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05 澆熄的光與燼

        看著那帶著綠框眼鏡的紅橙髮男子走入會客室,身後還跟著一名有著墨綠長髮及藍色眼睛的女性,前雨守有點驚訝的將平板放在面前的矮桌上。

        「好久不見了,山本君,歡迎你來到米爾菲歐雷。」

        「歡迎你的到來,山本先生。」

        向兩位好久不見的友人點了點頭,黑髮男子露出平常的爽朗笑容,棕色雙眼帶著友善的意念看著眼前兩位明面上米爾菲歐雷的掌權者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哈哈…優尼,妳看起來還不錯嘛,對了,γ怎麼沒有跟妳一起來?」

        「呵呵……山本先生看起來也是,γ的話,正在陪露米雅,因為她最近開始可以看見未來了,所以常常睡不好。」

        「……是嗎。」聽完,山本武的眼神微微暗沉下來。

        露米雅,是優尼與γ的女兒,目前才8歲,在過去打敗白蘭後,里包恩離開了彭哥列後的那一年,可樂尼洛帶著之前不知何時也離開的拉爾米爾琪回到彭哥列,據他們的說法是:他們彩虹之子在消失的那一年裡,不停尋找解除彩虹詛咒的方法,而最終,他們聽從優尼的建議,藉著復活後的白蘭與解封的瑪雷戒指的力量從平行世界裡找到了解咒方法,然後順利解除了詛咒。

        於是,世界第一的殺手里包恩決定以另一個名字,再次開始另一段人生,並且沒有告知任何人他的新名字及自己動向的念頭,所以沒有人有他目前的消息。

        拳法家風則是帶著自己的徒弟一平回到了中國繼續他追求武術巔峰的修行,偶爾能從藍波那得知一平及風的近況。

        幻術師瑪蒙回到了瓦利亞,而後在半年前十代首領及守護者退位時,瓦利亞眾高級幹部也交接了位置,離開了彭哥列,但是,還是能發現他們在暗處替彭哥列清除障礙的痕跡。

        不死身史卡魯則是回到卡魯卡沙家族,並且重操舊業,除了仍擔當家族軍師外,還開始承接特技演員及保錶的職業,隨著身體不再只是嬰兒後,史卡魯開始回到被詛咒前的生活。

        特種兵可樂尼洛與教官拉爾米爾琪則不同於其他人,一直持續的待在彭哥列門外顧問部門並一起擔當教師的工作,最後在澤田家光退休、帶著奈奈四處旅行後,也離開彭哥列,回到黑手黨樂園擔任保鑣。

        科學家威爾帝則是消聲匿跡,但不出意外的話,他大概正沉浸在他的下一個研究中。

        除去了彩虹奶嘴的詛咒,最強的七人還是世界最強,甚至開始新的人生,締造新的傳說,眼前的大空彩虹之子也是相同的。

        即使沒有了短命的詛咒,但是巫女的力量是本來就傳承在她們一族的血統裡,所以身為優尼的女兒,露米雅理所當然的隨著力量的成長而漸漸開始可以看見未來,即使同樣的,是無法改變的未來。

        「山本先生,你會來這裡,代表你已經做好決定了?」

        握了握自己的手,山本武有些緊張,在看得見未來的巫女面前,他很擔心,擔心自己的決定會導致不好的未來,但是……

        「是,我要讓阿綱跟奈加的靈魂都恢復完整。」

        看出前雨守的不安,優尼露出了讓人放鬆的微笑,宛如春風拂過,那雙藍色的剃透眼眸倒映著對方,彷彿看透了一切般,「不用擔心,山本先生,我看得見,未來我們再次相聚的畫面。」

        「……」皺了皺眉,山本武沒有因女性的話語而感到心情變好,因為……不管如何,那個「我們」之中,必有一人會離開。

        「吶,優尼,阿綱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他會要我來找妳尋問奈加的另一半靈魂,還有恢復的辦法?」

