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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狂歡同人文-玖伊-ReMemory(尾聲-正文完)

防雷預警:老哏、狗血、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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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夜和伊得在刑警隊待了約莫一個小時便離開回家了。

      坐在車上,伊得覺得事情的走向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

      「怎麼說呢?」玖夜坐在他左邊看著被助理硬塞進手裡的文件漫不經心地問。

      「本來只是一場車禍意外,現在居然變成了謀殺案!還不夠難以理解嗎?」伊得吃驚反問。

      「嗯--」玖夜沉吟了一會,語氣認真地說:「把整件事想成是嫉妒你的人做的,如此一來就不難理解了。」

      「欸……不是,我有什麼好讓人嫉妒的?」

      玖夜故作訝異地看向伊得,「喔呀,小少爺難道也失憶了嗎?不是你說,我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帥哥嗎?」

      「……修旦幾咧,我只有說你個大帥哥吧!」伊得嘴角抽了抽。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長得不好看?」笑瞇瞇的玖夜語調帶點危險。

      至少,伊得感受到了一絲絲危險。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用很好看三個字,根本就沒辦法完整形容出你千分之一的美貌。而且,我都說你是個大帥哥了,你怎麼會覺得我的意思是你長得不好看呢?」伊得說得十分正氣澟然。

      「所以我誤會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囉。」玖夜仍然笑瞇瞇的。

      「不,是我的錯!是我沒表達清楚,才讓你誤會了。」伊得流暢地改口。

      「嗯哼。」玖夜的視線再次回到手上的資料。

      又一次順毛成功的伊得將問題拉回來,「那,你是個很好看大帥哥,和,我有什麼好讓人嫉妒,這兩件事有什麼相關性?」

      「小少爺裝飾用的愚蠢小腦袋果真是只有好看而已呢,這麼簡單的小事也想不通嗎?」玖夜說完,還誇張地嘆了一口氣。

      伊得拉拉玖夜的衣袖,等他轉頭過來時,立刻把眼睛睜得圓滾滾地說:「是呀,所以還請玖夜大人幫愚蠢的我解個惑?」

      「不要呢。」沒有被伊得裝可愛攻勢給俘擄成功的玖夜勾著嘴角拒絕,並伸手捏了他臉頰一下,只是,這一次連個紅痕也沒留下。

      玖夜眼神少有的柔和,又帶點笑意地看著伊得,使伊得莫名其妙地害羞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車內忽然安靜了下來。

      為了打破有點微妙的氣氛,伊得咳了一聲,趴到副駕椅背上,問從一坐上駕駛座就沒吭過聲的玖夜助理,「那你知道玖夜在賣什麼關子嗎?」

      玖夜助理語調平板地秒回,「我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什麼沒有感情的回復機器嗎!」想要翻白眼的伊得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你怎麼突然戴起口罩?我記得上車的時候沒看見你有戴啊。」

      「我鼻子過敏發作。」助理目不斜視地回答。

      「我認識你這麼久,現在才知道你鼻子會過敏。」伊得說,擺明不相信助理說的話。

      這時從伊得和玖夜助理中間插入一疊紙。

      「這企劃案誰寫的?」玖夜問。

      玖夜助理才張開嘴,玖夜又道:「不用說了,說了我也不認識,丟垃圾桶別再讓我看見。」接著把那疊文件拋到沒坐人的副駕上,人靠回椅背上,手抱胸地閉目養神了起來。

      伊得和助理在後照鏡裡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裡讀懂了:有人的毛又炸了。

      只是,兩人以為的原因可能不太一樣。

      伊得摸摸鼻子跟著坐回椅子上,心想,哇,那企劃案到底寫得有多爛啊,爛到讓玖夜發火說丟垃圾桶。

      車裡再次安靜下來,伊得打了個呵欠,早上起得太早,又在外面奔波一天,他也覺得累了。他挪挪屁股,非常自然地把頭靠在玖夜肩上,在睡著前決定先關心民生大事--畢竟艾德蒙特他們已經著手調查破壞他車子煞車油管的兇手,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來,他一個小老百姓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他用著已經帶點睡意的聲音問道:「玖夜,晚上想吃什麼?家裡冰箱好像沒多少菜了。」

      即使感受到肩上多個重量的玖夜眼瞼掀也沒掀一下,卻是在聽見伊得的問話時,瞬間睜開眼偏過頭地望向拿他肩膀當枕頭,一副準備睡覺的伊得,他微微一愣,很快回過神,「小少爺要下廚?」

