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何時開始,每晚的夢中她總是會出現在我面前,並說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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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澤帝~~~趕快起床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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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蜜糖般的聲音,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而且這熟悉的味道,也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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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張開眼睛,看著正在微笑的妳,心中就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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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妳會一直在我夢中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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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太多的問號在我的腦袋旋轉了,但最主要的問題還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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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到底是哪裡啊~~!?為什麼我每次被叫醒後所看到的景象都是森林啊~~!我的耳邊還能聽到小河緩緩流動的聲音耶!到底是什麼回事啊!?更誇張的事,我的床居然還放在森林的正中央!?這種像漫畫的情節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啊~~! 我可是相當普通的少年耶!雖然有個太過嚴重的興趣,還曾經因為這個興趣害我跟死神見過一次面。但也不至於碰上這種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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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終於起床的我,『應該』是少女的女孩子開口對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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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每次叫你起床都好辛苦,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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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搞不懂的問題,我更在意眼前這位『應該』少女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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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被人叫醒張開眼睛時,這位『應該』是少女的女孩子總是會出現在我面前。話說,為什麼每次都做出這種誘人的姿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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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問我為什麼要叫她『應該』的話,其實看一下她的頭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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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色的秀髮長至腰間,要不是綁成雙馬尾的話應該會更長才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再配上一個成反比的櫻桃小嘴,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極為可愛的美少女。在加身上總是不時傳來淡淡的貓薄荷味,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 別說我是變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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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一對耳朵。沒錯!就是那對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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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耳朵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絕不是人類的耳朵。以我多年的經驗那絕對是『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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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歌頌為獸耳博士的我都這麼說了( 也只有自己會這麼說自己而已 ),那就絕對是『獸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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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會敢這麼自誇,當然是因為我的『興趣』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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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曾經讓我差點去見閻羅王的興趣就是太萌『獸耳娘』了!對我來說,這對絨毛毛的耳朵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產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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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啊!看過她這麼多次了,我居然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是在夢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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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同時,看著在自High的我,這名獸耳娘( 姑且先這麼叫 )歪著頭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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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你怎麼又一臉滿足的樣子啊?到底是有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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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萌了啊~~!雖然知道是在夢境,但能在夢境中遇見自己喜愛的獸耳娘,而且還天天來報到,我想我死而無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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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死歸死。妳到底是誰?而且這裡又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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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每次還來不及發問,少女永遠會搶先說這麼一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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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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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從窗邊照進來。麻雀所發出的啾啾聲也從沒關緊的窗戶外傳進來。一早的開始就是把我從夢境拉回現實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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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都還來不及問就不知不覺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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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如往常的早晨,跟平常沒什麼兩樣的味道,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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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應該是普通人沒錯吧?普通人的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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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遇上危險就會瞬間避開的本能。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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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喜歡避重就輕的懶惰個性。嗯!這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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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時常會為了自己的荷包而煩惱。嗯!這我常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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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因為考的太差,所以要躲避爸媽的詢問( 雖然沒用 )。嗯!這個我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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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絕對不會用什麼超能力或魔法。這好像是廢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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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假使世界毀滅也絕不會只有自己還活著。嗯!