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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都變調了

學務處主任看到這個情況,冷著臉一張說:「這名學生在校內追逐,本主任只是要將他帶到訓導處而已」

園丁看到這情況也跟著說道:「這小子踩了我的花圃我當然也要處罰他」

那個天使頭頭看這也加一句:「這傢伙動了天使,我也要處置」

我X,都算我的帳啊?

明明這麼多人一起的,都算我的帳阿,有沒有那麼沒人性,花圃雖然是我第一個踩的沒錯,但其他人也有份阿。

這時,薩但開口了:「我們班的學生,還輪不到別人處置」好霸氣的一句話…

語氣冷到極點,似乎空氣都凝結了一樣,別說我了,就算經歷過多次,但這種冷到骨子裡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受,更別說主任第一次經歷的人了。

主任等人瞬間就虛了,馬上就說一句:「那就交給你處置了」然後就回去了。

薩但真威阿…

突然覺得有個強大的靠山真的很不錯,然後這個想法在之後馬上就被我自己否決了。

「接下來…你們兩個,給我好˙好解釋清楚吧」薩但鈑著手指頭,一個個脆響的骨頭聲聽了就讓人發麻的說道:「是…」

***

在接受了一個小時的壓力拷問後,薩但冷冷地說道:「也就是說前因後果就是你造成的?」薩但指著我的臉說道。

「不是…這是誤會」我急忙辯解,但還沒開始辯解,薩但就接著說道:「因為你,那些人才會找你,然後造成這些事故?」

「雖然是…」我打算接著說原因,薩但又不給我開口說道:「既然是,就沒什麼好說了」說完,薩但站了起來。

我頓時感覺不妙:「等等,妳聽….」這要是接一拳,保健室又要躺一天了啊!

「我命令你去把許永夜給纏住不要讓他有時間接近我」薩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然後我就傻住了。

「蛤?」不是要K我嗎?

「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我非常滿意」不答應的是傻瓜阿。

於是,我就接下這個任務了。

***

時間,午休時間。

我思考著早上的問題,雖然已經接下任務了…  

但是要怎麼纏阿?

不要讓班長有時間接近薩但?可問題是…

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呢?安景夜同學?」這麼說著,小天盯著我的臉瞧。

「不是就跟你說了,是真的不知道你在拉槍才看到的麻」邊說我邊把他的臉拐到旁邊去,無奈地說完這句話,我打算繼續思考。

「誰跟你說打槍的事了!」一拳把我揮到地上,我的思考也中斷,小天接著說道:「我是說早上那件事」小天一臉你在亂說給你吃包子的樣子擦著拳頭。

我也只好打起精神的說道:「這個事情麻…你先慢慢聽我說」

「喔」小天就地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然後,十分鐘後…

「你小子竟然敢汙辱我的天使阿!!!」說著,小天果然如我所想像的撲過來了。

「汙辱你妹啊!!連你都不相信我了是吧!!」我邊說邊用腳狠狠踹到小天臉上。

擦掉臉上的腳印,小天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天使她自己露出肩膀是吧?」

喔!!終於了解啦?

「當然啊!不然我自己扯開她的肩膀啊?」

「我聽你在(消音)!」說完,小天一拳打到我臉上。

「不然你是在(消音)」我則是一邊一腳踹到小天身體上邊說。

「你就承認你性慾控制不住汙辱天使吧!!」

「承認個屁!我又沒做啊!!你怎麼不承認你已經被自己洗腦了!」

「我X你X的!」

「@@$%@%」

「@@##%*##*%%@」

於是,現在屋頂上,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正在熱血的輝灑自己的青春。

***

現在,我了解到自己也不是那麼弱不禁風,起碼還可以和小天打架打得不分上下。

當然,這只是我的自我安慰。

我現在人在保健室,護士正在幫我擦藥。

小天則是花不到三分鐘就把我打趴了,打趴後烙下一句話就走了:「你要是不收回那句話的話,今天你就不用回宿舍了!」瀟灑地走開,小天徹底被洗腦了。

到底劉晴語值不值得你這麼做啊?

為了她,竟然把共處一室一年的室友踢出去,我還是用爬的到保健室耶!

就在我還在心裡不爽的時候,年輕又漂亮的護士姐姐說道:「唉…,你們這班也真是的,每天三不五時的送人到我這裡治療,難怪我還想說為什麼這裡薪水特別高,就是這個原因阿」

護士姐姐一副表情不高興的說著,不過那張似乎娃娃般的臉也只是讓人覺得可愛而已,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高興的模樣。

「呵呵…」所以我也只能用乾笑來帶過了。

就在我擦好藥正打算離開門的時候,保健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而進門的正是號稱不敗的男人外加班長-許永夜。