      「當初講好,我負責晚餐,你負責早餐,你忘--」伊得說到一半,才想起來玖夜是真的忘記了,「咳咳,如果我晚上沒加班的話,平日都是我煮比較多,假日偶爾會去外面吃大餐。雖然我沒八雲那麼好的廚藝,但我以前也有在餐廳內場打工過,一般簡單的家常小菜我還是會做的啦。」伊得說完又打了個呵欠。

      「是這樣啊,那就,咖哩好了。」玖夜說。

      伊得聞言張開濛朧睡眼,沒好氣地問:「你對『簡單的家常小菜』這句話有什麼誤解嗎?」

      「是小少爺問我晚上想吃什麼的。」言下之意是,你可沒說要「簡單的家常小菜」。

      「……算了,反正也很久沒吃咖哩了,家裡應該還有咖哩塊的……」抵抗不住睡意的伊得放棄地再次閉上眼,他的話越說越小聲,還沒說完就睡著了。

      玖夜垂眸看著伊得的睡顏幾秒,確定人真的睡著後,他調整了一下坐姿,伊得嘟囔了兩聲,人沒醒,反而睡得更熟了。

      玖夜伸手戳戳伊得的臉頰,「傻呼呼的呢,」他抬頭對著後照鏡中一副認真開車的助理問,「你說是不是?」

      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選擇沉默是金。

      但是,顯然自家老闆沒有打算放過他。

      依然盯著後照鏡的玖夜悠哉悠哉地開口,「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和你的時間了。」

*****

      伊得一路睡到大樓樓下,被搖醒叫下車時還迷迷糊糊的不想動彈,是玖夜在他耳邊問說「小少爺是想被我抱著上樓嗎?」並作勢要打橫抱起他,他才一秒清醒,立刻乖乖自己下了車。

      玖夜的威脅--至少,對伊得來說是威脅,倒不是他不相信玖夜的臂力,畢竟,他不是沒被玖夜抱著壓在牆上做過,或是邊走邊、咳,總之,玖夜說要抱他上樓是絕對做得到,他不怕會被玖夜摔到,他怕的是,被人看到,光想就覺得丟臉到不行,他恥力承擔不起眾人的目光--讓伊得一點睡意也沒了,一進家門,便直衝廚房繫上圍裙準備煮玖夜指定的晚餐。

      玖夜慢悠悠地晃了過來,見到伊得身上佈滿紫色狐狸圖案的白色圍裙,臉上表情看不出是稱讚或是嫌棄地說:「小少爺的品味,真是特別。」

      「這可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我手繪的哦,獨一無二、全世界唯一一件!」伊得很是得意地說著,並怕玖夜沒看清楚似的,拉平身上圍裙以便展示他的得意之作--圍裙上的每隻狐狸的動作和神情的確都不一樣,有一隻捲成一團在睡覺、一隻在撲蝶、一隻蹲坐在聞花的模樣等等,可以看得出來伊得繪製時的用心。

      玖夜數了數上頭的狐狸,數出來是九隻後,輕笑一聲,問:「為什麼我的生日禮物是你在穿呢?」

      「因為家裡就只有這一件圍裙,其他的都被你丟了。」伊得露出一個壞笑,語意中調侃意味濃厚。

      「嗯,說得也是,畢竟是『唯一』呢。」玖夜微笑地注視著伊得說。

      調侃人不成反被調戲的伊得默然無語,不明白怎麼失憶了的玖夜變得這麼會撩?這未免太不科學了吧?

      重點是,自己還十分不爭氣地被撩到了……伊得覺得心臟跳得有點快。

      「小少爺一直傻站著,咖哩可不會憑空煮好上桌喲。」

      還好氣氛殺手再度發揮效力力。

      伊得深呼吸了兩下,轉身去開冰箱。

      「冰箱快沒菜了,明天你還有想去的地方嗎?順便去一趟超市好了。」伊得一邊翻找適合的食材,一邊說。

      「我暫時不出門。」玖夜手抱胸地靠在冰箱門邊回道。

      「啊?」蹲著翻冰箱的伊得聞言詫異地抬頭看向玖夜。

      「我已經吩咐好,將我出車禍的事散佈出去,所以,目前我是住院的重傷人士,自然不能出門被看見。」

      「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都沒聽說?

