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第一次誤會

連續兩天的早起,我想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子了,今天相較於昨天,我心情好像又更好了,不知道我是因為期待能看到小說,還是因為能再次跟她講話,如果是後者的話,會不會其實我真的如昨天月秋所說的,其實我們也能當朋友之類的   ?

我稍微整頓思緒之後,就準備前往學校,但這也是我自從第一天上高中之後,沒那麼排斥上學了,我今天依舊選擇來到了昨天的咖啡廳,是因為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次遇見她嗎   ?   不會吧,我怎麼可能會想見到她,明明等等學校就能見,我不想承認我來到這邊是因為期待著能夠有昨天的奇遇,這一定只是因為我想吃這間早餐而已,沒錯,我沒有喜歡她。

這一次我購買完餐點,走出門外,內心有種失落的感覺,但我本來就不是為了找她才來,我是為了買早餐,所以我不相信我內心這種想法,我馬上走去學校。

一到教室,看了一眼離後門最近的位置。

「我好像比谷月秋還早到學校。」  

同時看了一下葉佟儛的座位,並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我想也許是我自己今天真的比較早到教室吧,緊接著我回到我的位置,好好享用著我今天購買的早餐,連續兩天的奢侈,得好好感謝這麼反常的自己。

 

沒多久,教室內陸陸續續湧進了同學們的身影,谷月秋進門看見我,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他的座位趴下休息,可能昨晚他加班了,所以才看起來比較累,我就不打算過去吵醒他了。

除了這點,我比較在意的是,直到第一節課的鐘聲響起,我仍舊未看見我隔壁女孩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中午,我與谷月秋一起吃著飯,我也關心了一下他昨晚打工的情況,看起來原因如我早上所想的一樣,只能說真的是辛苦他了,我們也沒有多聊甚麼,吃完飯就讓他早早回去睡午覺,一整天就這樣來到了放學時間,我仍舊沒有看見她,也許她昨天的約定也只是隨口說說的吧。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著她沒有來的原因會是甚麼,因為並沒有人知道,我也沒有去問老師,雖然想著會不會是遇到了甚麼事情,像是生病之   類的,今天沒有能夠看到她,說實話一整天的心情沒有到很好,不知道是因為沒有能夠拿到小說還是,因為想看見她。

回到家後,我決定要打電動打到滿意為止,我可是已經兩天沒有碰了,要是一直想著她,我的心情可能會一直處於低谷,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我不喜歡那種感覺,所以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禮拜,我持續著享受生活的日常,她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出現在學校,我也早已忘記了小說的事情,也漸漸開始不在意她沒有來的事情,通常請這樣子的長假,一定是有遇到甚麼樣的事情吧,所以我一開始就已經原諒了她沒有遵守約定這件事,畢竟在我們高中是不能連續缺席三天以上的,也有可能因為沒有小說這件事之後,我跟她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了吧。

距離開學後的兩個禮拜,終於能夠看見她熟悉的身影,看著坐在位置上看著小說的她,我不禁有種是不是變瘦的錯覺,但我保持著平常的樣子,前往我的座位上,想著我要現在跟她搭話嗎,趁現在班上來的人還不多,但是如果被人看到我這樣跟他搭話,其他人會怎麼想,一方面又覺得自己跟她並沒有好到這種地步,我想我跟她就這樣算了也無所謂。

這時我看到放在我桌上的幾本小說,上面貼著一張紙條。

「這幾本給你,因為我家裡有事,臨時請了一點長假,所以耽誤這麼久,抱歉。」

我其實沒想到她還記得跟我的約定,原本以為她不在乎這件事,甚至說因為家裡原因耽誤了幾天,可能早就該忘記這件事,而我也早就已經不在意這個約定,原來她一直都在惦記著我的事情,總覺得內心有種溫暖的感覺。

