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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遊戲宣傳晚宴

        葬online形象宣傳晚宴,玄宅前院花園。

        燈光柔美的照在花園的每個角落,中央以高腳杯疊成的高腳杯金字塔被注入琥珀色澤的香檳後由服務員分送給來賓,精緻的糕點及美食在長桌上整齊的排列,就在此時,台上的主持人講了些客套的開場白後,「請我們的葬onlino策劃執行長,玄總監上台致詞。」將麥克風遞給自信從容走上台的玄珀。

        玄珀的致詞,說的無非就是遊戲封測時和封測後可能調整的地方,還有給與公司和股東們獲利的承諾,最後他將麥克風交還給主持人,但並沒有下台,直勾勾的看像我。

      我被看得有點毛,主持人請我上台的時,我才回過神,踩著淺藍色緞帶鑲鑽高跟鞋,兩手微微將平口水藍色雪紡鑲鑽連身裙裙襬拉高,穩穩的踩著台階上台,當準備踩上最後一階時,面前突然遞來兩隻手,我疑惑的先看向左邊手的主人,是玄珀......。右邊應該就是主持人了,就在不注意時,玄珀怪異的瞟了一眼主持人,主持人識趣的伸回手順道抹了一把額前的冷汗。

        我也沒多想,就將左手覆上玄珀的,他牽著我到台中央便將我的手放開。

        「這位便是我們葬的代言人,有材有貌又有真實力的蔓莎華小姐,現在我們請蔓小姐說幾句話。」

        當主持人要我說話時,我整個腦中一片空白,腦懵得嗡嗡作想,剛將麥克風接過來,手微抖著,假如...我現在說話,我的聲音是很不應景的,會將我整個代言的形象摧毀。

        身旁的玄珀又對主持人挑了一下眉,整個不滿表露無遺,主持人看到老闆這反應,嚇得背都沁出冷汗,急忙想要將麥克風收回去圓場之際,被玄珀先一步奪走。

        「關於蔓小姐代言的角色,葬音侍,這角色的聲音也是蔓小姐所配音,還未公測前,屬公司機密,所以蔓小姐今天無法出聲說話,請各位見諒。」

        我看著他帥氣的側臉,感覺他是在幫我解圍,合約書我也看過,沒有提到葬音侍這個角色,我最疑惑的是,我替葬online代言,而且是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人,對葬是完全沒好處的,代言費卻又高得媲美擁有火紅名氣的明星,如果做這決定的是玄珀,那......他到底在想什麼?

        身旁的他在將麥克風遞回給主持人時,抓了下我的手,湊進我耳邊說「玩葬的手,不能抖。」這些只發生在頃刻間,台下的觀眾完全沒注意到,更遑論聽見玄珀對我說的。

        主持人又抹了把額前的汗,才接下去引導宴會的進程,請工作人員將一長形沙發搬上台中,遞上一銀色手機,上面掛著六角柱形的玻璃吊飾,角柱玻璃內透明的水懸浮著冰藍色的亮粉,一切就緒後,我轉動吊飾上的旋轉紐,側躺上沙發盯著吊飾裡旋動的液體,逐漸的闔上雙眼。

        當我再度睜眼,紫色滿月高掛當空,照亮四周的光是幽幽的紫,為這地方增添許多詭譎的氛圍,我所在的地方是殞星塚的盡頭   -   殞星崖。

        寒風冷厲的刮過我的臉,我這才意識到這不是我的帳號,因為頭髮的重量有著很顯著的不同,我稔了束後頸的長髮察看,是黑藍色的,白色無袖外套,摸了下胸前....是平的!這不是玄珀的帳號嗎!

        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別碰。」是玄珀的聲音,我尋聲側過身,卻是我的帳號角色,總覺得真像另一個我,娃娃臉配上玄珀的聲音也很弔詭。在進晚宴前便將我的隨身物品交由管家保管,但玄珀用我的帳號,而且還在我登入他帳號時看見自己的,這種感覺很怪異,就像互換了身體。

        我又意識到我不小心摸了玄珀的帳號人物,假如他創角時沒更改任何身體數據,就像我一樣,這不等於是摸了他本人嗎?

        「你...!」正當我要說話時,被他突然用手捂住。

        「別說話。」他提醒。

        『我現在要做什麼?』拿開玄珀的手後,我沒發出聲音問道。

        「跟我對打。」

        『我不知道你的技能。』

        「給妳三分鐘的時間了解。」

        我立馬翻開了選單中的人物設定,看了下有哪些技能,就三個主動技,千變萬化、珀魂化生、寒蟬咒心。

        『你不會亂動我帳號吧?』我不安的瞟了玄珀一眼,接著繼續審視技能,不時的又看了看他,擔心他做出像我剛那樣的舉動。

      「不會。」玄珀挑了下眉,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立馬將他的手拉下,還說不會!瞪了他一下,確定他不會再做出其他碰我角色的舉動後才放手。

        經過我剛的制止,他也就站著不再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得有點僵直,他看向殞星崖的另一端,我尋著他的目光看去,除了遠處好像有森林外,其他空無一物。

        「看完了?」他淡淡的問,紫色的月光照在他臉上,讓他的面容顯得很冷厲。

      『還...』剛要開口...我便看到他揚起袖子,我下意識的跳開,這動作...很明顯是要灑彼岸毒香!

        如果是我,毒香會在離敵人最近的時候,讓它的香味緩緩的飄散出去,敵人才會在不知不覺中中招,但玄珀這麼大的一個動作,他當然不會以為我這樣就會中招,而是告訴我他要開始進攻了。

        無來由的,右手卻在這時疼痛起來,上面如刺青般緋紅的蔓珠莎華若隱若現,遭了!惡魔垂憐卻在此時發作,需要我的血才能讓這痛消失,這痛讓我整個臉看起來非常猙獰。玄珀,你在葬公司的地位要拿什麼帳號給我不是問題,卻偏偏選了你自己的號,現在出現的這問題,不是在拆自己台嗎?