這我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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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走在路上也不會被什麼星探給發現。嗯!這點我一直做的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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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抽獎也不會重獎。嗯!我打從出生開始就做的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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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沒有做過特別突出的事。嗯~~我想. . . 應該是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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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不會殺人放火搶劫聚賭嫖妓. . . ( 以下省略 )。嗯!我想做也沒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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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麼普通的我,為什麼會重複著這樣的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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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我想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她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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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夢中,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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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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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我自誇,但我可不認識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尤其是超越常理範圍的獸耳娘我更不可能會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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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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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麼我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啊!?算了,反正我想我一輩子都跟她無緣吧! 雖然她說很快就會見面了,但我想應該是找錯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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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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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怎麼真的覺得我好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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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煩死了!乾脆繼續睡算了,要是在夢見她的話一定要在她說話前先問她,不然我真的覺得我好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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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要做到這種事看似簡單的事,其實比什麼都還要困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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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學畢業後或更早之前,我就沒跟家族以外的女孩子講過話了。並不是因為什麼就讀男校之類的正常理由,而是我對這次元的女孩子還沒有興趣,也可以說是完全沒興趣( 可別說我很悲哀啊! )。所以跟女孩子溝通的方法早就忘了一乾二淨( 家族成員的女性到還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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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想說繼續睡的我,再躺下去的那一剎那突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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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帝啊!都幾點了!還不快點給我從被窩上滾下來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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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多年的經驗判斷,在這個家中能發出這麼駭人聲音的,就只有一個人( 應該還算人 )。『天澤貞琦』,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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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聽到這宛如猛鬼一般的怒吼後,前一秒還躺在床上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坐到餐桌前。( 說來慚愧,對於這妖不對是母親的聲音,我居然一點抵抗的力量都沒有。大概在之前的興趣戰爭中,已經把所有的抵抗力都賭上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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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問我那是場什麼樣的戰爭。簡單來說,就是為了自己的興趣而奮鬥的戰爭( 廢話! )。結果,這場戰爭讓我見到了閻羅王跟死神,。而讓我去見他們的,就是我的母親,天澤貞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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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族原本就是女權主義。所以,母親的命令對我來說不遵從也難。而家規也就只有這麼一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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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母親的命令絕對要服從,不服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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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經深刻體會到這種恐怖的我,母親的話早已變成聖旨了。母親說一我不敢作二;母親叫我坐下我不敢站著( 但也只局限於我的個人興趣及人生安全外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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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現在才出現在餐桌前的我,母親以一臉不悅的表情看著我,而我也只能乖乖低著頭吃著以冷的早餐。但難得,母親會先開口跟我說話了。自從上次那場戰爭結束後,我跟母親的關係已經不像是母子了( 雖然原本就不太像 ),硬要說現在像什麼的話,應該是『主僕』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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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我問你,你應該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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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母親用這種溫和的口氣說話的話,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事。尤其是對剛打完戰爭沒多久的我來說,更是感到可怕。所以我小小聲的說了一聲「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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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不說還好。說了,母親用力往桌上拍了下去。( 順帶一提,父親『天澤武行』當時也在場,但在母親面前根本連頭也不敢抬。更別說這種殺氣很重的場面了,雖然只有單方面很重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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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有蚊子。帝,麻煩你再說一次好嗎?我剛剛聽的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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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位隨時都有可能把我給做掉的母親,我所感覺到的已經不是殺氣這麼簡單的東西了。母親的一言一語,都讓我聽到耳邊傳來死亡的鐘聲。看了一眼母親現在的表情,結果母親還是一臉祥和的看著我( 救命啊~~! )。我的嘴巴害怕的說不出任何一句話,要是現在能一走了之的話那該有多好啊~~!但如果我敢這麼做的話,現實的殘酷,將會讓我未來無法再踏進這個家門口一步( 連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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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的流逝,母親還是一臉祥和的看著我( 雖然臉上已經冒出青筋了 )。如今,我終於了解到青蛙碰上蛇是多麼的害怕了( 你們真可憐 )。我盡可能將自己的呼吸調整回來,打算回答母親的話。但在開口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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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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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魄力十足的巨響,甚至比剛剛的威力還強上一倍之多。我呆呆的看著從桌上收回來的手,再看向還是一臉祥和的母親。