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5.踐踏的不是妳的身體 是妳的靈魂

      人們總是冠冕堂皇的說:「錢不能買來快樂。」

      而我相信:錢確實無法直接買進快樂,但卻可以用來糟蹋人,然後感受到支配的快感。

      因為我正是那種握有厚厚一疊鈔票作為零用錢、可以輕意拿到別的小孩無法擁有的,那種同學們最忌妒的傢伙。

      作家最喜歡著墨深沉的文字、複雜的思想,套用在有錢人及他們的孩子;他們總是說得好感傷,說那些賺錢猶如印紙鈔的商人們,他們窮極一生追求榮華富貴、伸手試圖抓取更多財富,最終卻落得滿身銅錢臭的卑鄙小人,除此之外人生一事無成……

      別這樣說嘛,錢帶來的成就感很高的。

      我喜歡在班上觀察女生。

      青春期的女孩總是喜歡打扮得光鮮亮麗,彷彿自己身上每一寸都要改造再改造,沒有一個地方能夠保持原本的模樣──她們把自己包裝成外面的模特兒,可惜的是臉蛋及身材並沒有符合,使她們看起來華麗,卻庸脂俗粉得令人反感。

      然後我看見了她。

      江盈葳。

      她可以說是脂粉未施那樣天生美麗的女孩;她光滑的白皙膚色襯出她雖然不大卻明亮清澈的眼睛,修長而沒有一點贅肉的四肢,沒有刻意燙過離子燙卻烏黑滑順的長髮,在小跑步時甩動起來很動人。

      不過我只是愛她的外表,誰了解她的內在啊?

      除非跟她交往才會知道……

      這天,我準備好巧克力,在放學路上堵著了她。

      「江同學,」我努力擺出友善的笑容,畢竟平時我在班上的形象應該盡是囂張的嘴臉吧?「我喜歡妳很久了,我不太會背一些有的沒的動人場景的對白,所以我只會這樣跟妳告白,希望妳能賞個臉,當我的女朋友。」

      深嘆一口氣,用一種「你很無聊」的眼神看著我,「李承翰,你真的很幼稚欸,我們才幾歲,我們人生的路還很遠,現在就在說這些愛不愛、男女朋友的鬼東西,不覺得自己很好笑嗎?」

      「國中就國中,有什麼大不了,多少人小學就在談戀愛?」

      「那都是兒戲好嗎?只有你們這些幼稚的人才會把它當一回事,我們這個年紀又懂愛情什麼了?」

      「喂!妳不要一副自己很懂的跩樣好不好?」忍無可忍,老子的尊嚴被踐踏夠了:「好,不愛就不愛,我才不稀罕!」

      「放棄了就好。」她冷冷的說:「我還要去打工,我家很缺錢,才沒時間跟你這樣耗。」

  

      我尚未吸收她的話,她便推開我,繼續往前走。

      可惡!居然這樣,把老子當孫子在罵,這女人真是……

      ……等等,她剛剛說了她缺錢吧?

      望著她修長的背影,在風中飄逸的長髮,一個帥斃的念頭靈光一閃。

      依我這幾天的觀察,她放學後去打工的路上,都會直接穿越一座公園,而那公園我熟得很,幾乎沒有什麼壯年人會在那一帶出沒,全都是一些行動不便、殘疾的老人及尖叫奔跑的小屁孩。

      很好,就選一天,在那裡攔住她吧!

      「你是誰!放開我!」

      這天放學,我躲在樹的後頭,終於等到她走過來,我立刻衝過去,用渾身的蠻力架住她,把她硬是拖到一旁的公廁。

      「李承翰!」認出來了?我立刻摀住她的嘴。

      押到了廁所間裡頭,我把她的書包跟包包都搶過來扔到另一間廁所,然後像猛獸一樣的扯開她的制服上衣,硬是要把她的胸罩都拉掉,「啊──啊──」她大概不知道她的尖叫聲不會讓她脫離困境,只會領她走入一步步愈來愈危險的境地。

      男人在做愛時會喜歡聽女人的呻吟,是因為在男人的潛意識裡,那樣代表某種程度上的求饒,可以達到他們自尊上的滿足,覺得自己駕馭了女人。

      她的鎖骨好精緻,她的胸既豐滿、形狀又漂亮。

      我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及安全褲,把手指探索進她的穴。

      這中間她不斷尖叫、掙扎、雙腳亂踢,但我知道不必擔心,沒有人會過來的。

      「啊,江盈葳,妳可知道妳此刻就像一隻母狗一樣動人。」呵,那天你怎麼踐踏我的,現在我要一次要回來!「妳滴水了呀,很期待哥哥操妳對不對?」

      「嗯──啊──啊──」她沒有回答我,只是隨著我的手指愈插愈裡頭,發出令人血脈歕張的叫聲。

      「好淫蕩呀,乖狗狗,今天讓妳叫死。」我有規律的揉著她美麗潔白的胸,有一種盡情糟蹋美好事物的優越感:「怎麼樣?不當我女朋友,妳就當我的性奴隸吧!」我低下身吸吮她的乳頭,又是舔又是吻的,最後輕輕囓咬起來。