        「那是因為……我在這裡啊~」

        磁性而盪漾的嗓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往聲源望去的前雨守,發現了那抹已不見蹤影多年的白色身影。

        對於曾經的殺父仇人,山本武複雜的皺了皺眉,但對方給他的感覺卻不再扭曲、危險,並且看著優尼及入江正一的臉上絲毫沒有十八年前時的那種警惕和恐懼,相反的,反而是放鬆及相信,所以他半信半疑地放下一半戒心後道,「……嘛,你果然在米爾菲歐雷……」

        「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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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天頂,掛著璀璨星斗,偶爾還會有閃亮白痕劃過。

        風拂過輕柔的草坪及靜謐的湖面,帶來陣陣波紋,弄糊了那映在水面上的人影。

        人影有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坐著的是一名棕色短髮少年,正坐在湖邊的柳樹下,背靠著樹幹,閉眼休憩,而另一人是有著棕色長髮的女性,面容與少年有著相似的地方,同樣閉著眼,且將頭枕在少年的大腿上,正以蜷縮的姿勢沉睡著,在其睡顏上,可以看到她頻頻皺眉及呢喃,就像作惡夢般,而每當這時,那坐著的棕髮少年,便會將手放在女性的背上後,緩慢而規律的輕拍著,直到對方的呼吸平緩下來。

        這個畫面他看過了無數次,自從少年的死亡及決定沉睡於女性的身體後,他便常常情不自禁的在夢中與對方作連接。

        大概是二十三年前少年死去開始,女性的精神世界裡便出現了一名棕髮少年,而每次他來到這裡時,女性都是沉眠不醒的枕在少年身上,就像少年能給對方某種令人安心的氣息般,而他從沒想過要吵醒他們。

        少年是因為女性才存在在這裡的。

        女性是因為少年才能安心入睡的。

        看著少年那一半的靈魂與女性之間的精神聯繫在時間的流逝下漸漸減弱,對於精神方面相當了解的他也只能在夜晚的夢中默默的觀望著,看著那和諧而脆弱的畫面,卻束手無策。

        光,有很多種。

        在黑暗中,能照亮事物的,能指引方向的,能給予溫暖的,以及能包容後渲染一切的。

        當時與他們戰鬥時使用的黑色鬥氣是我選擇以眼還眼的對付黑手黨後所背負的代價,那是那些人的罪孽,即使他們死去,只要我還存在,那麼他們的惡就是事實,且不會消失,因為,我的存在就是那些黑手黨自私、殘酷又噁心的鐵證。

        但是,那如蜘蛛絲般纏繞我身的孽,卻就這麼被她所淨化,憑著她手中燃著火焰的細劍,明明可以置我於死地,但卻在最後收了手,選擇淨化我的六道輪迴之眼。

        而他,明明是如何的恐懼及顫抖,卻還是在最後試圖阻止復仇者的逮捕,甚至到了最後的最後還仍然是如此愚蠢的對我道:

        「六道骸……雖然你做了很多恐怖的事,可是我還是覺得你不是壞人……下次,我們再一起去排隊吧,去那家店。」

        「我…我們一定會去救你出來的。」

        kufufufufu………真的是……太愚蠢又天真了。

        不論是妹妹,還是哥哥……

        明明都是光的…都是那照亮黑暗深淵的溫暖存在。

        但是,最終,還是被染黑、被澆熄。

        吶,就算是餘燼的微溫也好,是增添燃料後的窮途末路的餘光也好。

        彭哥列………澤田綱吉……

        如此對待我重意身體的恥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kufufufufufu………睡吧。」

