心的笑了:「天鶴,我們當好兄弟吧!我今年22歲了,聽說天鶴和我同年而且只差了幾天。」

「那麼今後就請大哥多多指教了。」

「話別這麼說,我還要稱你一聲師兄呢!」

「「呵呵呵……」」兩人相視而笑。

「怎麼?笑得這麼開心?遠遠就聽到你們的談笑聲。」一名留著白鬍穿著道袍的老者,和藹帶有笑意地走了進來。「剛剛不是才發生了意外?」

「「師父。」」兩人反射性地喊道。

「看來天鶴已經恢復了呢!為師也就安心了。」北源道長微笑的摸著鬍子,接著看向炎流風。「流風啊……你既已成為承溯的門下弟子,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可心知肚明?」

「僅聽師父教誨。」炎流風作揖道。

北源道長聞言,露出了莫測高深的表情,指了指外頭,似乎就等炎流風這句。「那還不快去學習?」

炎流風為愣了一下,才道:「是!」接著快速地離開了房間。

「呃……師父?您是故意將流風引開的嗎?」白炎有些不自在地問道,因為他不知道該不該順著這個身體的直覺叫對方師父?

「呵呵……看來天鶴的轉世並非是個不明事理之人啊……」北源道長邊笑邊找了附近的椅子坐下。

白炎聞言不禁有些訝異,之後又想想,也許這個身體之前就有跟自己的師父談過了也說不定,而微微放心。

北源見這個從未來來的靈魂淡定的神情,不禁也微微放心。看來這個靈魂是能成大事的,畢竟他可不想失去他那難得一見的高徒,尤其是因為那種可笑的原因。所以他選擇用自己的壽命和天鶴部分的壽命來逆天。

「孩子啊……你的名字叫什麼啊?」

「姓白名炎,叫做白炎。」白炎回答道,隨後又問。「那……師父又要如何稱呼?」

「貧道名北源,北方的北,桃花源的源。」

「北源道長……」白炎有些疑惑的念著,隨後才想起有關這位天鶴師父的事。

北源道長,以預言為名的承溯門派的師祖之一,也是白天鶴和炎流風的師父,他一生只收了兩名徒弟。天鶴被眾人施行嚴刑時,聽說這個老人家竟跪在眾人面前,只求眾人放過自己的徒兒,最後與天鶴一起被燒了。

北源見白炎的臉色有些不好,起身拍拍白炎的肩後道:「你不用在意歷史上所記載的,因為你在這裡了。」

白炎瞬間因為北源的話而領悟了。沒錯,他是被換來改寫歷史的!

「那麼……我應該如何做?」如何才能改寫他的前世?

北源沒說白,只是微笑的摸摸白炎的頭:「跟著流風去皇城吧!你在那就會找到答案的。」

三天後,白炎用白天鶴的身分跟著炎流風離開了承溯的泰山,往皇城而去。

一路上,白炎坐在馬車裡,用有些期待的目光往車窗外看,不時也會想起北源道長在送他離開時所說的話。

『孩子,順著你的感覺去走吧!雖然對你有些慘忍,但請你務必幫助我們。』

白炎想他永遠不會忘記北源道長在說出這句話時,那瞬間蒼老許多歲的臉孔。不管未來如何,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改變命運的因素之一,所以他最後是必須離開的,尤其在幫前世度過難關後。

不知道為什麼,胸口竟也微微疼痛了起來。這一切就像是夢一般,只是真實的發生了。

「天鶴,再一個時辰就會到一個小村落。如果你有想吃什麼或是想買什麼,可以在那裏買。」坐在前頭駕車的炎流風微轉頭對著身後的白炎說道。

白炎聞言,將布簾掀開一角看向流風。流風現在不只頭上纏著布將紅髮掩蓋,臉部也用布遮著,儼然就像個伊斯蘭教徒。剛出發時白炎見流風這樣的打扮還不小心笑了出來。聽說流風是偷偷跑來山上學習,所以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長相。

「啊!天鶴,你不可以出來啦!」流風有些驚訝的阻止想將頭探出來的白炎。

天鶴因為生的陰柔清秀,為了不要惹出多於的麻煩,他在出門時也被叮嚀要帶著紗帽遮掩長相。所以當他沒有將容顏遮蓋而想探頭出來時,才會被流風阻止。再聽說,流風剛看到他時似乎有被他的長相驚艷到,不過很快就適應,而原因又似乎是因為他常跑青樓的關係。

「風,我說過了要叫我白炎。」白炎故意用有些生氣的語氣提醒道。現在他們的稱呼也變了,流風變成風,而白炎則用了自己的原名。

「啊……抱歉!我忘了……」流風有些窘困的搔搔頭,隨後又有些不解的問道。「白炎……你的個性本來就是這樣嗎?」

炎流風其實很早之前就想問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白天鶴的個性可以說跟現在的〝白炎〞是完全相反的。但是每當他想問時,他都會想起之前撞到白天鶴,然後讓他短暫失憶的事。所以他每次都會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問出口,而這次終於問出來了。

「……你之前欲言又止的,就是想要問我這件事嗎?」表情與語氣都淡淡的。

炎流風見白炎沒有太大的反應,才確定的嗯了一聲。沒想到白炎不但沒有回答炎流風還將布簾給放下,將自己掩蓋於後。見狀,不禁讓炎流風不知所措的僵在位子上。

就在炎流風正想著如何向白炎道歉時,車內傳出白炎的聲音:「你……不喜歡我的這種個性?」

「不是的,我反而覺得這樣的……呃……白炎比較好。」炎流風誠實的回答。

「為什麼?」白炎不禁好奇地又將布簾拉起。

炎流風見白炎的表情又恢復了,才放心地繼續說道:「因為你這樣比較有人氣。」

「有人氣?」

「就是比較像人的意思。」

白炎聞言笑了起來,原來之前的白天鶴給人一種仙人道骨的感覺是嗎?也是呢!這種長相也許還比較適合那種個性跟表情吧!

「我是說真的!我比較喜歡你這種個性。」炎流風怕白炎不相信他說的,還特別再強調了一次。

「呵呵……我知道了。謝謝你的稱讚。」白炎微笑地邊說邊拍撫炎流風。

真不知道歷史上的白天鶴是怎麼跟炎流風成為朋友的?一個冷一個熱的。看來也許多半是炎流風去遭惹白天鶴,然後自以為地當上他的朋友的吧?白炎一想到這種可能,不禁有些欣喜,因為他正在歷史的潮流中行走。

就在白炎走神時,馬車突然緊急剎車停了下來,同時伴隨炎流風的憤怒話語。

「你們為何擋道?」

白炎回神後,看見的是一群或騎或站的強盜裝扮的人將他們圍在中央。這……該不會就是遭強姦擄人勒索的經典場面的前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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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因聿同人完全沒有進展啊……

現在正努力想文中……

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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