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美──好的一天──開始了──」左如絮多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出於早睡早起的美好習慣,我立刻爬起身,做個小小的起床操,一天就這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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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大家竟然都比我早起阿,我看向手中的錶,竟然已經十點了!呀,我有多久沒睡到這麼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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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問了下大家都是何時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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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在美好的早晨──五點半起來囉,呵呵呵──這裡的小鳥們都十分熱情的唷──」果然阿,老人就是這麼早起,所以我並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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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常燕彩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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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甲(剛才)。」同伴!我找到同伴了哈哈哈哈,我快樂的牽起左如絮的手,轉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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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告訴你這個蠢問題啊,不可能會有人比你晚起來的啦。」景尉祈,我明天一定要比你早起來,在你臉上畫上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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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小霧婆婆呢?」我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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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告訴我,小霧婆婆在後山找食物。哇,我們這次真的是遇到好人了呢,雖然當時我有點怕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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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依舊是做自己的事,讓我感覺我們雖然是名義上的夥伴,但事實上卻一點也不像夥伴。夥伴不是要互相幫助,且度過個個難關哪?還有有福同享、有難同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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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們,失望的嘆了口氣,也為自己的未來嘆氣,畢竟我們不知何時才能回到真正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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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了和室,展開了一段小小的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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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走廊上有三個房間,一個是小霧婆婆的寢室、一個是和室,但最後一間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房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來到第三間房間的門前,看著門牌上寫著「Book」,我想也許是圖書室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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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門,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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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間極大的圖書室,有一張大大的木桌,和看起來有些年紀的精緻木椅。而每本書的書皮顏色都是很一致的──淺咖啡色,我隨意的拿了一本書坐下來準備讀。我的血開始沸騰,我發現我很期待可以發現一間密室之類的神祕東西,連拿著書的手都抖個不停,明明是秋天了,我還汗流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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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我想起從小,我就是個愛冒險的人,小學時曾跑到住家附近的鬼屋玩耍;中學時是住校,所以跑到學校後山探險,還記得當時被教務主任K的模樣呢;高中則是跑到台中著名的失落的樂園──「卡多里」冒險。別問我為什麼沒有大學,因為大學時期的我和同學玩瘋了,哪還記得要去冒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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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我一直很期待遇見非人類事物,來到此時我想我的心情也是很激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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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整個上午耗在這間圖書室裡頭,一直到──小霧婆婆回到家。她很激動,比我發現這間圖書室時還要更激動,她生氣了,她發飆了,她大叫:「鄭──塵──給我滾──」我嚇得趕緊跑到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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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劇烈的跳動,我臉紅著喘氣,卻聽到小霧婆婆的大哭聲,這讓我覺得自己像做錯事的孩子,讓我覺得這和我小時候的某個情景相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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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阿……」每個人都被她的哭喊給嚇到了,奔到圖書室門口。小霧婆婆哭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縮捲成一團,就像是準備睡覺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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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心的走出屋子,奔向另一個未知的世界。我越想越傷心,心理頭沉重的壓力打壓著我,於是我走向森林,渴望得一些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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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樹說得好,森林裡的鳥兒都很熱情,因為他們會飛在人類的身旁,還有的會停在肩膀上。但這些都無法使我得到慰藉,於是我越走越快,走到了森林中央的一塊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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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空地中央有個木樁,我坐了上去。心裡頭依舊是很複雜,感覺自己都快得了憂鬱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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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小霧婆婆會哭成這樣?那間圖書室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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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那間圖書室是她的一個大秘密,不能給別人知道的大秘密?我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書中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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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檞盛果……擁有摧毀一個國家的功力,一千年一顆,存在於人間的某處,史書上記載某次世末日,就是因為某個人類發現了這個果實的功力,稟報給他的國王。」下場當然是一個國家的摧毀,而發現果實的人當場暴斃。那個果實,被稱為禁忌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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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記載史書者也免不了一死,而那本書的作者也死了。我害怕的想著,我該不會也會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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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一道黑影就此閃過,我拋下害怕的念頭,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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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小時候可是田徑隊的好手呢,這等跑步的速度,我怎可能會追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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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跑邊享受風的洗禮,沒想到那道黑影,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女孩,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看見後,我朝著反方向跑走,結果小女孩卻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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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追我阿──」我很大聲的叫著,畢竟我這一生最怕的就是十二歲以下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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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不語,緊追著我。跑了許久,小女孩終於被我甩掉,於是我高興的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跑,好險我有做記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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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小木屋後,卻接收到好幾雙眼睛所射過來的怒瞪。我打哈哈的說:「哈哈,大家都在等我回來啊。」一些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各自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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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飛了。」常燕彩輕描淡寫的說。我真的很佩服她,因為其他人都生氣的看著我,她卻低著頭,輕聲的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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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阿樹先對常燕彩白了白眼,才轉過頭對我說:「小霧失蹤了。」小霧婆婆失蹤了?!