我放下書包,拿出筆,在紙條上寫下,

「謝謝妳的小說,沒想到妳還記得這件是,該不會其實這段時間妳都有想到我吧。」我試著想與她交談,並將紙條交給對方。

她看完之後,將紙條揉成一團,放進口袋,我想可能是對於我的話,感到厭惡吧,不過不知為何心裡還蠻開心的,有種情感正慢慢湧現。

雖然這行為還挺讓人受傷,但當我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有著微小的變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花,但我想我沒看錯,我想這對她來說,應該有可能是第一次與班上的人交流吧,看見她的表情,我也能更確定她其實也是想要跟其他人交流的吧。

經過今天的事件,我與她之間的關係,也會慢慢有些不一樣吧。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幾乎都在看著今天一早拿到的小說,當我注意力越投入,越能感覺時間過得比平常還快,也有可能是因為平常除了睡覺沒有其他事情能做,至少現在找到了一點樂趣,   而我也會在每一本看完的小說上面,貼上紙條,寫下我的感想,我想這應該是我跟他唯一的溝通橋樑了,雖然她也不是每次都有回信,但只要能夠收到一次,我心裡就已經開心地不得了,我想繼續跟她多一點交流罷了。

我們之間傳遞的紙條,在她看完後,總是成了紙團,但是漸漸地可以看見她臉上微微的變化,那笑容已然成為了我每天最想看見的風景,即使只有一下下,但我還是覺得笑起來的她真的很美。

正當我看著這些小說的時候,想著要是如果這些書看完了之後,我跟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傳著紙條,我還能繼續跟她認識下去嗎?   對我來說這是我跟她現在唯一個橋樑,但要是就這樣斷了,那之後我跟她會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相處著   ?  

或許我們會回到原點吧,我的心中再次出現了這樣子的心情,那是一種捨不得的感覺,我並不希望就這樣子結束。

「下班了嗎   ?   」

「剛下班,怎麼了   ?」

「有些事情想說問看看你。」

「少年的煩惱   ?   (笑)」

「不是我,就是我國中有一個朋友,然後他最近來密我,詢問我一些感情問題。」

我想這種藉口,根本沒什麼說服力,我是抱持著谷月秋對於我國中的交友情況並沒有太多了解,只希望他不要一直故意逗我了。

「那就讓我這愛情大師來幫幫你吧」順帶一提,谷月秋的戀愛經驗其實是零,跟我一樣都是母胎單身,但我也是真的找不到人問了。

「不是我,是我國中朋友。」

「說吧。」

「我那個朋友最近很在意一個女孩子,他們是之間最近才開始有交流,但就停留在學校交流,然後會互相借東西,如果哪天他們沒有了這種需求,是不是就沒機會繼續下去了   ?   」

「我想,如果這樣就斷了聯繫,那就代表無緣吧,不過主動一點也能找到其他出口吧   ?」

「好像也是,不過他們有相同的興趣。」但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樣的興趣,我也只是最近剛好喜歡上看小說,雖然都是同一種類型的。

「但他會擔心斷了聯繫除了想跟她當朋友以外還有可能是甚麼原因   ?   我不太知道怎麼回答他。」其實我也是不太確定我內心的感覺是甚麼。

「這一定就是戀愛了吧!!!!!   」

「嗯嗯,沒錯,也只能是戀愛吧。」

「真的嗎   ?   不是因為你滿腦子都只想談戀愛   ?」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喜歡。」

「好吧,姑且相信你,謝謝啦,我在轉達給我朋友。」

「如果喜歡上了,就要好好把握機會告白,可不能拖時間阿。」

「只不過還真沒想到。」

「什麼   ?」

「沒事,先忙了,今天上班快累死了。」

「好,明天見。」

我想谷月秋早就察覺到了我的心意吧,畢竟突然拿一個國中朋友的藉口,根本就很容易被識破。

難不成,我真的如谷月秋所說,喜歡上那個傢伙   ?   這樣相處下來,我完全沒有想到任何喜歡她的地方,也不夠了解她,只是因為覺得她的笑容很美,這樣看起來她也只有外表這優點吧,但這樣就好像說明我其實是外貌協會的一員吧。