        我意識逐漸的糢糊,痛好像從右手漸漸的漫布至全身,我整個痛跪在他面前。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現在的畫面是透過大頻幕轉播給現場觀眾的,我一失去意識,透過頻幕看見我樣子的話,一定會造成正觀賞這場對打觀眾的混亂,如果是第一招千變萬化,憑想像具現出任何東西,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鋒利的物品!

        正當我想像鋒利物的模樣時,周身的氣溫開始驟降,寒冷的氣流兇厲地湧動,頓時方圓十里完全結凍,冰冷的氣溫使我清醒了許多,但疼痛並未減緩,我用左手掌迅速抹過結凍的地面,因粗糙的冰地和我手掌的摩擦,手掌變得血淋淋,甚至冰屑刺入掌中,但這痛早已被右手的劇痛掩蓋,將滲血的手掌在右臂一抹,在臂上的血被蔓珠莎華吸取完後,疼痛感完全消失無蹤。

        餘下的則是左掌心的灼燒刺痛感,深吸口氣,使用珀魂化生,靛青色的氣體圍繞著我,我看見掌上的傷口正迅速的癒合,身上的疲累感回復到最初的狀態,是一個自癒的技能,這隻帳號果然PVP能力很強。

        這號打得贏我的蔓莎華,只要小心玄珀使用荼蘼花魂,和彼岸輪迴。我的帳號不只針對PVP有著強大的優勢,PVNP更能顯現出這隻角色的戰鬥能力,一打多不是問題,而玄珀的則強在千變萬化,能具現任何東西,換句話說就是想像力就是你的戰鬥力。

        寒蟬咒心這個技能跟我的惡魔垂憐有相似之處,卻又不同,我創造惡魔垂憐是想要用在團員身上,因為這招真正的用意不是讓人痛苦,而是賦予力量,當被施招者身上的蔓珠莎華刺青盛開,將獲得力量增幅效果,甚至能在千里外瞬移到刺有蔓珠莎華的人身邊,為了保護我所珍視的人。留了一個心眼在他身上,倒成了解開沁蕾帳號上的寒蟬咒心的籌碼。

        「妳慣用什麼武器?」玄珀將頭髮繫往耳後,像是很不習慣這樣的髮型。

        我愣了一下,用嘴型答道『槍戢。』

        倏地,身前藍光一閃,一把紋有冰藍色圖騰的銀槍顯現在我眼前,槍身上纏有雪白的兔毛,槍尾繫著藍色冰晶和紫羽裝飾品,槍閃著冰冷寒光,霸氣凌人。

        待我握住槍時,瞧見玄珀手裡拿著一把,金紅圖紋交錯的刀,刀身還躥著駭人的紅黑氣焰,感覺是一把很張狂的刀。

        倏地,玄珀持著刀向我攻來,迴身用槍架住他的刀,紅與藍的兵器在空氣中劃出凌厲殘影,輕巧一讓,提槍刺向他,卻被靈巧的側過身閃躲,另一手微揚,地上的冰晶藤蔓迅速的纏住他的雙腳,我藉機拉開幾大步,他飛快的拿刀輕劃了幾下,冰晶藤蔓就被他劃碎,刻不容緩的提刀向我砍來,我提槍迎上,武器即將碰撞的剎那我旋身橫掃一圈,黑藍色的頭髮也跟著盪了一圈,他的刀在即將砍中我肩之際,他連人帶刀被我掃飛,摔出好幾米。

        「我輸了。」玄珀撐坐起身,閉上眼說。

        當他睜眼,對著我嘴角微勾,眼中隱約有著緋紅色的氣焰。

        我愣了愣,開始沈思是什麼時候被他傷中,眼中的紅色氣焰代表我一定被他傷中了,荼蘼花魂開始了恐怖的疊層。

        他左手緊握著,伸到眼前手心向下一放,幾根黑藍色髮絲飄落在地,對我挑了挑眉,邪笑著。

        頭髮傷到也算疊層嗎?

        那我真是被他上了一課,這遊戲裡注重人物外表的不在少數,也很多男生把角色弄成長髮更別說女生了,這倒是很好疊我的技能。

        我們雙雙登出了遊戲,總覺得玄珀的實力並不只有剛那種程度,其實剛輸了也沒什麼,但的確是玄珀輸了比較有效果,總監兼未來的銘夏總裁做這麼大的面子給我這代言人,效果能不大嗎?

        這麼贏了,一點也不覺得高興,我面無表情的撐起身,掃視了下周圍,發現台下都用奇怪又驚艷的神情注視著我。

        「蔓小姐,辛苦了。」玄珀看著我,笑不達眼底的說。

        我禮貌性的回以微笑。

        宴會結束後,我蹲在泳池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直到看見池邊倒映出玄珀的臉,冷冰冰的冰塊臉,卻又邪魅到蠱惑人心的程度,我瞇了下眼。

        「妳恨我嗎?」他問。

          我吸了口氣,起身轉過去背著泳池與他對看,「你希望嗎?」

        「對。」

          回答完向我走進幾步,我下意識的快步走開,不料他幾個大跨步用力的拉住我,就算我掙扎,還是不敵他的力氣,將我拉到池邊,他在我背後一手抓著我肩頭,一手拉著我手腕,臉湊到我耳際。

        「就這麼想讓我恨你?」他將我重心往前傾,意圖將我推下水,只要手輕輕的一放,我就會掉進水裡。

        我得冷靜,想辦法掙脫他。

        「妳說呢?」語畢,他手輕輕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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