此刻的班長傷勢也跟我有得拚,帥氣的臉蛋一腫一腫的,模樣好不悽慘。

不過我大概能猜到這是誰的傑作…

「怎麼又是你啊?永夜同學?我們保健室一學期一半的次數大概都是你了吧?」護士略為不耐煩的說道。

「哈哈,護士姊姊,我找妳聊天,妳不開心嗎?」班長雖然被揍得很慘但還是一副開郎的說道。

不愧號稱不敗,還真是被打幾次都毅力的站起來阿,不過還真是很M。

「開心的頭,還不是要來找我療傷的,增加負擔而已啦!」年輕護士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迅速地為班長清理傷口。

看起來沒什麼事了,一想完:「謝啦~美女姊姊!待會見啦!」開著玩笑跟護士道了一聲再見後,無視後面護士的去死二字我打開門。

***

結果剛開門,前面三十公尺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隨風飄逸的黑色直髮,曼妙的身姿,薩但正站著看著我。

不過正確來說應該是瞪著我。

突然的,我想起了一句話。

我命令你去把許永夜給纏住不要讓他有時間接近我

哎呀!!

思考沒來得及跟上身體的速度,我已經轉身掉頭以跑百米的速度往薩但的反方向跑去。

不跑會死啊!!!

差不多跑了快五秒,我回頭望了一眼,想說:「這麼多年的腳力,應該就算是連薩但都追不上來了吧?」

看了一眼,只見薩但用飄的飄過來了。

「貞子姊姊啊啊阿!!!!」我邊飆淚邊絕叫的又加快了腳程,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噩夢。

跑了許久後,靠在一個牆上喘口氣:「應該沒有再追過來了吧?」

然後,隱約的,一個聲音從上面傳過來:「你沒有履行諾言吧?說好的呢?」幽怨的聲音帶著恐怖的腔調。

雖然我的頭腦一直命令我不要往上看,但眼睛卻自動的往上帶去,不要啊!!我不要看啊!!

然後果然如我所想的,一雙闇沉色的瞳孔,四目相對的,薩但違背地心引力的站在牆上看著我。

「鬼啊!!!!」於是我昏倒了。

***

醒來時,只有我一個人在保健室,看了看窗外的眼色。

夜晚的天空告訴我已經睡了一整個下午了,然後,一個人站在窗邊,銀白色的頭髮隨著風擺舞著,然後天使般精緻到宛如上帝親自打造的臉孔,很美,美的像一幅畫,但畫卻又無法完全的形容她的美,就是這樣的美。

「劉晴語..」低語著她的名字,她轉頭過來。

「你可終於醒了,今天原本打算叫你去幫我跑腿的,只不過聽說你在保健室,所以才來這裡,結果你竟然給我睡到現在」不滿的抱怨著,劉晴語這麼說著。

「還不是(妳害的)那些人…」沒有把最根本的原因說出口,我弄了個半假半真的一句話。

下了床,正打算走出保健室去拿書包,後面突然一塊硬狀物又砸到我的後腦巢:「痛…ㄍ…做什麼啦?!」差點點就順口而出幹三小了…回頭望著她,她稍微嘟起嘴說道:「你不等我嗎?」

腦袋突然空白,我近乎是無意識地說道:「喔…那就..走吧?」

看了她剛剛的可愛模樣,我腦袋裡一直重播著剛剛的那幕。

***

走出保健室的門,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非常晚,根本沒有在這個時間還待在學校過。

夜晚的學校大概就像是鬼片裡的那種感覺,陰森森的,似乎什麼時候在某個地方看到穿著白衣的女子站在哪裡也不奇怪。

「哇喔~~晚上的學校真的很可怕耶…」劉晴語這麼說著,身體的動作和嘴上的話卻完全不一樣,只見她根本就像是在逛街一樣的四處亂蹦亂跳著。

「唉…」嘆了一口氣,只覺得兩天之內可以改變這麼多事還真是有點莫名奇妙,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上學,今天不但要被當變態一樣的追著,還和好友吵架。

和好不就好了?我這麼想過,但是先道歉的人就輸了,這是我的另外一個想法。

而且本來我就沒有說錯,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眼前這位亂蹦的女子-劉晴語。

正常來說,如果有人搞亂我的生活,我不但會狠狠把它驅逐出去還會讓它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再來搞亂我的平穩生活。

不過很奇怪的,看著她,我反而覺得如果少了她,我的生活才會被打亂。

這是個很矛盾又很奇怪的一個感覺,我是要順從我的感覺還是趕緊讓她遠離我的生活?

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聽說你已經沒有地方住了?」

原本亂蹦的女子,一下子停下來看著我問道。

「妳這麼一說我才想了起來,沒錯,因為妳,我沒地方住了,妳打算要怎麼賠償我?」雖然我心裡早就有一個打算,先住在我一個學弟的家裡過一個禮拜,如果小天還是沒道歉的話…

大不了我道歉麻,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縮。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小天能來道歉那是最完美的結局。

「那麼,你住我的家吧?」轉頭笑著說著這句,劉晴語這麼說著。

「蛤?妳沒搞錯吧?妳要一個跟妳認識不到一個禮拜的人住妳家?」雖然說在各種方面都非常舒適,但是有點不妙吧?妳的那個哥哥看起來就很危險哎…

「有什麼問題嗎?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劉晴語一副你在彆扭什麼的感覺。

我則是堅持保持理性地說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幾個點,第一點!一個男生住在女生的家裡不管怎麼說都不太適合!」頓了頓,繼續道:「第二點!妳的那個哥哥不是還住在那裡嗎?這樣他不會有意見?」

說完這幾句話,我抬頭看著劉晴語的反應,只見她一派輕鬆的說道:「你的第一點我不在意,你的第二點就算他有意見那也是他的事,我也不在意」說完,繼續走。  

果然真的是有夠隨便,她真的還是女人嗎?怎麼個性比男人還隨便?