人的第一印象確實是從外在下手的,明明一開始感覺我跟她個性不合,但在這幾天的對話中,我能感覺到她是一個有很多想法的人,她很特別,對我來說她並不是難相處,只不過她有種一開始就將他人排斥在外的感覺,但卻有感覺它其實也想要與他人有交流。

我想現在的我對她來說也許是特別的存在吧,在班上唯一一個能夠這樣跟她聊天的人,能夠成為她人唯一的夥伴,我也不想失去這種機會,所以才會這麼在意吧,我想我還是沒有喜歡她。

我得出結論之後,馬上振作起來,決定繼續坐到書桌將今天看到一半的小說繼續看完,然後將我的心得事先寫好貼著,上課的時候轉交給她。

今天是假日,也許因為這一陣子都在看小說的關係,讓我覺得好像找到了一個新的興趣,所以我打算今天前往書局挑幾本小說,我打算挑幾本比較沒看過的題材,想知道我會不會其實也有其他興趣;我想現在跟我同時期的人,來到書局事先找到參考書、文具之類的吧,像我這樣單純來找小說的人,要是被知道過的怎麼放鬆,可能不會被原諒吧。

所有人都在認真備考大學,只有我混著日子,等著畢業而已,雖然說我的成績也一直都維持著前段的水準,但並不代表我很聰明,我只不過是上課沒睡覺的時候,會自己翻著課本看,當然現在已經是翻閱著小說了。

「還真多人啊,這樣子我就趕快找幾本買回家看吧。」

這時看到架上,有幾本推薦的新書,我每本都加減的看了一下介紹以及價錢,對於有時候會出現選擇障礙的我,對於那種剩下一本或者是打折算下來很划算的誘惑毫無抵抗,這時我看見有一本剛好符合這兩個條件的書,我馬上伸手拿下那一本書,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一本書上有兩隻手的存在,但絕對不都是我的手。

「不好意思,是我先拿到的。」我先這樣出聲。

我竟然同時跟別人拿到同一本,這機率都讓我在想會不會其實我現在還在夢境之中,因為這在現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事情,想著等等搞不好玩遊戲還可能抽到頂級裝備吧。  

「這是我先看到的。」還真是強詞奪理,想必是打算跟我抗爭這本書了吧,我就來看看這個人是甚麼存在。

於是我將視線投放到她的身上,我看著一身簡便的服裝,一頭烏黑的長髮,帶著眼鏡的一位少女,我馬上就認出來了,不,我確實猶豫了一下,因為我第一次看到了她戴眼鏡的樣子,真不適合她。

「葉佟儛   ?」

「請加同學兩字,我不想讓人誤會跟你很好。」

「真沒想到這裡會遇到妳。」

「糟糕透頂了。」

「我才想這麼說吧。」每一次的見面都糟糕透頂,又意料之外,但其實在我內心,是非常開心能夠在這邊看見她的,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校外見面吧,雖然還有一次是在咖啡廳門口,但那時候她穿著校服就不算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著穿著便服的她,雖然簡樸但是卻意外地很適合她,我們在校外第一次交流,我便不知覺得被她吸引著,我想此刻的她硬要說在班上可能已經是第一名了吧,單論外在的話。

「可以不要一直盯著看嗎   ?」

「抱歉。」

「所以,你可以放手嗎   ?」

我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將書本讓給了她,畢竟我也是個君子,不會去跟女孩做任何爭搶的,但其實是我之後還能跟她借,如果是她以外的人我才不會退讓的。