      「就你在車上睡到流口水的時候。」玖夜回。

      伊得正想反駁他才沒有睡到流口水,玖夜就慢條斯理地指了指自己身上淺灰色休閒西裝外套右邊肩膀位置那片可疑的深色水漬。

      證據確鑿之下,伊得只能想辦法立刻轉移話題,按照稍早在刑警隊時艾德蒙特說的那些話,他很快推測出玖夜打算--「你是想釣出破壞車子的人?」

      伊得看過煞車油管被開了一小口的照片,那切口太過整齊和銳利,絕不可能是自然磨損或是小動物造成的。艾德蒙特告訴兩人,警方推斷兇手在破壞過程被打擾或是技術上出了問題,因此沒剪斷整條油管只開了一小口,煞車油流失的速度不快,所以一開始並不會注意到有什麼異狀,直到煞車油流盡造成煞車系統失靈,才使得玖夜出車禍。

      艾德蒙特後來又詳細地問了前一天和當天兩人的行程,表示會去調閱車子停過的地方周遭的監視器,查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出沒。便讓他們回家休息了。

      「雖然你的刑警朋友說沒捉到人之前無法斷定兇手的目標是誰,但那台車平常只有你在開,兇手是衝著誰來不是很明顯嗎?與其讓警方像無頭蒼蠅調閱監視器找一個不知模樣的人,倒不如讓對方自己出現。」玖夜分析道。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是衝著我來呢?我又沒跟人結仇什麼的。」伊得一邊問著,一邊在心裡嘀咕,要說與人結仇,怎麼看都是……某人比較有可能吧。

      「小少爺又在想什麼失禮的事了?」

      「沒有啊。」伊得燦笑否認。

      玖夜擺明不信地呲了他一聲,但也沒繼續追問,而是順著他的話說:「如果是衝著我來,不是更正中下懷了?對方一定會想知道我『重』傷的程度,自然會到醫院去打聽。」

      伊得明白玖夜說得沒錯,不過一想到玖夜差點就真的是「重傷」,他心頭便不由得一緊,他嘆了一口氣說:「幸好你只是失憶,而不是真的重傷。」

      「嗯,我倒是比較慶幸出事的是我,而不是小少爺。」

      「這種事還有比較級的嗎?」伊得偷偷地翻了個白眼。

      「我相信,事發當下,我的反應肯定比小少爺來得快,能全身而退的機率也比小少爺來得高。」

      伊得是很想吐槽玖夜腦子都出問題了,還能算是全身而退嗎?但說實話,在車頭幾乎全毀的情況下,玖夜沒斷手斷腳只受了點皮肉傷,除了幸運之外,更重要的確是臨場反應,何況--

      「你可是有在玩賽車的人,車技比我好是應該的。」

      賽車是玖夜的興趣之一,玩票性質地跑過幾場比賽--不是正規的那種--成績竟然還不錯,贏了好幾台跑車,目前放在老宅車庫裡長灰塵。

      玖夜低低笑了兩聲,伊得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不懂他說的話哪裡好笑,但一對上玖夜頗有深意的表情,伊得決定let   it   go。

      他抱著終於找齊的所需食材站起來,想到玖夜這會倒是很爽快地證實,他對於玖夜裝重傷是為了釣出破壞車子的人的猜測,之前在車子裡卻不肯幫他解惑,忍不住抱怨,「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的標準。」雖然玖夜的標準應該就是沒有標準。

      「怎麼說呢?」

      伊得一股腦地把懷裡的食材放到流理台裡,接著打開米桶淘米洗米。

      「哪,你願意告訴我,你釣兇手的計畫,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說『你是個很好看大帥哥』和『我有什麼好讓人嫉妒』的關係啊!」語氣十分忿忿不平。

      玖夜聽了伊得的埋怨勾著嘴角裝模作樣地感慨道:「有時候我也真的不明白小少爺到底算不算愚蠢,小少爺可以猜得到我的計畫,為什麼就是想不透那兩者的關係呢?」

      沒料到會被反將一軍的伊得頓時啞口無言,想不到要怎麼反駁眼前一臉愉悅--並且還笑得很好看--的玖夜。

      「小少爺要再對我的臉發呆下去,我們何時才能吃到晚餐呢?」

      謝謝你的提醒啊,氣氛殺手。伊得心裡腹誹,手上的動作倒是加快不少,嘴上不忘發話拉玖夜下水,「玖夜大人如果想早點吃到晚餐的話,要不要來助小的一臂之力啊?」

      「那有什麼問題。」玖夜應著,脫下外套、挽起袖子,站到流理台前和伊得併肩站著一起準備晚餐。

      兩人一邊分工合作,一邊開始你問我答地考驗起伊得記憶力來。

      玖夜時不時地問伊得那些他不記得了的、有關兩人的事,例如,第一次一起出國去的地方、第一次看的電影、第一次吵架的原因等等瑣碎的小事情。

      伊得在一一回憶且回答的過程中,恍然意識到,原來,不知不覺中,兩人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啊。

      而且,在跟著玖夜重新記憶之後,伊得捉住了下午在育幼院獨自思考時一閃而逝的某個重要訊息--玖夜該不會喜歡他吧?

