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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故事【黑籃/赤黑】一眼瞬間

☞公開時間:2015-06-08~12(19:00)

☞食用注意:

(灑糖甜向)

*原本是我點給小玥的梗,手癢拿來自己也碼了一篇(#)

【設定:黑子失憶外加短暫失明梗,結局是黑子先恢復視力,見到赤司的一瞬間恢復記憶(#)】

*第一次嘗試第一人稱赤黑(#)(視角:黑子)

      迷濛的意識讓思緒昏昏沉沉的我無法判斷自己究竟是處於何種狀態。

      最後是逐漸清晰的濃厚藥水味驅使我皺了皺眉,試圖睜開雙眼確認自己的所在位置。

      我可以確定自己確實睜開了眼皮,可是眼前所見卻依然是一片黑暗,與前一刻闔眼並無異樣。

      莫非現在是晚上嗎?

      睜著眼也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我再次閉上眼,納悶地進行思考,藥水味環繞在我的身邊,試圖稍微移動手臂,雖然比想像中的吃力,可是還不至於無法進行動作。

      也因為移動手臂,我可以感受到有東西因此被拉扯,感覺是一條細長的管線,我當然感受的到有針頭是穿透我的肌膚的狀態,為了將點滴直接導入血管,將一切連結起來,我得出了結論。

      我大概是在醫院吧。

      可是我怎麼會在醫院呢?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無奈怎麼仔細回想,腦海就是無法記起任何一點片段。

      然後我察覺到一絲異樣感,可是卻一時也無法確定是哪裡詭異。

      「喀。」「碰。」

      兩聲極輕彷彿是害怕吵醒我的聲響,我知道是有人進入了……應該是病房吧,如果前面的推測結論沒有錯誤的話。

      「不……」我想出聲請對方開燈,卻發覺自己的喉嚨乾燥地才發出第一個音節便感覺刺痛襲上,並且無法繼續將完整的話語表達。

      不出幾秒,我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然後感覺床墊邊緣下陷,大概是有人坐上,緊接著一隻手臂從我的胳吱窩底下穿過我與床墊之間,攙扶著我的背部幫助我坐起身。

      確認我坐好後,那隻手臂才抽離開來,然後在我還在納悶那人怎麼不開燈時,突然我感覺下巴被箝制抬起,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或是聯想任何事,就感覺有冰涼而柔軟的觸感碰上我的嘴唇。

      那瞬間彷彿有電流流竄,四肢甚至有酥麻的感覺,接近本能似地張開自己的嘴,因為口腔而溫度略微上升的液體流入我的口中,我意識到那是水,渴求水分的我將遞過來的水全數飲下,才感覺喉嚨舒服了點。

      而吻住我的人並沒有退開,反倒就著我微張的嘴,將一個軟嫩的物體放了進來,當物體靈活地舔舐牙床,引起我生理性地顫抖,我才意識到那是對方的舌頭。

      軟舌恣意地掃蕩舔舐口腔內的每一處,我甚至忘記應該要反抗,只專注在汲取空氣好讓自己別因此窒息上。

      漸漸地漫長的吻讓我的氣息起伏變得不平穩,而對方並沒有因此放過我,只是變本加厲地纏上我的舌,彷彿要將它吞嚥一般地啃咬吸吮。

      雖然不太懂,可是我下意識地認為對方的吻技大概稱的上是很好吧,否則為什麼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卻絲毫沒有一絲反感,甚至是沉醉在對方給予的溫柔纏綿的吻中,不可否認的是那樣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漸漸地我的意識因為空氣的汲取量不足而模糊,唾液從嘴角滑落滴落在胸膛上的觸感才讓我因為羞恥而清醒一點,而對方彷彿抓準了我真的快要無法呼吸而退開。

      我努力張大口想要補充缺乏的空氣,隨即被緊緊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雖然無從得知,不過我猜想我現在大概是面色潮紅吧?

      無論是基於哪一個原因之下。

      雖然懷抱很讓人安心,可是我還是很納悶為什麼對方不開燈。

      不,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應該是,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被強吻了。

      或許一開始只是喂我喝水,可是一般人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吧?