「那不然這本先讓妳吧,之後我在跟妳借。」

「不要,你還真厚臉皮,我更不可能會借給你的。」

「那我就不能讓給妳了。」

「很遺憾,這本書已經在我手上,你已經脫手了。」

「算了,君子不記小人過。」

「那還真是謝了,臉皮厚的人還敢自稱君子。」說完她就準備去結帳,而我的身體下一秒也跟了上去。

我等待她結帳的時候,試著詢問她接下來的行程。

「妳等等要幹嘛   ?」

她像是一臉嫌棄地看著我,彷彿在跟我說別跟我套近乎一樣的表情看著我。

「跟你無關。」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不然今天假日等等也沒什麼事情做。」

「我現在要去咖啡廳,所以你不要跟著我。」

「真巧,我剛好也要去咖啡廳讀小說。」

「那還真是剛好,剛剛不是才說沒什麼事情做   ?」

一路上,我就這樣走在她的後面,跟她一起前往目的地,在別人看來在正常不過,但在她心中我早就已經是跟屁蟲,不如說是變態了吧。

「突然忘記了,剛剛才想起來我本來就有預定要去咖啡廳了。」

「你不要跟著我。」

「我想只是我們剛好順路而已,搞不好目的地也一樣呢。」

「那你說你要去哪個咖啡廳。」

沒想到突然被丟下這個問題,但我要是在這邊退縮,就一定會被認為是跟蹤狂,所以我馬上鎮定地回答她。

「就上次在門口遇到的那個咖啡廳。」

她沒說話,就這樣繼續走著,不知道最終的目的地在何處,所以一路上我也是祈禱著是同一間。

沒多久,我們便到了咖啡廳的門口,而我一看就認出來了。

「Nice!」我的內心這樣說著,同時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還能被我猜中,但其實也只是因為我只知道這一間而已。

我走進店內,點了個餐,尋找著座位,因為假日的原因,其實店內的人也很多,有來讀書的,有來單純吃個下午茶,也有看起來只是找地方約會的小情侶   。

「這裡剛好有位置,要一起坐嗎   ?」我對葉佟儛這樣詢問。

「不要,我自己去找位置坐。」

「那妳去吧。」

其實我這樣說是因為,我在她點餐的時候大致上看過了店內的情況,這個位置剛好是僅剩的空位,所以我只要在這邊等著,她一定會回來的。

大約過了幾分鐘,她出現在我對面的座位。

「只是因為店內沒有位置,但你不要跟我裝熟,我們只是暫時併桌。」

原來她害羞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妳該不會是第一次跟男生這樣坐在一起吧。」這裡我打算稍微捉弄她一下。

 

她微微地低下頭,像是在隱藏自己害羞的表情,不敢看著我,看來我這波攻勢的傷害挺大的,心裡默默的讚許自己。

「不是。」她快速地抬起頭看著我說出這句話。

在我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的心揪了一下,難不成她其實有男朋友   ?   不對,我怎麼會因為這件事,心痛了一下,這不是我,說起來,她這麼漂亮,有男朋友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之前會跟我爸來咖啡廳。」

「是喔,那就好。」我笑著回應。

她一臉狐疑的看著我,而我並沒有過多表態。

我的內心在一瞬間平靜下來,像是聽到了最讓人安心的答案,同時想著剛剛那樣子煩惱的自己,瞬間覺得要是眼前的少女突然來個讀心術,我可能就得去找個洞躲起來了,同時我也在想,我會因為這個答案感到放心,那是為甚麼,我想不出任何原因,難道自己對眼前的少女真的抱持著甚麼感情?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沒有任何的交談,我看著我的小說,而她正準備著學校的課題,參考著大學的歷屆試題,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她,雖然我也會想跟她多說一點話。

在一段時間過後,我看見她放下手中的筆,應該是要休息的樣子,我也抓準時機詢問,但其實我怕就這樣被無視,我只能祈禱著她能夠好好接下我的話題了。

「妳將來也是要考大學吧,要考哪裡   ?」

「我只是因為喜歡讀書。」

「那妳將來想做甚麼   ?」

「你好奇這個幹嘛   ?」

「說吧,我想知道」

「應該是小說家吧。」

「為甚麼   ?」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應該是因為我喜歡看小說,而且小說能夠給我帶來很平靜的感覺,對我來說我的世界裡,在看小說的時候我是幸福的,所以我也想寫小說,寫出一本能夠給他人帶來喜怒哀樂以及幸福的小說。」

