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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狗黑

      看到這題目,非文科生大概都要打上一百個問號,哩勒公尛?這個詞出自《莊子   ·   天下篇》,是道家對名家提出的試問。

      不知看到「白狗黑」三字,大大有什麼感想?在下我當時就興起了萬千聯想。然而就黑白二字看,大抵就能知道是個詭辯題,以非黑即白的是非模式,覆蓋事實真相。以下就來給大家舉個例,好進入這三個字的深層涵義。

      美國外交部部長有次受訪,記者拿了張白馬的照片給他看,問他「這是不是一隻白馬?」他搖頭說不,他一這麼說全場人都傻了。接著說道「牠面向我的這面是白色,但另一面在照片裡我看不到,所以在我眼裡,牠就只是一隻半面白的馬。」看懂了嗎?不懂也沒關係,我再給大家舉一例。小鹿認識一個偉岸的大法官,我曾向他問道:「在您眼裡,犯人是什麼樣的存在?」他答道:「不論被告或原告,真相大白前,在我眼裡,他們都有罪。」這就是政府官員的思維。一件事的角度會因起因與動機而產生影響,這不是非黑即白的是非題,這是一道應用題,沒解到最後,你永遠看不到真相。

      這道題能用兩個方向去解:「歸納法」與「演繹法」。

      從「歸納法」討論起,我手上拿著一個不透明的桶子,看上去裝滿了藍色小球,華特從上面抓了十顆球,全部都是藍色,這時華特就說了「這是裝滿藍色小球的桶子」,然後我把桶子往地上一倒,原本沈在底下的金色球全都跑出來了。民調就是這麼回事呀,希拉蕊大戰川普,選前各大媒體信誓旦旦的登出希拉蕊的九成勝券,結果出來,完全跌破眼鏡。為何會有這種情形?說的就是上述舉的例子。因為人們不敢在鏡頭前說自己投給了川普,於是在不表態的情況下,預測民調理所當然的失衡了。

      再來說說「演繹法」,華特小姐戀愛了,但對方的表現卻很冷淡,單相思的她跑來跟我抱怨,說道「我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女人就要為自己奮鬥,要馬生要馬死,愛情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於是,她癡狂地獻殷情,事事都順著對方的意,終於有一天,對方談戀愛了,她才真正的放棄。可是又再出現一人,她還是沒改「敢愛敢恨」的性格,於是一直單身到現在。為什麼要舉這個例子?難道真得是男人都對華特免疫?還是華特不值得被愛?都不是的,故事開始的設定就錯了啊。你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抱著炸彈的聖鬥士,破釜沈舟,遠遠的衝過來,哪個男人看到這景象會弓起馬步接住你?跑都來不急了!演繹法就是如此,設下一個「大方向」的基底,順勢推展,即便得到了失戀這個結論,但這根本就不是「愛情」的本質啊。看懂沒,因為自己的畫地自限,使得結果圈在了腦子的想像範圍。能談戀愛才有鬼。(以上純屬小鹿虛構,華特幸福的嫑嫑的)

      繞回來,白狗到底黑不黑?若一隻白狗身上有一塊黑紋,你會說牠是白狗還是黑狗?名家就會說牠既是黑狗也是白狗,然後黑白兩方就打起來了。

      真是夠了,看事情要多方思考,如果是小鹿,就會以全面式的評價,來說明,「這是一隻身上有黑色斑紋的白狗。」

      事情不是解決了?別總把事情往坑裡推,大觀局面,而非片面一隅。論斷一件事前,我們都得做出最好的準備,胡亂說話,是非常可恥的(我沒在說「護家盟」)。

      好了,今天婊太多人了,光速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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