      而且後面也不可否認地是貨真價實的吻。

      雖然意外,可是我再清楚不過,自己對於方才的吻根本沒有反抗的實際動作,而且可以說是連抗拒的想法也無,也絲毫不反感。別說是討厭了,甚至還可以說是……喜歡那種被疼愛的感覺。

      不對,我怎麼會……?

      「哲也,你總算醒了。」一道低沉溫柔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熱燙的氣息拂過我敏感的耳垂,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雖然疑惑他口中的哲也是誰,可是我還是先提出了一開始的疑惑。

      「可以請你開一下燈嗎?」

      我感受到擁抱住我的男人動作僵硬了幾分。感覺是愣住了。

      此時我也才發覺,自己是因為聽見對方的聲音才確定對方是男性,那不就表示,我被一個男人吻了?

      沒記錯的話,我應該也是男人吧?

      等等、我是誰?

      「哲也?你……」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猶豫,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他那其實稱不上有變化的語氣之中,可以得知大概不是燈的問題了。

      然後我猶豫了一下,那我應該先問他是誰,還是我是誰,又或者是我發生了什麼事?

      「喀。」門再次被推開,我無法得知走進來的是誰。

      「黑子醒來了應該要先通知我,赤司。」語氣十分無奈。

      我聽見腳步聲往我邁進,然而我依然看不見。

      不過至少我大概可以從來人的口中得知我應該是叫做黑子,而方才各種吃我豆腐的男人應該叫做赤司。

      「……黑子,你看得見嗎?」是方才走進來的人。

      「不。請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照實回答,語氣很是平靜。

      「你被重物砸傷,已經昏迷一個禮拜了。」筆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讓我判斷對方應該是巡房醫生或是護士,而且應該還認識我與那名叫做赤司的男人。

      「依據傷勢的瘀血部分研判可能造成短暫性失明,可是因為位置十分危險,只能等待瘀血自己消除,無法進行手術,而且最不樂觀的是,不但無法消除可能造成進一步的危險。」

      停頓了一會兒,原本想開口詢問的我,被硬生生再次開口的聲音給阻止。

      「受傷部分還可能造成暫時性失憶,能不能恢復要看日後的狀況。」

      我了然於心地點了點頭,原來我失憶了嗎?

      「謝謝你……醫生。」根據方才的內容,我已經知道對方是我的主治醫師之類的角色。

      「我叫綠間,你好好休息吧黑子,記憶的部分別太強求,容易造成反效果。」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和叮嚀,然後彷彿是想撇清什麼又加上一句補充,「我絕對不是關心你,我只是盡身為醫師的義務的說。」