      她開始哭,求我不要強暴她,這樣她不知道怎麼跟父母交代。

      她愈是求,我愈是興致高昂,舌頭伸進她的陰道,攪弄,並回想A片教的,找到了她的陰核,用舌尖輕輕挑逗,弄得她除了呻吟又是呻吟的。

      我脫下褲子將她的頭壓在我的命根子,逼她張開嘴巴含住之後前後抽拉磨擦。

      她的眼淚愈流愈多,跪在我面前認命的開始為我口交的模樣,真是又下賤又美麗。

      「站起來。」我命令。

      她一站起來,我立刻把勃起的命根子插進她的穴裡頭。

      淒厲的哭喊迴蕩在骯髒潮濕又狹小的公廁裡。

      奪去一個處女的貞操,真是令人成就感到不行。

      拔出來之後,我拿出書包裡的美工刀,推出刀片,擱在她的乳頭上。

      「敢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妳一定倒大楣,」我冷冷的看著她,用嚴峻的聲音說道:「跟同輩提,割乳頭;跟老師提的話,這把刀……」

         我將刀子垂直往下移動,移動到她方才被我凌辱多遍的穴前面。

      「它會插進去這裡面,妳懂的。」

      她嚇得直搖頭,眼淚還是一直掉:「我、我不會說的!」

      「誰准妳一直哭的!」我大吼,把她背對著我按到牆上,解下腰間的皮帶,冷冷對她說:「以後我就是妳的主人,妳是我的奴隸,只要妳不聽我的命令,下場就是這樣──」

      我甩動皮帶,揮在她白皙的臀部上。

      她哭得更加淒厲,「還哭!再哭我就把那根插到肛門!」我更大力的鞭了她第二下,她努力壓抑的哭聲使我更加慾望高漲。

      我大力的用皮帶抽了五十多下,中間她痛得一直亂動,使我一直增加鞭打次數,她嚇得逼迫自己學一個木頭人,不動也不叫喊。

      鞭完之後,我蹲下來撫摸她滿是紫紅傷痕的臀部,開始親吻它、舔吻它,使她的身子又是一陣抽搐。

      我從她的背後抱住她,吸吮她的臉頰、她的頸、她的肩。

      然後,我從口袋裡拿出五張一千元的鈔票。

      「主人知道妳缺錢,所以特別施予妳恩惠,以後每天都來這裡給主人玩,主人每天多給妳一千元。」我拍拍她的胸,得意的說:「這可是比奴隸那樣努力打工還要更好賺喔!」

      「我會自己打工賺錢,不用你這樣──」

      「這樣什麼!」我扯住她的頭髮,甩她一巴掌:「主人說什麼奴隸都要聽命!妳剛剛又頂嘴了一次!」我撿起皮帶對她又是一陣亂抽,抽得她忍不住尖叫出來,我便抽得更兇:「再叫!妳愈是叫我愈是要管教妳!這不知好歹的奴隸!」我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拉近我,很好,她的眼神盈滿恐懼,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罰她像隻野獸一樣四肢著地的在廁所地板趴出一個撩人的姿勢,膽敢動一下,皮帶就會抽在她傷痕交加的臀部上,惹得她非得出哭來。我在旁欣賞如此動人的畫面,站在她身後,然後掏出我的命根子,插進去。

      「啊──哼──啊──」更高亢的呻吟,接著是銳利的尖叫,痛苦的她整張臉都扭曲了。

      「肛交的感覺爽嗎?母狗!我在問妳!」我甩她巴掌:「主人的問話妳膽敢不答!」

      「很爽!很爽!母狗很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感覺她的眼神在哀求,很好,我就喜歡看妳這樣無助。

      「因為妳剛剛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所以用戒尺抽二十下!」我把那根拔出來,從書包裡拿出一支三十公分的塑膠尺,塞進她的手中,「現在,跪在我腳邊,把這根奉上,請求主人管教妳這隻母狗!」

      她顫抖著接下那支尺,兩手抬高,淚眼的說:「請求主人,管教我這隻母狗。」

      我將尺拿在手中,拍打自己的另一個手掌:「屁股抬高。」

      她擺出了如此誘人的姿勢。

      「兩腿打開,把屁縫露出來給主人,太慢增加次數。」

      她乖巧的打開雙腿繼續跪著,用手把自己的菊花撥開。

      「不理會主人的問話是很重的罪,只要一犯,就要打屁眼處罰,知道嗎?」我厲聲問道。

      「知道、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打完了屁眼,我摸著她的頭,她又開始哭泣,「因為妳前幾天冒犯主人,在路上直接侮辱主人,主人很不能忍受,所以現在要處罰那天的事。」

      她著急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

      甩上一耳光:「以後跟我說話都要叫我主人!要自稱奴隸!」

      我給她夾上了乳頭夾,拿出尺子抽起她的陰戶。

      「給妳打十下警告妳!這裡我知道很脆弱所以不會打很多下!因為我還要操這裡很多次!」

      「……」

      「說謝主隆恩!」

      「……謝、謝主隆恩……」她委屈得鼻涕都流出來了。

      處罰完之後,我又給了她兩千塊。

      她要穿衣服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爽嗎?」

      「……主人,奴隸……」

      「嗯?」我用充滿威脅的聲音。

      「很爽……」她的聲音充滿委屈。

      「像不像援交?下不下賤?」

      「像,主人,奴隸很下賤。」

      「好,很好。」我摸摸她的頭讚許她,為她穿上衣服。

      我的成就感真的難以形容。

      反正錢怎麼都花不完,拿來侮辱女人正好。

      月亮的光,映照在我獰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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