「所以妳未來會往小說家走囉?」

「是吧,但這也只是其中一種選擇而已,或許上了大學我的想法就會不一樣了,還有今天說的話,你出了這個咖啡廳就給我忘記,知道嗎?」

「那妳在看小說以外就不幸福嗎?」

「我   ?」

「我看妳在班上也都一個人,妳不會想說交個朋友嗎   ?   搞不好在與朋友相處下也能夠感覺到不一樣的幸福。」

她,沉默著,一段時間都沒有回答,我試著回想剛才自己說錯了甚麼話嗎   ?

「不用,我不需要朋友。」總感覺她這句話沒有以前來的強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也不確定這個答案吧。

但我也不打算強人所難,所以我決定試著轉移話題,避免讓這個氣氛繼續下去。

「不想聊的話我也不勉強,就當作我擅自問了妳問題,當作賠禮,要不妳也問我一個問題怎麼樣?」

「我倒是對你沒有甚麼興趣。」

「真傷人阿,但妳不問我也會過意不去的,還是妳有其他想要的賠禮?」

「好吧,那就姑且問一下好了,你為甚麼不讀大學吧。」

「妳怎麼知道?」

「你下課都跟某個男生講話,我都在旁邊早就聽到了,你們聲音那麼大聲,都沒感覺到打擾到我了。」

「那還真是……等等,那你不就都聽到我們的祕密了。」

我瞬間回想我跟谷月秋有沒有過在學校談論關於我眼前少女的話題,深怕自己的煩惱被她發現。

「放心吧,我早就都忘光了,就說我沒什麼興趣。」

「那就好,不過妳還真是沒其他問題可以問阿,雖然這個也不是不能回答,大概就是也沒什麼特別想做的,對我來說比起讀大學,我只要高中畢業找個穩定的工作,重頭做起,也不錯,能過生活就好了。」

「是嗎   ?」

「妳這是甚麼意思   ?」激動的語氣。

「只是感覺你內心不是這樣子想的。」

「妳不要擅自判斷。」我不想承認她這樣子的說法,但我卻說不出半句話。

「說中了   ?   不然你也不會情緒起伏那麼大。」

「就算跟其他人一樣努力了,最後要不是要去做自己沒興趣的事情,那不就是白費力氣又浪費時間,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去。」

「你連開始努力都沒有,就想著自己的結局,你根本沒資格去否定他人的努力,難道你從一開始就能看見結果一樣   ?   不可能吧。」

「說甚麼興趣不興趣,你以為生活很容易   ?   你只不過是想逃避現實而已,而不想去努力而已吧。」

「明明努力就能夠改變點甚麼,你卻要選擇甚麼都不做。」

「閉嘴。」

「不努力的人,就沒資格去遷怒努力的人。」

「我要回去了。」

說完,我就收拾著東西,直接離開了位置。

我現在是在逃避嗎   ?   我只是覺得反正都是要工作,也不知道將來能做甚麼,那我不如提前就去工作,就算收入不高,至少也能養活自己,而我本來也就討厭讀書,所以沒必要去浪費時間吧,對吧,我這種想法沒有錯吧,但是我不知道為甚麼就是聽完她的話,特別的心煩氣躁,明明跟我所想的不同,但為甚麼又有某種不得不承認她的感覺,確實,去讀大學的時候,能夠學習更多東西,甚至說是能夠改變自己境遇的一種選擇,對於將來找工作也有幫助,但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算讀了大學,我就一定能夠找到自己想要做的嗎?

我也不是不想努力,只不過看著世界上也有著許多人努力再多也無法成功,那為甚麼不一開始就不選擇保留力氣,浪費那些時間,她說的也不是沒有想過,我當然也知道有些事不開始就沒有辦法創造機會,我只是害怕失敗,我害怕失敗後發現一切都徒勞無功的自己,我只不過是不願意去冒著可能的風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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