      我微笑點頭,那份關切的心意,根本不必言喻,也不是話語就可以簡單撇清或是說明。

      感覺綠間彷彿是在猶豫,並沒有立即離開,靜默維持了數秒,最終我還是聽見了腳步聲與門再次開闔的聲音。

      然後我想起我的房裡應該還有一位男人。

      我猶豫了數秒,然後才開口。

      「嗯……赤司君?請問、」

      「赤司征十郎。」男人彷彿一眼看穿我想問的問題,直接給出回應,「你是黑子哲也。」

      愣了一下,然後我又再次鼓起勇氣準備詢問。

      「在哲也想起來之前,就別問了吧。」

      感覺髮絲被揉亂,那樣的力道帶著幾分寵溺與憐惜。

      又知道我要問什麼了,我在心裡腹誹道。

      奇怪的是,明明赤司君的聲音平靜地彷彿在談論天氣般閒話家常的平淡,可是我就是能感覺出他的情緒,不安一點點焦慮然後是無奈以及最大成分的擔憂與……愛意。

      或許我的問題的答案,已經得到了解答。

      從他的情緒,從我可以感受了解他的情緒。

      一切不言而喻。

      「好。」最終,我只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連我會想起來之類的話也無法說出口。

      總覺得在赤司君面前,我並不想給出沒有保證的諾言。

      湊近的氣息讓我緊張的閉上眼,雖然應該是沒有任何差別。

      原本以為自己又要被吻上,可是預想的觸感並沒有貼上嘴唇,反倒是遠離。

      「哲也應該餓了吧,我去幫你買些粥,你先休息。」

      體貼地扶住我的肩膀讓我躺回床上,幫我拉好被子,然後拉住我的手,碰觸到一個物體。

      「這是水瓶,我放在你的枕頭邊。」

      溫柔地將我的手塞回棉被裡,我才聽見赤司君開門離開的聲響。

      心情不由得感覺失落。

      我分不清是因為赤司君的離開,還是方才並沒有落下的吻。

      心底同時也泛起擔憂的波瀾,赤司君應該是難過的吧?

      畢竟心愛的人好不容易清醒,卻將自己遺忘地一乾二淨。

      如果今天換成是赤司君遺忘了我,我應該也會很失落的吧。

      欸?我是怎麼了,怎麼會拿自己做比喻,記憶一片空白的我,赤司君應該只是陌生人而已。

      可是為什麼光是有這樣的想法,就可以感受到胸口有一股發悶的疼痛呢?

      到底要多喜歡一個人到什麼地步,才會連失去了所有記憶,身體都還是熟悉對方的碰觸,下意識地排斥與對方陌生的想法,甚至是進一步再次在沒有記憶的前提上,再次感受愛上對方的感覺。

      想恢復記憶。

      想知道之前的自己是如何喜歡上赤司君。

      想知道赤司君怎麼會喜歡我。

      想知道我們所有的相處片段。

      所有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我都想要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赤司君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待在我的身邊,第一時間給我所有我需要的幫助。

      雖然我曾經提問難道赤司君不用工作嗎?

      但總是被對方用一句哲也比較重要給堵住了接下來原本想說的話。

      近乎呵護地照顧讓人難以抗拒地陷入溫柔,不知道是否怕造成我的壓力,在得知我失憶之後,赤司君不再做出親暱地碰觸。

      雖然不反感,可是總覺得主動要求也不太對,畢竟現在的我,應該也無法盡到戀人的義務。

      彼此扶持照顧之類的先不談,光是感情層面,現在的我根本不能稱之為喜歡赤司君吧?

      雖然那份悸動的心情騙不了人,可是卻無法說出是基於什麼理由。

      我甚至開始在想那份愛,究竟是深刻,還是習慣。

      而一旦有了相關的思考,我的頭就會劇烈的疼,彷彿是在抗議不想進行相關事務的聯想。

      也是呢,連失去記憶都深刻骨子裡的愛戀,還需要懷疑嗎?

      「哲也想要出去走走嗎?」當我正在為待在病房裡許久而發悶時,赤司君的聲音適時地出現。

      我又再次懷疑這個男人要不是在我肚子裡安了一隻蛔蟲,要不就是學了讀心術之類的神奇技能。

      「嗯,麻煩赤司君了。」

      原本是打算等待赤司君推來輪椅,我卻感覺他直接走到我的病床旁。

      然後感覺到赤司君的手臂分別穿過我曲起的腿以及支撐住背部,我疑惑地想著,難道病房裡已經有輪椅了嗎?

      我自然地雙手找尋了下位置,環上赤司君的脖頸,倚靠在赤司君的肩上,聞著屬於他的清新氣味,忽然私心地希望可以維持久一點。

      卻發覺自己就著被公主抱的姿勢往外走去。

      「赤司君?」我疑惑地喚了聲他的名字。

      「嗯?哲也不會有意見的吧。」帶著笑意的聲音,腦海中即刻勾勒出一個露出抹霸道使壞笑容的赤髮男人,俊美的容顏,只專注望著自己的深情目光。

      欸,剛剛腦海中的畫面,難不成是赤司君嗎?