剛剛的這一擊,把我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勇氣給打的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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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看著失魂的我笑了一下,並對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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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有蚊子飛到桌上了。瞧,是不是真的有一隻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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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將手上那隻比我早死的蚊子丟到我的面前。雖然我可以把他想像成剛好又有一隻蚊子飛到桌上,母親突然看他不爽,所以才將牠給殺了。但我的大腦卻不允許我這麼想,硬是將我的想法成『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會對你怎樣!要是在不說話的話!我就讓你的下場跟這隻蚊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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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這樣,我的眼淚就像水庫要洩洪一樣,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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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母親看樣子是對我現在的反應感到滿足,並開始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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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吧!那我就不再過問了。但是!你明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為什麼還給我睡到這個時間!?你的鬧鐘早在半小時前就響起來了!而你居然還給我睡到現在!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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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就忘了是什麼日子,但看見母親銳利的眼神宛如長槍一般將我貫穿,聲音有如死光砲轟炸我的全身一樣後,我決定先順著母親認為的那樣假裝知道到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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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的站了起來,並用僅存的勇氣告訴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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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其實我早在鬧鐘響起前,我就已經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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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說出剛想好的藉口,但母親對這個藉口絕不可能會感到滿意( 正常人應該也不會滿意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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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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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比上一聲更魄力十足的巨響。這次沒有什麼蚊子飛過,也沒有什麼昆蟲出現在餐桌上,而且母親也不多做解釋了。我能感受到這一聲所包含的意思只有純粹的『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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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輕輕的將手收回去,隨後也靜靜的站了起來,並從身後拿出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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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完全看不到所謂的母親。我所看到的只有左手拿著叉子,右手拿著菜刀的死神( 話說,為什麼能從身後變出菜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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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名死神( 母親 )的表情,早已超越我所能理解的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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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母親 )靜靜的將拿有叉子的手臂給抬起來,而我則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 或者說根本無法動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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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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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聲音啊?怎麼突然冒出這種鋒利的聲音。但也在這一瞬間,幾根頭髮從我的右耳旁滑落下來。我深深的感到不可思議,只不過是將手給抬起然後在放下,居然就讓我掉髮了,殺氣有這麼鋒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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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父親站了起來,並快速的收拾好碗盤,走向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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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我們『還是』父子的關係,所以想向他說聲「路上小心」,但卻讓我發現一幕慘不忍睹的畫面。一隻看起來『剛』還活蹦亂跳的小強,被一把不知從哪來的叉子給硬狠狠刺下去( 而且腿還在那抽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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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這畫面將近數十秒,才將臉色鐵青的頭慢慢的轉回死神( 母親 )的左手上。果然,叉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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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還無法理解的事情,終於全部想通了。不管是聲音,還是剛剛的頭髮,甚至是牆上的小強。都證明了一件事,母親的忍耐快要到達極限了。我在不想辦法話,恐怕右手上的菜刀就要出動了,到那時恐怕就不是掉幾根頭髮就能了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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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對不起!我知道既然起床就應該趕快下床吃早飯,但我那時是有原因所以才沒辦法離開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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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我這種明知道是隨便找藉口說出來的話,死神( 母親 )靜靜的將右手給升起來( 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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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原因才讓你沒離開自己的房間?說說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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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下。死神( 母親 )還是將右手上的菜刀緊緊握住,甚至開始練習揮斬了。看樣子就算說出了理由我想我恐怕也走不出這個家門了啊!早知道就趕快搬離這個家就好了,但最重要的資金卻連一毛都不剩了( 全都拿去買獸耳娘的產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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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向後退,並說出為什麼離不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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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人知道的,我喜歡獸耳喜歡的無法自拔。所以,當早上的鬧鐘響起時,照常裡應該要將鬧鐘給關掉對吧。可是我的鬧鐘比較特別,是一個獸耳娘形狀的鬧鐘,而且還會發出『喵~』的聲音哦,我被她發出的聲音給吸引,所以才離不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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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誇張了!就算是隨便找藉口也不用說這種藉口吧!?我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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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門口還有數公尺,但以這樣的距離應該能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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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母親 )看著一直後退的我居然連動也不動一下,看樣子這名高深莫測的死神( 母親 )已經將我的舉動給納入考量中了( 果然好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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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完全不敢直視這名死神( 母親 )的眼睛,彷彿看的話連靈魂都會被吸進血淋淋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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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死神( 母親 )停止了揮刀的動作。一瞬間!不是我成功的逃出去,就是葬在死神( 母親 )的菜刀上。這樣子想法出現在我腦海裡,這兩個選項差別只在早死跟晚死而已。但我好歹也是普通人,貪生怕死嘛!所以,當然是要成功逃出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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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了,那就要改快實行才可以。