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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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左如絮十分生氣的說著,一個一個字從她的牙縫中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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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了,她走了,我們的長期飯票沒了。」景尉祈無奈的聳聳肩,裝做若無其事的說,但我卻看見他眼神中藏不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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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說:「她怎麼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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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一個機哩瓜啦的說著,不斷的強調是我害的。是阿,是我害的,如果我沒有去那間圖書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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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無用。」常燕彩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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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吵架無用,但是人們最喜歡做這種事了。即使大家都知道人不會這樣子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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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吵架轉變為討論該如何找回婆婆,畢竟,大家都挺喜歡小霧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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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們直接去森林裡找小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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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可,森林裡有些什麼東西都還是個未知數,我建議先找出保身的武器,再來去找那位婆婆吧。」景尉祈由衷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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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景尉祈是個心思細膩的人,相較之下,阿樹這個老人倒是粗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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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屋子看看有什麼防身的武器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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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回到屋子後,當然沒有人會去圖書室,想必大家心裡也是有些疙瘩。對於現狀,我只能說,真的是十分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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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到大家都有些緊張,畢竟我們這個隊伍有兩個女人和一個老人,有用的只有我跟景尉祈這兩個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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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樹拿了切菜用的沾板,他說他想過應該能拿來當盾牌,由於我沒時間糾正他的蠢錯誤,所以就放任他沾沾自喜的拿著沾板;常燕彩拿的是自己帶來的圓規,或許她是想尖尖的地方可以刺人;左如絮則是帶了把從廚房拿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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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景尉祈則是徒手,可能是對自己太有自信吧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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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樹則在此說了一個很爛的笑話。「卡通《哆啦A夢》中誰長大會變醫生呢?」大家都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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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小夫!因為他長大後會變大夫!」一陣冷風颼颼的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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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常燕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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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往前走……接下來的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講話,只有小鳥吱吱喳喳的叫聲,和不遠處傳來小溪淙淙的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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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依舊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他們說他們只看到小霧婆婆飛快的跑向森林,結果大家都傻傻的愣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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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罵他們笨,沒想到他們都圍起來反攻我,所以我只好說自己才是最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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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他們都聯合起來欺負我,我可是本書的主人翁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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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各自想著心事的同時,我們發現了一隻有著咖啡色絨毛的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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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並沒有任何人尖叫,大家只是推著我向前,我欲哭無淚,沒想到我變成是一個擋箭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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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化悲憤為力量,撿起地上的大石,往熊身上砸去。沒想到熊快速略過我,跑向常燕彩面前,還溫馴的坐在地上任常燕彩摸。我徹底的傻了……我開始懷疑常燕彩是不是也是非人類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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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燕彩摸著大熊的絨毛,說著。「乖噢。」沒想到那隻大熊舒服的瞇著眼,任著常燕彩摸著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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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看見先前遇見的小女孩,這次她手中沒有任何東西,不過她的臉神很明顯的變了,變得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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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兒,過來。」她生氣的說著,不過她稚嫩的嗓音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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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兒?感覺這名字有著很深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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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兒聽見女孩的叫聲,先嘶吼了一下,再爬到主人腳邊,像貓一樣的撒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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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除了常燕彩以外的我們,都被這等景象給嚇到了,畢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熊的模樣加上熊溫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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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把對熊的注意轉移到我身上,我突然起了雞皮疙瘩,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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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走到我面前,用她那甜甜的嗓音對我說:「大哥哥……你是誰?」小女孩稚嫩的嗓音,還有那漂亮的金色頭髮……我突然覺得自己腐的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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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鄭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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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哥哥為何來到此處?」女孩瞇著眼說。讓我覺得她有點像人類版的苦兒,會習慣性的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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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妳叫什麼名字吧。」啊樹好奇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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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先思索了一下,才對我們說:「我叫願兒,許願的願。苦兒是我的寵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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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燕彩終於抬起頭,問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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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如絮好心的翻譯。「這位姊姊是說,妳的家在哪兒?」