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軟軟糯糯的叫喚聲從身後傳來,嚴禹回過頭看,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相思?」嚴禹有些不確定的問,「是我!怎麼?才一個多月就不認得我了?」相思嘟起嘴,哀怨道,「呵呵!我哪敢呢?只是疑惑你怎麼那麼早回來,不是說這次最少也要兩個月」嚴禹的摸了摸相思的頭,「哼哼!我是誰呀!不過你得給我賠罪。」「是、是!我的小姐!你要我怎麼賠罪?」嚴禹寵溺的問「我要吃你煮的菜」「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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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你做的菜還是一樣好吃!」「是嗎?那就多吃點!」說罷,嚴禹又多夾了些菜到她的碗裡,看到相思越吃越多,嚴禹笑容越發擴大,只是那笑卻令人感到寒冷,相思終於發現了不妥,「二師兄,你怎麼了?」為什麼笑的那麼可怕?「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時間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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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相思還沒說完,就感覺全身無力,向後倒了下去,對面的大師兄也倒了下去,飯桌上只剩師父白啟竹和嚴禹還坐著,相思想開口,卻發現說不出半句話,但沒多久,嚴禹就為她解釋了。嚴禹冷冷的看著相思,道:「別白費力氣了,你們中的是我新配置的毒--軟香散。中毒者,兩小時內會無法動彈,如妄想用內力衝破,反而會遭到反噬。」彷彿是為了驗證他的話,對面的大師兄猛的噴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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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禹不屑的看著大師兄,嘴角微勾,好似在嘲笑他的愚蠢,隨後,他眼神冷冽的盯著白啟竹,「白啟竹,沒想到你竟然能發現,不過你以為我的軟香散是那小小的解毒丹可解的嗎?」話鋒一頓,「這軟香散可是我用許多珍稀的藥草調配而成。為了殺你,我可是苦苦找了三年多。」「殺我?為何?」明明生命遭受威脅,白啟竹卻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為何?你竟然問我為何,我拼了命想殺的人,竟不知我為何要殺他!」嚴禹仰天大笑幾聲,看向白啟竹的眼神愈發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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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訴你為何!當年我父母生命垂危,你卻見死不救,還自以為是的將我帶回來,若你當初沒有將我帶回來,也許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你可後悔?」「我當年救不了你的父母,為此我感到遺憾。」白啟竹抬起頭,與嚴禹四目相對,目光平靜溫和,看的嚴禹渾身不舒服,「可我從來沒有為帶你回來這件事感到後悔。」聽到這,嚴禹握著匕首的手明顯一滯,「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嚴禹瞪著他惡狠狠道,白啟竹只是微勾起唇,並不說話,那坦然自若的表情激怒了嚴禹,再不猶豫,狠狠的往他的心臟刺去,鮮紅的血湧出,染紅了草地,可白啟竹臉上的表情卻是那麼的平靜,若忽略那滿地的鮮血,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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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禹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愣了幾秒,隨後仰天大笑,只是那笑聽起來卻是如此淒涼。終於殺掉他了,明明該高興的不是嗎?為何心會那麼的痛,嚴禹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淚流滿面。他是恨他沒錯,可是他帶給了他快樂,他......竟然是愛他的。相思看著眼前的嚴禹,是那麼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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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摸著她的頭,會做很多好吃的菜給她的師兄去哪了?看著他一下子笑,一下子哭,相思真的覺得他瘋了!看著他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她的無助和不安都被他盡收眼底,他自嘲一笑,既然如此,就壞人做到底吧,反正他當初也沒要留活口。「相思,你害怕的樣子真迷人!」嚴禹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充滿邪氣的笑容令相思更加不安,「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本來是不打算殺你的,可誰讓你那麼早回來呢?」說罷,他將匕首狠狠刺進她的心窩,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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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瞪大眼,不甘心就這樣死去,臨死前,她想起母親曾經跟她說過的話,「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因為誰也說不准你所信任的人哪天會在背後捅你一刀。」如果全心全意的相信一個人,得到的卻是這樣的下場,那麼這種廉價的東西,不要也罷,只可惜,人生無法再重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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