要不然等會就不用選了,直接趴在地上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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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孩子在想什麼果然做父母的都是知道。我的腳再跨出關鍵的第一步之前,死神( 母親 )就已經出現到我的面前了(這腳力到底怎麼練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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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掃蕩腿就將我踢倒在地( 我的面子要往哪裡擺啊!?)。死神( 母親 )就這麼大膽的跨坐在我身上( 根本就是不把我當人看嘛! ),右手上的菜刀正對著我的喉結。最恐怖的地方是這名死神( 母親 )的表情,根本就是在享受狩獵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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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在死前許個願的話,我希望能夠看見貨真價實的獸耳娘,而且在從她的口中聽到我的名字。不過,這樣的夢想大概不可能會降靈到我這種平凡人身上吧。我死前的遺言會是什麼呢?是『啊~~~!』,還是『救命啊~~~!』,或者是『獸耳大好!!!』。可以的話,我還真想說最後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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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個時候,上方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我知道,我的救世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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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媽媽~~你們在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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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如天使一般的聲音;這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味道。她,甦醒了。唯一能控制住失控的母親,並馴服母親的人,就算說是母親的天敵也不為過。『天澤響織』,我的妹妹。擁有讓各種不同野獸都能聽命的笑容( 包括自己的母親 )。如果問我誰是世上最強的武器,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回答他 :「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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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織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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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也見響織起床後,立即將我從地板上抓起來,並丟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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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的目瞪口呆,從剛剛的地方到餐桌少說也有二、三公尺。但居然只靠單手就把我給丟回來,而且腳還是處於漂浮的狀態,這真的是年過三十會有的力量嗎?雖然有聽過母親老家是開道場的,不過是什麼樣的道場能夠把人訓練成這樣啊!光是想像,就讓我不寒而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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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響織走到最後一階階梯時,母親衝到我面前並抓著我的衣領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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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敢跟小織( 響織的簡稱 )說我對你怎樣的話,你以後就別想在踏入這個家了。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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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到底是第幾遍了啊?每次再快要被殺時,響織總是會突然出現,打斷妳殺我的那一剎那。就連上次的戰爭也是一樣,要不是響織突然出現幫我說話,我可能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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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麼說起來的話,會不會太巧了啊?響織每次總會在最危險的時候救我一命,該不會是計畫好的吧!?雖然是有這種可能性,但響織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是我多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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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感謝響織的即時到來,一邊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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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妳剛剛跟哥哥在做什麼啊?小織好好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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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做什麼.大概是在上演殺人片吧!但我就不信這位母親會這麼說,她一定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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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再對哥哥實行『愛』的教育喔~~小織不必太在意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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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每次響織冒出來時,我不是被妳壓倒在地,要不然就是被妳拿刀威脅。我說妳也該換換台詞了吧!用的詞彙都一樣,遲早會被戳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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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統合之前差點被母親殺害的記憶,響織真的每次都在最後關頭出現。不會吧!響織怎麼可能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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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響織繼承了母親這方面的遺傳的話。啊~~!這種事怎樣都不重要啦!反正到最後我又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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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明明都是自己的兒女,為什麼態度差這麼多啊!?唉~~!我會不會太可悲了點啊!最近睡覺時做那種怪夢,起來後又要被母親拿刀威脅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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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到底是從哪裡開始變的不正常的啊~~!誰能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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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織。我記得沒錯的話,妳這學期要升上國三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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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些有的沒的問題都先丟到一邊,再怎麼說好歹響織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不能做的太明顯,但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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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母親的眼神又變成凶神惡煞了( 雖然只有一隻眼 ) 。看了一眼我就明白母親所要說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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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是在做什麼啊!?是誰允許你跟小織說話的啊!?你這傢伙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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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能把母親的眼神翻譯成這個樣子啊!?究竟是母親可怕還是我自己比較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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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響織在這的話,在她出門前我想應該不會發生死亡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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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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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怎麼好像我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耶?話說。為什麼這次母親想把我給殺了啊?是什麼事情呢?我怎麼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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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摸著頭一邊思索著這個被我遺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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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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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響織啊~~為什麼會把我的思考方式當成痛苦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像嗎?