        伸出的手似乎要摸到了少年的棕色髮絲,但卻又在即將接觸時停了下來,他的手慢慢收緊,最後收了回來。

        掛著美好而魅惑的笑靨,極少的溫和從異色眼中的疏離及嘲諷中傳出,他瀟灑的轉過身,帶起了黑色大衣的下擺,及腦後的長長髮絲。

        正準備切斷連接離去的他卻意外的被一聲叫喚給停下了腳步。

        「骸?」

        後頭的少年惺忪的睜著眼,只見眼前的人不是灰髮友人,不是黑髮青年,反而是一頭墨藍長髮及在頭頂的特色髮型。

        他依稀記得,那個熟悉的髮型曾在兩個人身上看過,而對方雖然已經變得更加成熟及年長,但那股精神波動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所以,他忐忑的叫喚對方。

        而那身影就這麼停下了腳步,僵著身子,沉默數秒後,他似乎以為那聲叫喚是自己聽錯了般,又再度邁開步伐。

        「等等!!骸!你是骸吧!」

        緊張的嗓音如過去在並盛時一般,時間只在對方的身上停下腳步,將他凝結在光芒最盛的時刻。

        雖然這次的甦醒跟之前都不一樣,但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自己眼前的女性了吧……

        即使多年不見了,但靈魂上的熟悉及血緣上的直覺都能讓少年認出對方的身份。

        帶著無奈而包容的笑,棕髮少年看著正枕在自己大腿的雙胞胎妹妹,他不禁低喃著,「奈加……我一定會守護妳的……」

        接著少年抬起了頭看向眼前不知何時回過頭,臉上掛著凝重表情的異色眼男子。

        「骸……可以…請你幫我做一件事嗎?」

        「kufufufu……澤田綱吉,你想做什麼?只有一半靈魂的你想做什麼?」

        棕眸的光充斥著一抹執著,閃爍而耀眼,剃透而純粹,只是看著那雙眼,便能感到溫暖及舒適,「我……越來越常醒來了,骸,你也明白,這樣是不行的,而且……竟然連這一半都開始醒過來了……這個樣子,奈加會很危險。」

        「嗯?你之前也有醒過來?」

        「呃………」這……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奈加有危險才對吧?好歹奈加也是你的首領啊!

        看著眼前莫名勾起冷笑的前霧守,棕髮少年的頰旁劃過一滴冷汗,「是……是啊,不過,不是跟奈加融合的這一半,是跟奈加處在共用身體的情況的另一半。」

        不知為何有種心虛感的少年掩飾了自己之前見過前嵐守及前雨守的事情,因為他有種感覺,如果說了的話,六道骸的表情一定會更恐怖。

        「kufufufu………你跟彭哥列的聯繫確實越來越弱了。」

        「所以,奈加才會很危險,她正在被吸引。」

        「?你是說另一個靈魂?」

        靈魂原本就應該是完整的,但如果因外力被分割成數塊,那麼,除非歸於虛無,否則靈魂必會互相吸引、渴求恢復完整,以此尋求穩定,所以澤田綱吉當時選擇沉睡於彭哥列體內,便是為了減少他給予彭哥列的那一半受其吸引的緣故。

        可是,即使澤田綱吉的那一半沒有出現問題,彭哥列本身所缺少的那一半靈魂卻開始吸引著她,也因此,彭哥列的靈魂開始與澤田綱吉給予的靈魂切斷聯繫,而開始不完整的澤田綱吉的靈魂為了追求穩定,於是開始喚醒了本應沉睡的澤田綱吉的靈魂。

        知道對方一定已經明白目前大部分的事態,所以,少年只是肅著臉看向頭頂的璀璨星空,帶著擔憂及祈願的語氣解釋了事情嚴重的核心,「奈加的另一半……在很遠的地方,是奈加原本所待的……」

        「…原來如此…所以,山本武才會突然前往米爾菲歐雷?是為了找……」似想通了什麼般,六道骸恍然地勾起迷人的微笑,而後他蹲下了身子,看著眼前瘦弱的少年,手中幻化的三叉戟的尖端勢如破竹地直指少年的咽喉,「那麼……前門外顧問首領候補,你又要我幫你做什麼?」

