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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厘頭之er

吃完晚饭老爸若无其事走回他的书房。深夜传来老妈的尖叫。老爸悬在横樑上,脖子被幼小的金属钢丝缠著,钢丝因人体重量的关系,深深陷进老爸的颈项里面。仰视著那张陌生男人的脸孔,怎看都不像我老爸,咋看都像他爷爷那副生前瞪著眼使劲地盯著镜头在奸笑的表情。

警察问口供,法医验尸,仵工把尸体卸下时,一名跟老爸年龄相若的仵工被老爸的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发出骇人之闷叫声。一众回首,看到老爸那张奸笑的脸上,嘴角好像微微往上跳动了一下,左眼球也好像快速地向我眨了一下,他还用生前的坏习惯向我扮鬼脸,伸出可以触到下巴的青蓝色长舌。我没有能力惨叫,也没有任何反应,视野被无形的巨手捂著双眼。感觉不到后脑撞在云石地上的闷声。梦境就在我被老爸那张像爷爷的脸上表情展开了失去时间观念,像进入死前弥留的阶段。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晕过去犹如睡著一个模样。晕前的我是学校里的游泳后备选手,后备是美其名的称呼,其实是三陪,陪著主泳手作为人家在泳池中拼命时的侮辱对象,再陪著大伙儿拍照,制造出好像声势浩大的错觉,三陪啦啦队穿上迷你裙扮女生为主队叫嚣打气。主修法医需要七年时间才能考得合情合理合法的学位,既要懂得犯罪心理学和医学的学位,也要对尸体解剖这门必须的学问在临床实验里取得像考飞行员般的实际飞行时间作为依据。我的最致命就是见血就晕,莫说见鬼了。拿著解剖刀对著尸体就会大脑发热,双眼失去焦点,犹如见到裸体美女一样的心跳加快,直到昏倒地上需要急救才能复甦。言归正传说一下晕过去之后的弥留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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