      伊得一方面覺得,不可能的吧,玖夜欸!那個對他說過,對他好感只有半片葉子大的玖夜欸!一方面又覺得,玖夜可能是喜歡他的,因為,玖夜做的一些很不玖夜的事,都和他脫不了關係。

      像是,他們第一次出國去的是日本,而不是玖夜熟悉的歐洲國家,是因為伊得說想去東京迪士尼樂園;第一次看的電影,是一部伊得想的看鬼片,而不是玖夜偏愛的動作片;他們第一次吵架的原因伊得早不記得了,但每次吵完都是玖夜主動示好,當然不是直白的示好,而是拐了幾百個彎的那種;玖夜會不嫌麻煩接手enjoy進而改裝成非人小酒館,除了玖夜給的明面上的理由,想有個隨時能吃飯的地方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是兩人相識的地方,所以,玖夜才會特地保留吧台區。

      伊得拼拼湊湊這些零散的小細節,越想越覺得玖夜,好像、真的,有喜歡他的,吧?

      這樣就能說得通,玖夜為何會挑育幼院當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地點,因為那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充滿他成長的痕跡。

      以及,玖夜為何會挑他當擋箭牌,跟他簽結婚契約了--如果,玖夜沒有一點點喜歡他的話,大可只借他一筆錢,畢竟對他來說是鉅額的龐大數字,在玖夜眼裡大約只是個零頭。但玖夜卻選擇立一張沒有期限的結婚契約,將兩人綁在一起……現在想想,說是結婚契約,本質更像是賣身契吧?只是,到底是誰的賣身契,就不好說了。

伊得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出來。

      黑暗中,躺在他身邊顯然也尚未入睡的玖夜慵懶地問道:「小少爺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非得半夜擾人清夢?」

      煮好咖哩、吃過晚餐、洗乾淨碗盤、玖夜終於停止考驗伊得的記憶力,也到了該洗洗睡的時候了。

      兩人各自洗潄完後,伊得自動自發地爬上玖夜的床躺好,但可能是在車上睡過了,或是被拷問了一整晚,腦袋過度運轉,伊得一點睡意也沒有,便開始思考那些以往被他忽略的細枝末節,最後得到了一個讓他不小心笑出來吵到枕邊人的結論。

      伊得翻身側躺向玖夜答非所問地說:「我好像知道我有什麼好讓人嫉妒了。」

      「願聞其詳。」玖夜語氣聽著像快睡著一樣。

      但伊得知道,玖夜耳朵肯定是豎著的,就像聽到什麼動靜的狐狸耳朵那樣。

      「我可以讓人嫉妒的地方,就是,你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帥哥和我結婚了。」伊得得意洋洋地說完就聽到玖夜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著他就對上即使在黑暗中只有一點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光裡也亮得驚人的異色眸。

      「看來小少爺也不是那麼愚不可及呢。」玖夜語帶戲謔地說。

      伊得替自己辯解道:「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畢竟誰想得到和大帥哥結婚居然會有生命危險。」

      伊得半開玩笑的話,讓玖夜忽然抱住他並喚了他一聲,「伊得。」

      「……嗯?」突聞自己名字還被緊緊抱住的伊得,心臟怦怦地跳了好大一下。

      「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發生第二次。」玖夜鄭重地給予承諾。

      伊得想起玖夜出事的那天清晨,做了惡夢的玖夜也是這般緊緊地、有些顫抖地抱住自己,他像那天那樣伸出手回抱住玖夜,試圖緩和氣氛地說:「我在這裡,好好的沒事啊。再說,出事的是你欸。」