但既然讓妳擔心了,那自己也該檢討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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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用笑臉告訴響織我沒事。但好死不死我卻看到了母親現在的表情。她的表情可以說是就算跟世界七大不可思議的景觀比也是絕對會勝出的恐怖。看到後真的讓我有種痛苦的感覺,甚至還想吐( 請別問我看見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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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看起來真的好不舒服的樣子,小織認為哥哥今天還是不要去參加開學典禮比較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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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溫柔的妹妹啊~~!果然上天還沒拋棄我,雖然有如此可怕的母親,但有這麼溫柔的可愛妹妹,我想我還能在這家多活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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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腦袋的其中一條神經突然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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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剛剛的話好像有哪裡怪怪的。不舒服?不對。開學典禮?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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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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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是開學典禮的日子!我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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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發生什麼事情了!突然大叫!小織差點被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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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一不小心就大叫起來了,如果只有響織在現場那還好。但那個麻煩的母親也在現場,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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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眼看向母親,只見一抹微笑掛在她的臉上,並神采奕奕的看著我。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知道又要開戰了。大意了!居然在最後的時候破功,以母親的個性不好好利用才怪。只要好好利用這機會,就能把響織變成自己人,那麼就沒有阻力可以妨礙她了( 父親原本就沒什麼用,而且現在也不在場 )。我看我要跟這世界說再見了。雖然只活了十六年,但我想我也活夠久了,在死前能夠看到自己的妹妹,那也算是走的算幸福了( 如果能再看到獸耳娘就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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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發生了什麼事?說出來我們好好的談談吧,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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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母親最強的質問法,笑殺法( 又稱碧絲欣 )。聽說被這招折磨的人不甚其數,每個人的死象都相當的難看。失敗率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低。沒想到居然對我用上這招,看樣子母親想要我的命想的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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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麻煩了,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已,不需要母親大人幫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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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說這些話,邊站起來往房間慢慢走去。沒錯,若是讓母親發現我忘了今天是開學典禮的事情,不管響織在不在場,我都死定了。所以就這樣慢慢的退回房間,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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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往房間走去的我,本以為母親應該還會說些什麼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嘴只有微笑?以母親的個性,不可能不趁勝追擊。除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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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媽媽也是擔心你啊!你就跟媽媽說嘛。而且,看哥哥這個樣子,小織也好傷心。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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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居然讓響織哭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對哄女孩子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雖然是自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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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母親,她以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也在這時我才發現中計了,這一切都是母親設計好的詭計。沒想到她居然會連響織的眼淚都計算進去,就是為了竊取我想隱藏的秘密,剛剛的碧絲欣原來只是幌子而已,居然把自己的王牌當作誘餌,利用為哥哥著想的響織把我逼上絕境。這個傢伙還能算是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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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帝~~你趕快說出來吧!這樣子的話對你或是我們都是最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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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碧絲欣!我太大意了,母親並不是把碧絲欣當作誘餌,而是讓我以為它是誘餌。妹妹的眼淚才是真正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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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對!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幌子,妹妹的眼淚確實是奏效了。但並不是讓我說出真心話用的,而是要停止我繼續前進才對!沒錯!這些事情都是設計好的,一開始我就沒有辦法躲開母親的碧絲欣。可惡!這個母親還算不算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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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憤怒,讓我已超乎想像的凶惡眼神瞪著母親( 我從哪來的勇氣啊! )。但因為母親使出碧絲欣的關係,所以我無法猜出她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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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眼淚攻勢還在持續進行著,看到我的眼神後,更是哭的那個這個. .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總之哭的很慘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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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響織不要哭了好不好?哥哥跟妳說就是了嘛,妳的哭臉哥哥可是一~~點也不想見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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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敗在母親的計策上了,我果然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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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真、真的嗎?哥、哥哥真的不希望小織哭嗎?哥哥真的會告訴小織大叫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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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就這樣看著我,想叫人不心痛都難。為了把我給殺了,居然讓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子,這母親果真是母親界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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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有錯,是我自己太大意才會變成這樣的,我自己也該反省反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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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逐漸穩定情緒的妹妹,我便放鬆心情告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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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我忘記關掉鬧鐘這點微不足道的理由而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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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笑!絕對要笑!