        看出對方行事作風的改變及彆扭,少年面不改色的直視著對方,因為相信,也因為之前山本武的一席話:大家都沒有變。只見少年眼中是堅定的光輝閃爍其中,令人想試著相信並追隨其後,「骸,能請你幫我召集守護者嗎?」

        「我要借七的三次方的力量替奈加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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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手機上的訊息,灰髮男子面色凝重的回覆了對方,而後收起了手機,拍了拍臉以打起精神的他,努力以平常的態度伸手按響門鈴,但出乎意料的是,平常會從屋內替自己開門的存在,這回卻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傳出聲來。

        「抱歉,我在庭園這裡。」

        庭園,那是位在別墅後頭的小小空地,裡面有著一座小涼亭及種植了數棵桂花及一片的白百合。

        十代目平常很少待在那座庭園,即使她其實很重視那個地方,但也只是最多坐在書房中隔著落地窗看向外頭的庭園而已,看著那刻意裝飾的如澤田宅般的圍牆及牆角的大樹,又看著那種植於四周彷若少年氣息的白百合。

        就像不想破壞那份回憶一樣,每次每一個來訪的守護者們也都不會去試圖浸染這個畫面,只會在附近沉默片刻後離去。

        或許是覺得已經不再單純的自己如果進入其中,那麼就會有什麼被改變、而那份純粹又光亮的記憶也會被身為里世界的自己所玷汙一樣。

        蹋著穩健的步伐,但其實他的心跳開始不規律的加速起來,在穿過別墅的前方及右側的石道後,從種植於庭園的桂花後看去,那坐在涼亭中的身影正坐在椅子的上方,明明是追隨多年的女性,但此刻,在朝陽蓋在自己眼睛的光線下,他模糊的視線中,那身影卻酷似自己塵封心中已久的瘦弱少年。

        那身影的棕髮披散在身後,風吹過四周的花葉,帶著沙沙聲響,已經過了花期的桂樹只剩碧葉於上方,而點滴露水在那綠色中反射著晨曦。

        她微微抬著頭看著天空,而手撑在下巴上,明明是有點稚氣的動作,但卻又讓人覺得肅穆,她的眼中看著天空,但又似乎什麼都沒在看一般。

        那個人……是誰?

        十代目不喜歡看著天空,因為她一直都認為身為彭哥列大空的自己需要做的,是包容家族成員以及將自己的意志貫徹到底。

        所以,她一直不喜歡眺望天空,因為,那是她無法企及的目標。

        然而,不同的是……那個人……喜歡看著天空。

        曾經,他問過對方原因,而對方只是笑了笑後道,「嘛……總覺得…看著天空,心情就會沉靜下來,而且,有時看看天空轉換心情對事情多少會有些幫助嘛…如果下次你也遇到什麼煩惱的話,也可以試試看喔。」

        「十代………」

        「嘛……獄寺,天空…果然很漂亮吶,這就是北海道的天空?」

        「…你是……?」不……不會吧……

        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看著女性那雙褐色雙眼中所蘊含的純粹及那嘴邊微勾的笑意,那一切的一切皆如夢中的那人一般令前嵐守震驚的停在那裡不敢向前。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澤田先生會以十代目的外表……」

        半闔著眼,女性仍保持著手撑下巴的姿勢,但笑意由自責所取代,「抱歉,獄寺,因為我醒了的關係,所以奈加的情況才會變得更嚴重。」

        「不,澤田先生……這不是澤田先生的錯,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十代目,所以才會讓您甦醒過來的……」因女性那自責的表情而慌亂的前嵐守不禁習慣性的反駁對方及往前奔至其前方後單腳跪了下來,就像是在接觸易碎物般小心翼翼的安慰著對方。

        「獄寺……」伸出手,女性將手撫上身前俊氣男子的臉龐,那面容已經因時光的流逝而變得成熟及穩重,那雙碧綠雙眼也變得複雜而沉重,但是,那個人,還是如以前般,每當自己覺得擔心或自責內疚時就會著急的安慰著自己,就像自己是對方最重要的存在一般,「謝謝你,果然沒有變呢,獄寺還是我認識的獄寺啊。」