      「哲也?」大概是見我沒有回話,赤司君又喚了聲我的名字。

      低沉磁性的嗓音相當吸引人,光是聽著那樣的聲音都彷彿可以沉醉其中,再加上飽含濃烈情感的愛意,深情地呼喚自己的名字,任誰都會無法抵擋那樣的柔情攻勢。

      不管聽幾遍都會為之心跳加速,耐聽地彷彿一輩子都無法厭倦。

      或許我會第二次愛上這個男人。

      我當下簡直想給自己一拳,到底像不像個男人啊。

      可是不可否認,當遇上赤司征十郎,就算一切再怎麼超乎我的認知,我竟會不知不覺地適應,甚至是甘之如飴。

      「征十郎。」不知是出於不甘只有我一人為因為被直稱名字而心動,那股身為男人骨子裡不甘示弱的倔強;還是就只是發自內心單純想要與對方相同,以親暱的名來稱呼對方,以示兩人的親密關係,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或許,後者的成分居多吧。

      因為被擁抱在懷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赤司君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後在我心底很久沒作用的警鈴響起之前,溫熱的觸感貼上了我的唇。

      我不免又想要給赤司君一拳,用這樣的姿勢接吻不累嗎?

      可是很快地,我便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席捲一切強勢的吻奪走了我所有的心神,只能閉上眼專注在與赤司君接吻這件事上。

      侵略性極強地撬開我原本緊閉的牙關,然後又不躁進反而退而啃咬起我的唇瓣,還伴隨著極為色氣的舔舐,我不自覺將環著他脖頸的手收得更緊,然後模仿著他的動作,用牙齒嚙咬他的唇瓣,然後伸出舌與他的舌在空氣中相觸。

      或許是因為我的主動,赤司君忽然不再有動作,彷彿是期待我接下來會怎麼做。

      我迷茫的微睜雙眸,令我意外的是,眼前不再是一片同樣的色彩。

      雖然這些時日,我的眼睛漸漸可以接受光亮的刺激,可是還從未看見過影像,只是從黑壓壓的一片轉變成為白茫茫的一片。

      可是現在我的眼底印入的是模糊的輪廓,與前一段時間在腦海裡閃過的影像不謀而合。

      我不甘示弱地試著將舌頭竄入他的口中,原本是想模仿他吻我時的方式,卻被他搶先纏住了自由,激烈的交纏汲取彼此的甜蜜津液。

      我可以望見自己的眼眸染上一層水霧,以及遮掩不住的那愈發清晰的俊顏。

      然後彷彿是記憶洪水的開關終於開啟,大量的記憶流竄入我的腦海,關於我們怎麼相遇,如何相識,為何相愛。還有生活裡甜蜜的、苦澀的、悲傷的、憤怒的片段,所有零碎的瑣事都再次回歸我的腦海。

      此時我們正好從吻中分離,我望著我深愛的他,然後又想給他一拳。

      他居然在醫院大廳就著公主抱的姿勢,然後和我公然接吻。

      雖然用這樣的姿勢累的是他,可是原本看不見就算了,現在看見了要我情何以堪?

      可是微慍的心情自然抵不過恢復記憶的欣喜,我湊上前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誰讓他平常壞心喜歡捉弄我,一樣身為男人我怎麼可能不好好反擊一下。

      「我愛你,征十郎。」

      他又狠狠楞了一下,然後抱著我快速離開醫院大廳。

      原本我還很得意,終於讓一向冷靜自持的他,一瞬間卸下了那一向從容不迫的優雅形象,望著略紅的耳根子,心底的驕傲感湧上。

      可是當我發覺我們前進的方向似乎不是往外走,反而是往內走時,我打從心底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我們不是要出去走走嗎?」我疑惑地問。

      「那晚點再說吧。」征十郎輕吻了下我的臉頰,「我想要你,哲也。現在。」

      欸?哪裡不對了吧?

      「這裡是醫院,請容我鄭重地拒絕。」

      我義正詞嚴地扳起臉孔,意圖阻止不挑時間地點發情的征十郎。

      可是如果能夠阻止,那他就不是赤司征十郎了。

      「這可是哲也自己點的火,就要麻煩哲也自己滅火了。」

      快速地返回病房,我被扔上病床,然後征十郎快速地挪壓上來。

      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於是我主動環上征十郎的脖頸,獻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請輕一點。」

-fin

不是故意卡肉的(#)

只是暫時還不想寫(#)

哪天腦抽再說吧(到時再來考慮要用第幾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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