不然被發現我在說謊的話,那響織一定會哭的比剛剛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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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響織在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我所說的話,但前提是『只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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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帝。就因為這樣的原因你就叫成這樣子嗎?總感覺怪怪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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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沒人把妳當啞巴!為什麼這母親要做到這種地步,自己的女兒都哭成這樣了,還只是一昧的想殺我。我跟妳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如果是上次戰爭的關係,妳也太小心眼了吧!不過就輸了我這麼一場而已,也要計較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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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媽媽說的是真的嗎?哥哥真的想要欺騙小織嗎?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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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又要哭了。好不容易安撫好的情緒,又被母親的一句話給輕易擊碎了。可惡!要安撫一個正在哭泣的少女很難耶!一直讓她哭,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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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難為的表情,母親顯的有些得意( 都什麼情況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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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啊~~媽媽只是說有點怪怪的,並不是說哥哥說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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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母親居然會幫我說話!?難道是又要出什麼陰險的招式嗎?以現在的情況我只有被攻擊的份,根本無法反擊。看樣子,我今天真的走不出這個大門了。在會了,妹妹。在會了,我心愛的獸耳娘們( 父親就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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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母親還沒發動攻擊,那麼就表示我還機會。生死一瞬間,不想死就要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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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母親說的沒錯!因為早上起來還沒關掉鬧鐘,我怕不在的時候鬧鐘又響起來,可能會吵到附近的鄰居,所以才會大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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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第一步成功了。接下來在繼續說明下去的話,我想就能擺脫現在的情況了。但前提是母親沒有動作才行,但以母親的個性不可能就讓我安全渡過這次危機。不管了!總而言之先出嘴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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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織也知道的,哥哥很在意所謂的社交關係( 我騙誰啊!? ),所以怕這樣的事情會搞壞我們跟鄰居的關係嘛!不然!響織認為哥哥會騙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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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響織。我不是怕告訴妳實話,只是妳身邊的那位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所以我必須要以保護我自身安全為前提。不然哥哥我真的不希望對妳說謊( 在這裡我要鄭重聲明,我是獸耳控,而不是妹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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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說的沒錯喔~~打擾到鄰居是不好的,雖然從前也響過好幾次了,但媽媽都會在短時間內把他關掉,所以不用太擔心以前的社交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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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母親,根本就是再說我之前都不注意這問題嘛!這不就擺明了我剛剛說的都是藉口嗎!?如果響織發現這問題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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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死亡的鐘聲又向我接近的緣故嗎?我的腦海裡浮出了一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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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己的生命是要由自己守護。但生與死,卻不是自己能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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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感觸深遠的一句話啊!他人的一句話,就可以將自己打入天堂或者地獄,這感覺果然挺恐怖的,搞的心臟都有可能爆裂。而現在的我居然就位在這個階段,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這樣的事情只要有這麼一次就好了,不然我真的會猝死。為什麼我的命都掌握在我家女人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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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織知道了。哥哥每次都會先為他人找想,所以哥哥才會這麼著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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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母親剛剛講的這麼白了,響織居然沒注意到?是剛哭完所以腦袋還沒整理好,還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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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沒被挑出毛病,那麼就將錯就錯吧!這場攻防戰會贏的!為了獸耳娘必須要努力才行。就讓您瞧瞧獸耳控的執著吧!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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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房間把鬧鐘關起來準備去上學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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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成功走到房間,那我就勝利了。這將是我打贏母親的第二場勝仗,真是值得光耀我們家的男性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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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戰爭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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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的話,那為什麼下來前你沒關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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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個母親真的不想讓我贏得這場仗。也對啦!除非差距小,不然怎麼會讓比自己弱的人贏兩次以上呢?一次的話還可以說是大意,但兩次的話就不能再說同樣的話了。以母親自尊心是絕不會允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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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人這很重要嗎?如果您認為不重要的話我要趕快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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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在這個時候停下來解釋一堆有的沒的,只會把自己逼向絕路,打延長戰對我不利。況且母親也沒有理由一定要讓我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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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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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我大概是一臉吃驚的表情看著樓下的那兩位吧。但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明明什麼理由都沒有還說有。而且連響織都附和了母親的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真的是要我變出理由給她們才可以。但突然要我說個理由我怎麼可能想到什麼好理由啊!算了!就隨便掰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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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那個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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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鐘?」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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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就是鬧鐘。