話說第一次見面時她還把我砸進牆壁裡面去了,那還是昨天的事,今天就要我去她家住?

我們彼此相見的時間加起來應該還不到一天吧?

這真的沒問題嗎?沒問題嗎?

不斷思考著這些問題,我卻還是依著本能拿起書包跟著她走了。

***

晚上的街上,景象比起早上只怕只贏不弱,要說為什麼的話,因為我們現在正在全城最熱鬧的街市:「金龍街」

會叫這個名字的原因當然不是之前有一條金龍出現在街上就叫金龍街,也不是古代皇帝來過這裡,所以叫金龍街。

會叫這個街的原因,是因為這裡花錢比灑錢還快,金子一去不回,整條街就像是金子滿貫的街一樣,所以叫做金龍街。

至於為什麼我在這裡?更簡單。

眼前這位大小姐都來這裡了,我能不來嗎?

「我說…不是要先回去嗎?怎麼來這裡了?」我無奈的說著,然後看著熱鬧非凡的街市。

「恩~不想那麼早回去麻~不喜歡陪我逛街嗎?」劉晴語轉頭過來,一雙不喜歡嗎?的眼神實在是讓人陶醉。

我感覺我就像是吸毒上癮的毒犯一樣,明知眼前不該,卻還是硬闖進去的不在乎。

「我懂了,我懂了,陪妳就是了」抓著頭髮,我漫步走在劉晴語後面。

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劉晴語轉身繼續走。

而那抹微笑,我當時不怎麼在乎,卻沒發現它已經紮根在我的心裡。

走在街上,劉晴語那張臉時不時就帶來一大群的眼神注目。

而我當然也不免受到注目禮,劉晴語卻像是習慣一樣的繼續逛。

不過說真的,那群眼神真的很刺啊!

走在路上簡直就像是走在有針的路一樣的刺痛。

然後,劉晴語幾乎是只要看到什麼新的攤子都會過去湊一湊,瞧一瞧。

在一個然後,每當劉晴語看到一個喜歡的手觸,就在我眼神發楞中的三十萬元的手觸下毫不在乎拿起黑卡給了老闆刷下去。

什麼叫出手闊綽?這就是出手闊綽啊!

看到什麼買什麼,嚇死平民不償命就是指這個意思。

我則是徹徹底底地貫徹了「搬運工」的這個職責,終於了解男人陪女人逛街的痛苦了。

女人買貨像買菜一樣,看到什麼都籃子裡面塞進去,而我們男人則就像是籃子一樣當個搬運的職責。

哎…

除了嘆氣還是嘆氣,終於過了半小時,當我們走到金龍街的出口時,我的生活常識也徹底改觀。

你們絕對不知道這半小時裡我經歷了什麼。

這半小時眼前這個不把錢當錢看的女人已經花了我十年也賺不到錢的數目。

短短半小時,我手上拿的東西外加脖子加肩膀的東西,已經足足有一千萬的錢。

真不愧是金龍街,裡面的東西隨便一樣都有上十萬的數目。

而我這個平民現在別說手了,腳都在軟啊。

這女人就是一定要讓我見識一下什麼是上流社會就是了,搞得我現在心臟每秒足足有一百八十下。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就是感覺我的心臟現在有這樣的數目就是了。

「阿~~花的真痛快~再來就回去巴~」這麼說著,我感覺我快解脫的時候。

一個大漢突然擋在我們身前,滿身的肌肉讓我看的好不忌妒。

不過接下來的話更是霸氣的讓我頭昏昏:「男的可以滾了,至於這妹子就留下跟哥哥們玩一下吧」

「哎呦~老大厲害~竟然能把到這麼正的妹」

「老大威武,可以找到這等貨色的,小子,還不快滾啊」

「嘿嘿,老大,你用完可要讓小弟們也爽一下才行啊」

陸陸續續的聲音傳過來,四面八方的人已經把我們圍住,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而劉晴語卻只是站直在那裡,什麼都不動,像是在等我反應一般。

正當我還在恍神時,大漢已經接近劉晴語,粗壯的手只見已經打算把劉晴語打包帶走時。

我的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擋在劉晴語身前,嘴巴也管不住似的脫口而出:「你這個死基老!有種強姦我啊!」

剛說出口,我的神智已經回來,卻已經無法挽回現在的局面。

整個以我為中心的地方,聲音靜的只剩下風的聲音。

然後眼前肌肉大漢,只見他額頭的青筋突然爆起。

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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