      感受到抱住自己的力道減輕了一些,伊得知道玖夜聽進去了。

      他想,玖夜可能不是只有一點點喜歡他。

      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讓伊得忽然很想親親抱住自己的人。

      伊得舔舔乾燥的嘴唇,喊道:「玖夜。」

      臉埋在他肩上的玖夜只是用鼻子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有聽到。

      「你頭抬起來一下。」

      難得乖乖配合的玖夜,完全沒料到自己一抬頭就被襲唇,當場有些反應不及。

      伊得把握機會,又親了愣住的人一下。

      回過神的玖夜拉開兩人的距離,低聲質問道:「小少爺你這是在吃我豆腐是嗎?」

      「我親我老公怎麼能說是吃豆腐?」耍流氓耍得理直氣也壯。

      「這種小兒科的親法?」撇嘴不屑。

      不服氣的人撲上去,結果被按著後腦勺吻得七葷八素,喘不過氣。

      反客為主的玖夜在呼吸急促的伊得耳朵旁,用著充滿欲望的低沉嗓音問:「親吻就夠了嗎?」

      「不夠的話要怎麼辦?」伊得反問著明知故問的人。

      「不夠的話,小少爺要試車嗎?」

      「試車?」這回愣住的人換成伊得了。

      玖夜輕笑兩聲,「小少爺不是誇讚我『車技很好』?」

      「…………」伊得總算明白那時玖夜在笑什麼了,「你只是失憶,不是換人設好嘛!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會開黃腔!而且我說的是,車技比我好!」

      「哦呀,所以小少爺覺得我車技沒有很好?」

      這是什麼送命題嗎?「我沒這麼說。」

      「那--小少爺要試車嗎?」玖夜好整以瑕地再次明知故問。

      伊得磨磨牙,一個翻身跨坐到玖夜身上,低頭吻住笑得很好看的玖夜前,惡狠狠地說:「要!」

      然後,試車試了一整晚,最後結束在說要試車的人告饒下。

      被抱去清理的伊得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之際,後知後覺地發現,在他們一同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兩人的關係早就不只是合法炮友,而是--合法伴侶,還是,相愛的那種。

=正文完=

壓線祝玖夜大人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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ಠ_ಠ偷偷說

噗主想抱怨一下工作上的事。

是這樣的,噗主的老闆最近發生一些事,所以請假沒上班,但身為老闆助理的噗主還是得隨傳隨到。像今天,一大早就被迫當司機,載著老闆和他老婆(男)到處跑。不過,沒關係,噗主挾怨報復地把工作上的文件塞給老闆,逼老闆看過那個像垃圾一樣的企劃案,心裡真是一個字形容,超爽!

雖然如此,但後來,噗主後來還是受到傷害了。

我老闆,老實說,是個個性超級機車的人,不是真愛是沒辦法忍受的那種機車,我老闆跟他結婚四年半的老婆(男)不只能忍受我老闆,還順得一手好毛,我是真心佩服他的。因為我跟老闆工作很多年了(因為老闆給的錢夠多),從他還沒和他老婆認識前就在替他工作了,所以很清楚什麼時候要裝聾裝瞎裝不知道。晚上載他們回去的時候,即使我很努力裝聾裝瞎裝不知道,但我還是聞到一股戀愛的酸臭味,後半路程不得不戴上口罩,還好死不死被老闆的老婆發現。

不是我要說,我老闆的老婆在某些方面真的是超級無敵遲頓,難怪常常被我老闆耍得團團轉,總之,我老闆的老婆只不過「關心」了我一下為什麼戴口罩(我塘塞說是鼻子過敏,雖然我很想說是聞到一股酸臭味啦),就惹得我老闆醋勁大發……是怎樣,我為了工作鞠躬盡粹,忙得沒時間談戀愛就算了,不只常常被閃光彈攻擊!還要被莫名其妙吃飛醋的老闆派一堆工作報復?!你們知道嗎?當我老闆的老婆在車上睡著後,我老闆對著我笑得陰惻惻地說「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和你的時間了」時,我內心有多害怕嗎?我真的超想搖醒我老闆的老婆!但我在開車,而且我不敢。所以,我只能在心裡含著淚聽我老闆的派給我一堆不合理的工作內容。看在老闆給的錢夠多的份上,我!要去工作了。好了,噗主抱怨完了,大家可以隨意插樓,願意的話,歡迎陪噗主聊天(--抱怨工作--),因為噗主工作沒做完,沒辦法去睡,噗主怕會睡著……

啊對,噗主還想問,遭受閃光彈攻擊能申請工傷嗎?(那張眼睛被黑線馬掉的麥克風狐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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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追到這裡的朋友,番外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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