我之前不是有說過,我的鬧鐘是獸耳娘形狀的。原本應該要關掉才對,但看到獸耳娘後,就怕按下去時會太大力。她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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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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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不要在異口同聲了好不好,很有壓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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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痛』,所以剛剛才沒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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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整個空間都沒任何聲音,甚至連在場人的呼吸聲都聽不見。奇怪?我剛剛講的話殺傷力真的有這麼大嗎?不然怎麼看起來母親跟響織都像死人一樣移動也不動啊?是我的問題嗎( 連身為作者的我都覺得有問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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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趕快去上學吧!沒想到居然會因為這麼蠢的事而發呆,你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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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打破這個場面的,是母親從心中爆發出來的怒吼。果真是魄力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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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母親啊,老虎不發威妳當我是病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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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蠢的事?居然敢說我對獸耳娘的感情是這麼蠢的事!?妳算是什麼人啊!?居然敢說我對獸耳娘所付出的愛是愚蠢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妳給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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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獸耳娘蠢,我管你是母親還是祖宗十八代,敢當面侮辱獸耳娘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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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就是蠢!不管到哪裡還是用在誰身上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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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把火,恐怕打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燒的這麼旺盛吧?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放任一個會說獸耳娘壞話的人,天知道哪天會不會放火燒了整個森林( 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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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道歉!對著全天下的獸耳控們說聲『對不起』!不然以後妳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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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果然發瘋了,居然敢當著母親的面說這種話,我今天果然是注定要死在家裡了,但既然要死的話就讓我多說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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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我會怕妳!現在的我是在幫全天下的獸耳控們伸張正義!他們的心將與我同在!我相信,偉大的獸耳女神也會助我一臂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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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話說完時,母親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當我發現時早已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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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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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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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響織的尖叫聲,我就這麼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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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漸漸的恢復了。但在我眼前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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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是哪裡啊?黑漆漆的一片,什麼東西都看不到,這樣子走起路來很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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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同時,眼前出現了許多不明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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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這些又是什麼啊?一道一道的閃過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走馬燈嗎?沒想到是真的,看樣子我應該還算走的不錯,居然還可以看見這種沒被科學證實的東西,真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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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有什麼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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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如果知道我會看到些什麼東西的話,那麼就算打死我,我也絕不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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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我不要死啊!~~」、「來人救救我啊!~~」、「殺人了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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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怎麼都是一些我要死的回憶啊!?難道我的人生就只有差點要被母親殺害的片段嗎?會不會太悲慘了啊!?還是說!其實我是要下地獄。應、應該不會吧?我不過就只是頂個嘴而已,而且也沒有做出會傷害其他人的事。應該不會就這麼點原因我就要下地獄吧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地獄早就客滿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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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這一點也不好笑!我可不要這麼簡單就下地獄!一定有辦法的!沒錯!一定有辦法可以上天堂的( 應該是要想辦法回人間才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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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如果您願意可憐我這個無名小卒的話,請您大發慈悲送我到天堂吧!我願意將我剩餘的生命都奉獻給您( 都認為自己死了還談什麼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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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樣,一道光從天上照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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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的聲音真的傳到上帝的耳裡了?這種是真的可能辦到嗎?算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能夠上天堂。可是說也奇怪,我一生從沒做過什麼偉大事業,但卻有資格上天堂。如果天堂與地獄真的是區分善與惡的地方,那麼我上天堂的確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真不要臉 )。不過~~母親假如也上的了天堂的話,那麼這世界就真的是沒天理了。哈!哈!哈!~~好了,也差不多笑夠了,那麼就往幸福的光芒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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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要踏入那光芒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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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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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光跑掉了啊?真奇怪,難道是上帝您在開玩笑嗎?應該是吧!不!一定是這樣沒錯!嗯!嗯!絕對是這樣沒錯!