雖然左如絮沒有用怪怪的腔調,不過她講的話仍然讓我覺得像是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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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山。」願兒指了指後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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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靈光一閃,問:「你認識梅子霧婆婆嗎?」阿樹對我比了比打拇指,我想他可能覺得我這個問題問得好吧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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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願兒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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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則異口同聲的說:「她是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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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願兒來到了她的家,不是我們先前遇見小霧婆婆的那間小木屋,而是在後山的一棟白色屋子。可想而知,常燕彩這傢伙同樣是興奮的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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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棟令人又愛又恨的,愛是因為它真的很漂亮;恨是因為它比我的房子大的太多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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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著常燕彩快樂的喃喃自語,真的會很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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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兒家的大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美艷動人的女人,目測約莫二十多歲,三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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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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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景尉祈發現我心裡的念頭,他毫不猶豫的用力巴了我的頭,我隨即蹲下來抱著頭生氣的說:「去你的,竟敢敢巴老子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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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呵呵──」左如絮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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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啊哈哈哈哈哈──」此時以笑遁或許會有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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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兒笑了笑,大叫:「媽咪──」便撲上那個女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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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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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熟悉的畫面又再次出現。「她是你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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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請了進去,才發現裡頭的擺設並沒有像小霧婆婆那間小木屋溫暖,而是冷冰冰的,如同願兒的媽媽一樣──高貴典雅,卻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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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願兒的媽媽示意我們坐下來,然後招手要僕人端茶與甜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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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燕彩並沒有睬理願兒的媽媽,自顧自的研究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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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願兒的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過我們卻發現,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提過自己的媽媽──小霧婆婆。 我想這裡頭一定有一個大秘密,於是我大膽的問。「妳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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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兒的媽媽臉色大變,問道。「你們認識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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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景尉祈抬起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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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來都背負著一個秘密,至於是什麼秘密我無可奉告。」她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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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告訴你們,我叫春荷,春天的春,荷花的荷。」春蓮阿……十分不搭的名字,明明她的氣質如同罌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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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應是出淤泥而不染,但她卻是整個人美艷的像罌粟花一樣,一朵會使人上癮的「罌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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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常燕彩表達了跟我相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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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荷卻笑而不語,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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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我要塵哥哥!」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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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想起願兒早在我們來的時候向她媽媽介紹了我……而剛剛大家有向她自我介紹,所以……她知道她女兒口中的塵哥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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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羞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那個……我要上廁所。」很明顯的大家都用很不屑的眼神看我,因為我選擇尿遁……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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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春荷大姐笑了笑,然後請僕人帶我去廁所。沒想到願兒小妹妹竟然纏著我,還不斷的說。「願兒一起去嘛……」我愣、我傻、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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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的下場就是──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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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我不是路癡的說……沒想到竟然在別人家理頭迷路,我真是蠢到個不行的極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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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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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開啟到第五十扇門之後,我終於回到了有他們在的房間,然後看到他們一個又一個嘲笑的眼神和願兒妹妹傷心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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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兒妹妹,別傷心了阿,妳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的阿,何必執著在我這一株芳草呢?天涯何處無芳草嘛──」我拍了拍願兒妹妹的肩,自以為十分帥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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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願兒妹妹的眼淚劈哩啪啦的流下來,還撲進我的懷裡——哇哩咧,我不是蘿莉腔啊!誰來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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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願兒妹妹在大個十幾歲就好了!偏偏我就是對十二歲以下的女孩子比較有吸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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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塵哥哥──我只要塵哥哥──」別磨蹭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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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樹投來了一個「真有夠幸福」的眼神;景尉祈則是傳來了諷刺的眼神;左如絮則是努力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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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我是招誰惹誰,怎招來一個爛桃花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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