        因女性的話語而呆滯的灰髮男子,他看著女性那剃透而溫暖的眼,從中看見了自己及那從眼眶溢出的淚光,他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是……是的,澤田先生………澤田先生也是一樣……」

        一樣的如此耀眼及溫柔,這隻手……是如此的溫暖而令人眷戀,令人難以離去的炫目。

        「咦咦!!等…等等,為什麼哭啊?獄寺,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咦?我…我說的沒變只是說感覺沒變而已啦,不是說獄寺的外表什麼的……嘛……獄寺變得很高很成熟啊……武也是……嘛……雖然是因為我沒有活到那麼成熟的緣故,不過,不過能看到你們都成長那麼多……我當然覺得很高興……可是可是還是會想能不要維持在這麼像小孩子的狀態什麼的……」

        說著說著,明明是想安慰莫名流淚的前嵐守,但是最終卻偏離軌道往發牢騷的路一發不可收拾的前進,最後甚至越說越消沉。

        而單腳跪在身前的獄寺隼人則是在對方一開始的慌亂中慢慢平緩了情緒,又在對方叫前雨守名字時臉色僵了一下,接著黑著臉默默複述一遍,而其中的情緒似乎會讓前雨守的手機再次面臨當機風險般的詭譎,然後又在女性說到自己不想維持少年狀態時,以萬馬奔騰的氣勢將雙手搭在對方雙肩,而後誠懇的用堅定的眼神和語氣道,「不,澤田先生,相信我,即使您一直維持少年的狀態也沒有關係的,因為您的厲害之處跟您的外表無關,而是您的內在。」

        「…嗯…?呃……是……是嗎?」咦……?等等,為什麼變成是獄寺在安慰我,剛才在哭的不是他嗎?咦?可是……眼前的男子那精明的面容充滿氣勢及朝氣,而眼淚什麼的早就在剛才的呆滯和冒黑氣時不見蹤影。

        「是的!啊!對了,真是萬分抱歉,小的竟然現在才發現澤田先生尚未吃早餐……」說完就拿出了剛才掉至腳邊的布質袋子裡的便當盒,然後正要打開時又突然停下了動作。

        「?」疑惑的同時,在女性體內的棕髮少年又似乎發現了什麼而低落了下來,嘛……那是獄寺特地為奈加做的早餐吧……可是現在卻是我在控制身體,所以他不想讓我將屬於她的早餐吃掉什麼的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心情難免還是會有點小失落。

        而前嵐守的腦中運轉的心思則是:可惡,澤田先生難得醒過來吃早餐,怎麼可以讓他吃這種我花2小時就做出來的粗糙食品呢?我真是太沒用了,這樣還算打算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對方嗎?竟然連澤田先生會在今天藉十代目的身體吃早餐的事情都沒有感應到,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

        不行!粗糙就算了,怎麼可以讓澤田先生睽違二十三年又六個月又十天又十一個小時又十三分的第一份早餐就吃這種起鍋超過半小時的餐點呢!!當然是要熱騰騰的剛出爐的才行啊!!

        於是棕髮少年看著灰髮男子迅速的看了看手中的手錶飛快計算了什麼後又突然冒出熊熊烈火般的鬥志,接著就用雙手謹慎而莊重地捧起他的雙手,然後以毛遂自薦的語氣向少年請纓道,「澤田先生,請您移駕到屋內,您難得的進食,小的覺得還是讓我等一下現場親自下廚替您重新煮一份好了。」

        「呃……不,不用了,獄寺,這個不也是你親手做的嗎?我有聽武說過,我吃這個就可以了……」因為對方的提議而冒冷汗的棕髮少年有點受寵若驚。

        「不!我不要。」

        但是卻被殘酷的秒拒。

        「………=囗=」為……為什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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