真是的,差點把我給嚇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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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次踏入那道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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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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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應該不好玩吧!上帝。這麼無聊的玩笑開一次就夠了吧!我的心臟承受不起這麼無趣的玩笑,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一命吧( 不是說自己已經死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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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話已經說成這樣了。但通往幸福的光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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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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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啊!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你這個上帝做事做的這麼混!還敢自稱是上帝( 明明就是自己隨便亂推定的 )!像我這種好人也丟到這種地方,我看不是你的眼睛有問題就是你的腦袋有問題!看樣子這個世界遲早會毀在你的手裡。你這個只會濫用職權,無能又昏庸的上帝。由你所治理的世界,一定會走向滅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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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一定是發瘋了,居然在這邊自言自語。哼!也是啦!被丟到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任誰都會發瘋的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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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我還不想死啊!之前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其實我還沒有做好死亡的準備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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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盡全力吶喊的我,那道從天而降的光,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但與其說沒有,到不如說那道光看起來越來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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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吧!難道要把我丟在這種地方嗎?這種連手指都看不見的地方。不、不要啊!我不要死在這種沒獸耳娘的地方( 一般也找不到這種地方吧 ),更不用說這種連道光都沒有的地方!要我在這死,還不如死在母親手上還比較痛快( 原本就是被母親打到這裡來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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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光還是從我的眼前消失了。而被留下來的我,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就呆呆的站在原地,但也只有十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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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啊!我不要死在這種地方,我不要死在這種地方啊!來人啊!快點來救我啊!我還不想死啊!我真的還不想死啊!為什麼我只是頂個嘴就要受到這種對待啊!?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究竟誰能告訴我這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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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的吶喊,在這個奇怪的空間漸漸消失。不只聲音,就連體力也漸漸流逝了。原本站著的自己,也慢慢往地上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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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我會覺得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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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轉變,未曾見過的景象,都會使自己的精神逐漸走向崩毀。精神上的痛苦,往往比肉體上的痛苦還強上好幾倍。就算是能夠堅忍住肉體痛苦的死刑犯,也不一定能忍住家人所帶給他的精神壓力。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還是沒有冷靜。我想就是因為懂,所以才沒有辦法冷靜,搞到像這樣發瘋。有時無知真的比較好,雖然不能理解其中的道理,但卻也不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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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哥、哥哥~~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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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聲?而且這聲音好耳熟,好像一個人的聲音。但我好累,已經不想在思考了,反正都要走了,那乾脆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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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哥哥~~你趕快起來好不好~~小織不要哥哥就這樣死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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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好耳熟的名子,但我還是想不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妳的哭聲我好難過。拜託妳,不要在哭了好不好,雖然不知道妳是誰,但請妳別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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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帝他已經死了,所以不要在哭了。死人是不可能復活的,妳還是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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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像剛剛說話的人一樣,我已經死掉了,所以妳別再哭了好嗎?不過,為什麼剛剛的聲音讓我火氣這麼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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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織的哥哥才不是這麼容易就死掉的人,媽媽妳不要亂說話。哥哥他是是上最強最厲害的人,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掉!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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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強?我可不記得作過什麼會讓人誤以為這樣的事情耶!但她說我是她哥哥?那她是我的妹妹嗎?我好像真有一個妹妹,但她的樣子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啊?這麼為哥哥著想的妹妹怎麼可能會記不得呢?我的腦袋到底是怎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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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帝他走的時候可是面帶微笑,可是妳卻用哭泣的臉來送他,妳認為妳這樣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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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妹妹!這個人說的沒錯!我用笑臉跟你們說再見,那妳應該也要用笑臉跟我說再見才對!但話說,我是用笑臉面對死亡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我還會在這邊大吼大叫啊?而且這個人說的話好像有點怪怪的,我為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啊 ( 你的記憶力到底有多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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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對、對不起,媽媽。我都不知道原來哥哥走的這麼幸福。那、那麼小織會努力不哭的,小織也要用笑臉跟哥哥說再見,就像媽媽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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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總算不哭了。看樣子我可以走了,雖然多耗了一點時間,但能夠知道有人這麼敬愛自己,也蠻不錯的了。這一切都可以說是那個人的功勞吧!如果不是這個人的話,我想我也走不了。要是能開口的話,我真想說聲謝謝,但好像是沒有辦法,那就把他放在心裡好好的感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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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讓妹妹停止掉淚,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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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好像忘記什麼重要的事了?是什麼事情啊?啊!聲音!就是聲音!之前的聲音太溫柔,所以沒聽出來。可是剛剛的怒吼,我很有印象,我記的沒錯的話,就是她讓我變成這樣的!但這個人究竟是誰,我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記憶力真的有夠差 )!妹妹剛剛好像叫她『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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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母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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